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呆愣在那苏月月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削瘦的身影一点点淡出她的视线,而她却无能为力,不管是自己,还是搬出苏家,对莫氏来说也只是以卵击石,难道就这样放任着那可恶的人欺负萧画嘛。
身后响起汽车刹车的声音,颜慕凡从车上下来,来到苏月月的身侧,望了望里面,又看看呆目的她,俊秀的脸上揉起一抹不安,好听的声音此时低沉却带着一抹难以明说的落寞,“还是没拦住对嘛?”
沉侵在失落与痛心当中的苏月月耳边划起一记熟悉又令人心安舒悦的声音,她仿佛找到了一处安慰点,就那样直直撞进他的怀里,颤抖着身子,葱白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衣领,带着一丝哭音的伤心说道,“慕凡,怎么办,不管我怎么叫喊,她还是去找他了,莫司夜说给萧画三天的时间休息,那三天之后呢?,他会对萧画做什么?……我好害怕萧画会再受到伤害,因为司辰的死,这两天她掉够了眼泪,也伤透了心,甚至还差一点的疯掉,如果还被那个莫司夜欺负……她不敢想象。
苏月月靠在颜慕凡的怀里,低声哭泣着,他不由自主的伸手环抱过她,不为别的,就为她这颗时时为好友担心,着想的心,他抬眸看着那敞开却已不见那束身影的大门,心里涌起五股杂陈的复杂情绪,“萧画,你并非失去了所有,你有一直为你担心的苏月月,还有我……”
走进亮丽堂皇的大厅,这里已经没有了前天晚上那宴会上的喧华与热闹,她来过这里两次,一次是生日晚会,还有一次就是订婚晚宴,给她的印象都是奢华与旺盛的,却不像今天这样,安静而有种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她清澈的眸子环顾了四周,只见二三名身穿佣人衣服的女佣在打扫着卫生,见到她的到来,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活,围在那里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对她指指点点,萧画在她们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厌恶,还有莫名的怨忿,那种眼神仿佛变换成一把利剑,直直的插进她的胸膛,让她疼痛的难以呼吸。
其中一个女佣壮着胆来着她的面前,趾高气昂的对她一顿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害死了司辰少爷,还有脸再来这里!”
另一个佣人也抬步向前,恶狠狠的看着她,“*了司辰少爷不说,还要*夜少爷是不是,司辰少爷死了还不到几天呢,你居然这么明目张胆,我真替司辰少爷感到悲哀。”
听着这些指责她的话,如墨潭般黑白分明的眸子伤感又沉淀了几分,她颤颤的握紧拳头,承受着那一番番不堪入耳的犀利言语,她没有资格反驳,因为事实便是如此,除了她们口中的*夜少爷除外。
这时,楼上的一所房间里响起了关门的声音,而后在楼梯口处看到一个黑色的休闲帆布鞋正在踏着台阶步步及下,俊美如俦的少年双手插袋,步调轻快且慵懒,居高临下的睇视着她,深黑如昼般的眼眸毫无避讳,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邪嗜的对她的全身做了一个扫视,岑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似笑却带着浓浓的玩味。
萧画被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极为不舒服,她秀眉紧蹙,紧咬着嘴唇,娇小的脸上透露着一抹不满。
待莫司夜走下楼梯,站定在她面前,缓缓倾身来到她的耳边,轻轻淡淡带着一股好闻的气味直窜入她的鼻息,那是不同于成熟男人的气味,而是带着青春被风吹扶过清新味道,但是在这清雅好闻的味道里,却有一股难以被忽略的霸占侵夺的强势气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而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就那样贴近她的耳畔,似有若无的与她的圆润的耳坠相贴吻,“你“舔抿”着嘴唇,我可以理解为是在*我嘛。”
她闻声一惊,赶忙的推开他,对上那讳莫如深的眸子,她不禁倒吸一口气,虽然眼前这个男生有着与司辰相同的脸,而之前也经常跟司辰在一起,话说早已对这样的一张脸而习惯或免疫,亦或不在感到震惊,而在他的身上却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浓黑的刘海清爽竖立,更加突显的他那英俊的五官,英挺的俊眉轻挑,顺而及下的就是那高蜓到恰当好处的鼻梁,削薄的嘴唇总是时不时的勾起,在这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