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眼前一黑。倏然跌入端木宇的怀里。
端木宇看着怀中昏睡的女子。端木宇眸子复杂,“你可真是我手中最好的棋子。你当真是聪慧,与其他的女人都不同。有些粗,暴呢。呵呵。”
端木宇轻抚昏睡中夏雪精致的面容。然后将其放至床榻之上。端木宇再度深深看了她几眼。笑的诡异,“做个好梦吧。”方才闪身离去。独留下室内的香在不断的燃烧着。
室内灯火通明,香很快就烧完。残余的香气在室内徘徊着。
一切归整为平静。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纱幔后的两个身影,却是睡的极为熟。唇角都浮起会心的笑容。室内光线透过纱幔映照在他们身上,瞧上去分外的斑驳。一滴水滴落到地上,好似都能听见。
“公子。公子。你且忍忍。让我为你拔出箭。”
英俊的随侍环搂住虚弱的俊美男子,“公子。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那人的箭法当真是高。”
“公子,我已然为你点住了几处大穴。血已然止住了。”英俊的随侍令他缓缓侧躺,“公子。我马上为你拔箭。”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眸中尽是慌乱。
受伤的俊美男子,面上尽是汗水。虚弱无比。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他的额角。愈加使的他面容阴柔了几分。
他缓缓睁开双眸。眸子已然有几分迷离。他喃喃,“呵呵。刚刚竟差点要了我的性命?幸好我闪的快。否则那箭就会刺穿我的心脏。好险。”
“噗。”一口鲜红的血水喷在随侍的身上。
随侍紧张的说道,“公子。你不要吓我。公子。”
“公子,好在箭上无毒。我马上为你拔箭。”
随侍紧张的说道。萧严扯唇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要怕。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拔箭吧。”
他眸子亮晶晶的。似笑非笑,“我还不相信你?呵呵。”
随侍面容苍白,“公子都到这个时候。. 竟然还在说笑话。”
夜黑风高,明亮的星子在空中迷离。闪烁个不停。
周遭芳草萋萋。
萧严脑海倏然闪过那个灵动的女子。眸中复杂。她不知会怎样?能否躲过侍奉他人的命运?他当着想不到。竟然还会再碰上她?在青楼里?呵呵。曾经机智狡黠的夏公子,如今妩媚灵动的夏雪仙。她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青楼那种地方,她怎么会在青楼里?可恶!!!
随侍看着他背后那一滩艳红的血水。当真是有些无措,“公子,你要忍住。”
萧严呵呵一笑,“拔箭吧。”
“哧。”箭矢倏然被拔出来。鲜红的血水喷涌而出。当真是很吓人。
艳丽的血水很斑驳。溅了他一脸。
萧严近乎昏死过去。面色惨白如纸。
“公子。公子。”随侍按住他背后的伤口。撒上药粉。利落的将其包扎。公子此番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竟然受了重伤。当真不知公子是怎么想的?一个青楼女子。只是外表艳丽了些。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个青楼女子根本就是个祸水。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当真很会勾引人。公子竟然想要花十万两来得到她一晚。公子当真是疯了。只是长的美了些,还不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儿。究竟有什么好的?
熟练的给萧公子包扎。他望着白色绷带上鲜红的血水。眸子寒冷,“那个儒雅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萧公子喃喃,“消炎药?消炎药?”他的嘴角浮起一抹会心的笑,她是第一个给他起外号的。呵呵。好有趣。她就好似一个迷一般,深深的将他吸引。她就好似一个发光体一般,能够吸引他的目光。她很不同。非常的不同。扮起男子来,惟妙惟肖,fēng_liú倜傥。
“咳咳。”
“公子。你怎么了?公子受伤太重。夜间有些阴冷。公子当心引起烧热。都怪那个女人。她就是一个祸水。”随侍忍不住说道。
萧公子抬起眸子,长长的睫毛好似振翅而飞的蝴蝶。
虽然带着病态般的虚弱,可是那眸底的冷意却足够慑人。那样的阴森,身畔的随侍眸中有几分慌乱,吓的什么都不敢说了。
萧公子苍白的唇微启,“以后不准你这般说她。明白?”
气息微弱如丝,却足够冷冽。
身畔的随侍垂下眼睑,眸底浮起浓郁的波澜。他嗯了一声,“公子,属下知道了。”
“公子,你躺下歇息一会儿。属下为你运功疗伤。”
随侍紧张的说道。
萧公子长长舒出一口气,手轻抬,“不必耗损你的功力,我休息一下便好。”
“公子?”
萧公子眸中尽是冷意和决绝。公子为何如此倔?公子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萧公子轻垂眼睑,“让我静一静。你不能耗损元气。我们还有一段路需要赶。”
随侍却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唔了一声。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向室内的每个角落。
香气缭绕。
床幔后的人影在浮动。身影妖娆,是那般的慵懒,妩媚。
夏雪缓缓抬起素手,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睡眼惺忪,却别有一番韵味。
夏雪慵懒的坐起身,手指倏然触碰到一个什么东西。吓了她一跳,侧头一看,就瞧见贵公子赤着上半身在睡。
夏雪紧紧捂住唇。将自己的惊呼声尽数掩入喉咙中。脑海闪过端木宇那个阴森的男人。夏雪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米粒子。
夏雪瞧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