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己娘亲这般委曲求全慕璃韵也有些心疼,挽着母亲的手腕目光担忧,心疼至极。(转而对慕雪说道:“姐姐这么些年在外面随意惯了,可这是在慕王府,姐姐的言行举止代表的可是幕府的颜面,你如此口出狂言出口成章传出去了那还得了?”
“是呀,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外面,就知道我是个不懂礼数的人,为何还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没用的话?别说在你们面前出口成脏了,纵使我在祖父面前也是这个样子,祖父都不能拿我怎么办,你在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会儿慕雪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得她慕璃韵还偏生往枪口上撞,那能怪的了谁?
“雪儿,你说这话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慕王府家大业大,你在府上可以任意而为不计后果,可是若是出了慕王府代表的可就是慕王府的颜面,固然爹爹不会说教你,可是惹怒了老爷,老爷必然会管教你,届时若是有什么后果可得你自己担着呢。你韵儿妹妹不过是为你着想,言语虽难听可都是为你好,你可不要辜负了韵儿的一番心思。若是你还不思进取,指不定老爷哪一天就会给你找来一个管事嬷嬷手把手来教导你呢。”瞧着自家女儿受了委屈司马青霞自然有些心疼,可说话终究还是留了些情面。
这慕雪回府不过是短短的半天时间都把她气成这个样子,她着实想到若是这喧人在府上住下个十天半个月会是什么样子,可事实上她却要在府上长住,不仅如此她偏偏要住在她的青霞院中,每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真怕会每日里都能气的吃不下饭,每每想到此她都烦恼不已。
慕雪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聒噪,一挥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晓得你们是为我好!我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了,中午午膳也不用叫我了,让我睡个回笼觉吧!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说罢她直接转身走到床榻之上,二话不说就倒下去了。
真心很累好么,想想这一波三折从未有过一丝宁静,仿佛从她穿越至今就一直没有安静过,各种追杀,各种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偏偏她就是那个最傻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连这个慕王府嫡女的身份都是前不久才知道。不仅如此,从穿越过来第二天就被下了寒毒,眼见着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月了她至今还没有解药,想想刚才那年大夫说中了寒毒之后的种种,她都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似乎上天对她不公,既然让他重生一次那为何不给她一个安稳的一生,让她平平安安度过此生也算是功德圆满不是?偏生就这一两个月就风波迭起,让她如何是好?
司马青霞与慕璃韵瞧着翻身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慕雪便相携着除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院中司马青霞一阵心疼的走到那棵芬兰花旁边,心疼不已的捡起地上那朵被太阳晒的有些蔫了的花儿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真是气煞我也,这个喧人着实客气,刚刚回府就这样虐待我心中种植的这些花花草草,殊不知这可是我精心栽培了多少年的,没有亲情也有感情了,真是该死!可怜了这些花,刚开不久便被折了。”
“哎呀,娘亲何苦这般介怀,这花虽然珍贵,可终究是没有感情的一些东西,何必为此这么伤心呢,你要知道与其对着这些花儿伤心倒不如花一些心思想想该如何处理房间里的那个人,来日方长,娘亲又何必目光如此短浅呢!”慕璃韵觉着司马青霞有些不知晓轻重缓急,对于现在的形势更多的是应该把心思放在慕雪身上,而不是这些花花草草,纵使这些花草在金贵也不过是些银子可以买到的。
司马青霞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没说什么,随着慕璃韵一同回到了房间中。
逸王府
寒逸轩坐在凉亭下听着琴曲,悠然自得的品着小酒,看似悠然自得,实则心思沉重,这么多天他一直心似沉重,本已经安排好的一切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叉子,虽然那皇帝老儿暂时不会发兵对付蛮夷,可若是真的打起来对他是极为不利,现如今他只能出缓兵之计,拖延此事,几番哄骗之下蛮夷对他的疑心也消减了不少,可即使如此对他寒逸轩也没有任何益处,日后两国必然会成敌人,原来可以纳为己用,可现在蛮夷国王并不在信任他,即使留着这些人又有何用?
无风也坐在对面,自己倒了一辈子抿了一口,看着无限惆怅的主上他叹了叹气说道:“爷不必烦恼,这战场上哪儿会没有败仗?这次失算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多加防范宫千桦不就好了,不,还有那个慕王府嫡女慕雪,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今儿早上她与慕老王爷一同进京乃是皇帝与百官亲自相迎,场面宏大,前所未有,如此百般荣耀实属难得,可见皇帝老儿对这慕老王爷也是极为看重的。毕竟这自古多少年,皇上亲自迎接臣子之事少之又少。”虽然知道在柳州这个叫慕雪的女人很了不起,但是也没有想到皇帝老儿会这么重视她,如今又慕老王爷,日后又多了个慕雪,恐怕爷的计划又要被破坏了。
“呵呵,慕雪?本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会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耻辱!那皇帝老儿城门前亲自相迎不仅仅是因为慕老王爷在柳州城有着丰功伟绩,也不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叱咤风云,而是因为他甚至慕老王爷生性耿直对朝廷忠心不二,决计不会想着谋朝串位,再者说着慕老王爷与皇帝老儿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