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配的上让本王着人去调查你?你屡次破坏本王计划,等待你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不要以为本王真的就想调查你的身份,利用你不过是想将左相引来,至于你,等待你的就只有死亡一条路而已。. ”寒逸轩再次说道。
在他心中宫千桦此人不受任何牵绊,似是无欲无求这便是他最恨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他屡次三番的想知道他的弱点,可偏偏每次都已失败告终,在他心目中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在乎的,就是因此,所以至今为止他手中没有宫千桦的任何把柄。他不得不曾任在他成功的道路上宫千桦将会是最大的阻碍,可偏偏他就是这么个人,惊才风逸受万千女子追捧,却不近女色,聪慧如斯,受百官敬仰,可他偏偏就支持寒北冥,真不知道寒北冥那饭桶哪儿好了,值得他白班付出。
能够胜任左相一职,且在朝中有着稳固的根基地位无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且皇上对他信赖有加。偏偏这样一个人对那皇位似乎跟在不感兴趣,无心朝政,却每每能想出万全的法子解了众人解决不了的难题。他不止一次调查过他的身份,纵使他百般可疑,可终究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越是如此越说明他有问题,可他就是不知道这问题出在哪儿。
他也曾想过将其收纳,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此便是如虎添翼,但是不管他如有游说他丝毫不为所动,纵使他给他天下的权贵他都不曾眨过眼,油盐不进这种人最为可恨。下午居探子来报,说他身边的红绫姑娘着杀手来取落落的性命,那红绫喜欢宫千桦是众人皆知的事儿。红绫身份斐然,跟随着宫千桦只因着她喜欢他所以才心甘情愿为奴为仆,此女子素来不过问宫千桦的事儿,此番竟然也忤逆宫千桦悄悄的寻人追杀落落,那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女人让宫千桦上了心,如此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有了他的把柄,日后自然方便行事了。
“哈哈……”慕雪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仰天大笑,道:“哈哈……贱男人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宫千桦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会来救我?你是不是今天出门脑袋被门卡了,还是说你脑袋被驴踢过,这么蠢的事你都能想的到,我真是佩服你。”她暗自摇了摇头,虽然心中很是希望宫千桦能赶来营救她,但是想着他们之间的种种不过都是利益关系,他又有什么理由来救她呢?想想真是觉得寒逸轩这么想是愚不可及的。
此刻她突然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催感,试问她穿越而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可偏偏就是有人喜欢找她的事,什么样奇葩的事都能在她的头上,若是在21世纪,她觉得她要去买彩票的话一定一买一个准,保证500万大奖能砸中她的脑袋。
寒逸轩没有打理她,负手而立,缓缓走到悬崖边缘,望着远处漆黑不见五指的夜幕,似在自言自语一般,道:“我是不是痴人说梦一会儿便知分晓。不过……忘了告诉你,这上山的路上我一路都设了陷进,纵使他宫千桦能上来,只怕也必然会重伤,届时他必然是我寒逸轩的阶下囚,至于救你只恐怕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他早就料想宫千桦会来营救这女人,所以一路上他布下了诸多机关,以他的本事自然能上来,可如此不代表他能全身而退。
果真两刻钟额时间宫千桦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山顶之上,只是他一袭紧身黑色锦衣,外披袍子,纵使受伤了在这夜色之中也难以看的见。只是那银色披肩长发上隐约之间能看见沾染的红色血迹,可俊颜就是迷人,无半分疲态。
当宫千桦的身影闯进慕雪的眼眸之中时她是激动的,难以置信他竟然回来解救她,虽然她在心中默念百遍祈祷百遍,都希望他能来救他,可这些不过是她的祈祷亦或说是想活着的信念而已,可他居然真的就来了!
她慕雪从来不是个自恋的人,虽然宫千桦的到来让她无比兴奋,也瞬间点燃了生的希望,可她知道,他定然不是冲着她人来的,她的身后必然藏着某种秘密,能致使宫千桦为了她的身世前来解救她,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总而言之有人来就她就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此刻她竟然有些佩服寒逸轩,他竟然能猜出宫千桦会前来解救她,莫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一时间疑惑不解,却也得不到答案。
看见宫千桦的到来,寒逸轩得意一笑,瞧着他说道:“久候左相已久。呵呵,真是没有想到,素来孑然一身一为情所动的左相大人今日竟然会为一个女人闯进这狼牙虎穴之中,这份诚挚果真令本王十分敬佩。”
宫千桦从走上悬崖的那一刻目光一直看着慕雪,当那一眼看着她安然无恙时他悬着的心竟然松了口气,他,居然在为她紧张担忧?这种情绪令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他宫千桦的一生决计不会为了儿女情长之事坏了大计,可偏偏此刻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伸手揉了揉眉心,眼神顿时回恢复了清明之色,兴许是刚才受了伤思绪混乱才会出现如此错觉。他怎么可能为了儿女情长坏了他的大计?他上山解救她不过是因着她的身世而已,别无其他。
“如此倒是辛苦逸王了。现下我已经来了逸王是不是该放了她?”他看着寒逸轩开门见山的说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寒逸轩的阴谋诡计,一切不过是因着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阻挡了他的计划,屡次破坏了他的大计,所以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