“快闪开!”我看得心惊胆寒的,大吼道,真替清风道长的手指担心。
清风道长也没想到程鑫耀会随身携带‘武器’,骂了一句粗话,脚步一移,快速闪开,躲过这一锯。
“杀!杀!杀!”程鑫耀已经失去了理智,举着锯子就追着我和清风道长砍锯。
锯子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与损碎,也幸好不是电锯,而是农村用的那种单刀锯。
“清风道长,他是不是中邪了?你快阻止他啊!”我上跳下窜的,没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
“阻止?要是我这把老骨头被锯到怎么办?你是年轻人,你去!”房间小,清风道长缚手缚脚不说,怕出手伤到程鑫耀,又担心自己被锯到,烦躁得要命,干脆就叫我上。
“你老当益壮,我就是再年轻也比不上你。”切!我去个毛,这时候就想起我是年轻人了?可我还是伤员呢,他不是挺勇猛的嘛。
“你这个臭小子,叫你去就去,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清风道长这个老混蛋!程鑫耀没拿锯子时,他还知道把我推开,现在居然抬脚往我受伤的屁股一踹。
“啊!我艹!”我一个收势不住就向程鑫耀扑去。
而清风道长就要跑到放法器的地方,程鑫耀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到了,没有用锯子来锯我,竟把头用力往我的头一撞。
哎哟!我滴妈!这程鑫耀练过铁头功吗?碰地一声响,撞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正当我吃痛地揉着额头时,另一边又响起清风道长的骂娘声,我转头一看,笑喷了。
清风道长提着裤子直跳脚,程鑫耀正拿锯子对着他的法器一阵乱砍,他一脸肉疼的样子有点滑稽,只是关键时刻,裤子怎么会掉?看来是我错过精彩的部分了。
咦!这人失去理智,还认得自己的名字不成?程鑫耀砍的就是写着他名字的纸人。
“臭小子!还愣着做什么?快把锯子夺下来。”清风道长恨铁不成钢地对我吼道。
我搬了一张椅子,饶到程鑫耀身后,准备偷袭他。不想,他突然回过头,对我咧嘴诡异一笑。
笑!笑个毛!我没有犹豫就把椅子往他头上砸去,他闷哼一声,两眼一翻,就扑通倒地。
“道长,你的裤子怎么掉了?”我快笑抽了,清风道长这回什么形象都没了。
“闭嘴!不准笑!”清风道长恼羞成怒了,把断了的腰带从腰上抽掉,随便找了根绳子把裤子勒紧了。
我也知道适而可止,强忍住爆笑的冲动。
“帮我把他扶起来。”清风道长让我把程鑫耀扶了靠在墙角下。
突然,清风道长连招呼都没打,就抓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指给咬破了,腥红的血汩汩涌出。
“你干嘛咬我的手指?”痛!流了那么多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没天理!
“年轻人要多流点血,才能成大器。”清风道长理所当然地说着他的歪理。
“少拿年轻来说事,你不是咬过自己的手指了?还来浪费我的血?”分明是故意的,谁让我刚才笑了他。
“别恼,我是突然想起女鬼在你身体里,把你的血染阴了,用来破解程先生所中的邪术是最好不过了。”清风道长边说,边抓着我的手指在程鑫耀的额心一点,顺带着在他额上画了一道复杂的符文。
“我只听说过以阳克阴。”我撇嘴道。
清风道长瞪了我一眼,就不理我,大喝一声:“破!”
随着破字一落,程鑫耀整个额头红光大作,他的头顶冒出一缕黑气,脸色、眼睛逐渐恢复正常。
这太神奇了!我看得目瞪口呆,清风道长那所谓的以阴破邪还真的管用。
“臭小子,刚才我是怕伤到他。”清风道长挽回面子,又有些得意了。
“那你说说他是中了什么邪?”我对这问题比较感兴趣。
“行尸术!”说到这个,清风道长脸色一凛,语气中蕴含着满满的怒气。
一看他这样,我就知道这行尸术肯定是非常阴邪的害人邪术。
“行尸术是把死人的心脏装在骨灰盒埋在阴地,养足七七四十九天,再晒干,磨成粉。施术时,把人的魂魄禁封住,再用这粉末混了死人的血,灌到这个人的嘴里。”清风道长越说越气愤,作为修道之人最不能容许这种邪术的存在。
“真是丧尽天良!”也真恶心,我真同情程鑫耀,要是他清醒了知道自己喝了那玩意,真不知道有何感想。
刚这么想,程鑫耀就醒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和清风道长,“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中邪了。”我推了推清风道长,让他告诉程鑫耀。
“你是被韩雪灵的母亲捉走的?”清风道长白了我一眼,直接跳过行尸术的问题。
“你是说那个丑女人?”程鑫耀已经完全清醒了,把被捉的经过都讲了出来。
原来他们兄妹两人在门外把风,琴芳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不知对他们撒了什么东西,他们就晕倒不醒人事了。
说起来,程鑫耀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一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了,问了也等于白问。
“为什么我有种想吐的感觉?”程鑫耀皱着眉头,一副很恶心的样子。
“因为你--”我正要‘好心’地告诉他,清风道长就喝道:“闭嘴!”
“你可以当做你怀孕了。”可没想到清风道长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爆出更加雷人的话。
“不可能!”程鑫耀恼怒道,会相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