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到白荷释放异能,就见她轻松的一推,便把斯芬克按倒在床上,虽说他只是个普通人,身材总归比白荷高大些,突然被推倒了,还被她骑在身上掐脖子,这就很意外了。
而更让大家意外的是,白荷对斯分克还是往死里掐去的。
眼看着形势就要一边倒,所有人都急得纷纷赶过去,七手八脚地把她从斯芬克身上扒拉下来。
“白荷姐姐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兰斯才拉起她的手,就被甩出半米远,莱德也被她蹬到了地上。
“用异能!”夏绿蒂说完,便把异能聚集到腿上,死死把她的手踩在脚下,喊道:“白荷!!!给我醒醒!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荷很难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无言地把脸贴到地上,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来。
这让大家更是难以理解了,换心前后,完全判若两人啊。
就在大家关注白荷怪异举动的时候。
兰斯眼尖地看到,白荷那双被夏绿蒂脚踩的手,皮肤上泛起一层隐约可见的光芒。
那是什么鬼东西?!
“夏绿蒂,你让下。”兰斯说道。
“放了又要掐人怎么办。”
“没事,让我来抓着她。”兰斯边说边把夏绿蒂推开,同时释放异能聚集到手里,他接过白荷的手,放到眼前去仔细观察:“果然啊果然……”
兰斯一副很不得了的样子,连受害者斯芬克也凑了过来:“她怎么了?”
兰斯用手指点点她的手背,大家立刻看到,白荷的皮肤在接触别人的异能光粒时,会泛起一个光晕,就像一层薄而透明的胞衣,粘着在体表之上。
难怪大家看不到她释放异能,就是这层泛光的胞衣把她的异能流控制在了皮肤表面,而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产生异能气流。
这也是她彻夜打怪,却没受一点伤的原因所在。这层胞衣就相当于她的贴身软猬甲。
“心脑移植的后遗症吗?”兰斯从没见过异能流会形成胞衣的情况,他把白荷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又嗅,嘴里又嘀咕道:“即没有香味也没有异味,唔……更像她自身的体香……”
他试着用指甲在胞衣上轻轻地刮几刮。只见划痕消瞬即逝,她的皮肤瞬间光滑如初。
“哦哦!太厉害了!”夏绿蒂的惊恐被这神奇的胞衣现象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激动。
“够了啊!”白荷放缓了说话的口气。
突然被他们镇压下来,现在又被当成展品被他们看来看去的,似乎整个人都冷静了不少。
她转过脸来。透过凌乱的头发,用哀求的目光说:“让我起来吧。”
兰斯这才松开按着她的手,一边扶起白荷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长出这样的胞衣来的?”
“不知道。”白荷无心搭理兰斯,一边整理头发,一边瞥眼看看斯芬克。
发现他那白皙的脖颈上,若隐若现地残留着她的的手印,她这才感觉到,有点闹过头了。
其实自己也不想让他受伤,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气急攻心的时候。很难收得住手。
现在折腾完了,才开始心疼,续而又深感后悔不迭。
她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一下斯芬克的脖子。
“啪”地一声,举在半空的手被夏绿蒂推到一边去:“不要再搞他了,斯芬克扛不住你的。”
不过是想抚慰一下,原来被她误会了,也怪自己刚才太过份。
白荷把手收了回来,识相地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兰斯很想追去,却被莱德挡了下来。
“由她去。现在她在磨合期,就多给点时间她独处吧。”莱德摇摇头道。
“磨合期?”
“接受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脏,就算生理上没有排异,在情感上多少会接受不来吧。你们要多理解她些才好。”莱德走到门边,看着白荷远去的身影,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看来,今晚白荷又要通宵不归了。
莱德把大门关上,转身之际,无意踢到散落在门边上的结晶石。他问道:“副队,这些东西明天我来处理吧,去狩猎公会的路也比你们熟悉。”
“嗯。”斯芬克简单地回应了一下。
他解去扎着的长发,又将头发整理到双肩上,尽量让头发挡着掐痕,接着示意大家都到客厅里去坐好。
“现在我要跟大家说说白荷换心的事,就像刚才莱德说的,你们要多理解她。”斯芬克的口吻充满了对白荷的怜惜。
怎么是这个态度嘛,夏绿蒂有些不高兴了,刚才命悬一线了,还用这种口气说话,真是让人听着别扭:“斯芬克你就不要给她洗罪了,不管怎样,刚才那样做都是不对的,要是我们不在,你成什么样了……”
“嗯,我知道了,关于她的对错问题暂且不谈吧。”斯芬克也不想得罪任何队员,他点点头,赞同了夏绿蒂的意见,接着说:“说到她的心脏来源,夏绿蒂你有没有听说过‘无影猎人’的事?”
“‘无影猎人’?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吧,在我们书记员公会里,关于她的传说很流行呢。怎么?跟这个有关系?”夏绿蒂对此并不见外。
斯芬克转而看向兰斯和莱德。
兰斯耸耸肩:“没听说过。”
莱德则表示很了解:“‘无影’猎人是我们这里很出名的一个传说人物,以狩猎s级以上怪物而著称,在民间还有个称号叫‘无影英雄’。她总是遇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