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但痛得范桶一张猪头般脸上胀得通红,汗水象黄豆般绽了出来,也吓得他三魂七魄有一半出了窍。
冷北城缓缓的走到他身边,笑道:“你看我家四丫头的‘暗器术’如何?”
范桶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央求道:“冷城主,求求你,先替我把左腕的暗器拔起来吧,我……受不了。”
他被长长短短十数支暗器夹在地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冷若芊朝他笑了笑道:“我这暗器上没毒,不会要你的命,本来我也不想把你左手钉在地上的,因为你这一筒’阎罗针‘,可以发射三次,我如果不钉住你的左手,等我哥哥走近过来,你不是还有两次发射的机会么?芊儿岂会把哥哥的性命,交到别人手里?”
说话之时,徐徐弯下腰去,伸手取起针筒。
只听冷若颜笑道:“妞儿也早就料到小四定可把他制住的了,楚先生,你看贱妾没说错吧?”
随着话声,冷若颜、令狐梦、楚风雪等人,都从“西门丁”走了出来。
冷若芊抬了抬手,早有四名盟友奔了过去,把范桶左手的暗器拔起,又替他起下脚弯上的两支暗器,反剪双手,捆绑起来,押了去。
楚风雪大笑道:“冷城主,说来惭愧,方才兄弟还以为您贪生怕死,原来你与苏四姑娘心照不宣、早已胸有成竹了。”
冷若芊举起手中“阎罗针”,笑道:“‘阎罗针’霸道无比,而且一筒针,可以连射三次,方才若是把范桶逼急了,他横上了心,一阵乱射,厅上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会,遭到毒手,差幸此种针份量较轻,射程不远,丫头身上几件暗器的射程都比它远得多,所以不惧他逃走。”
大家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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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盟,冷北城朝楚风雪等人拱拱手道:“诸位,北城还有些事要办,要先走一步了。”说完,匆匆往里行去。
大家知道他可能要去问范桶的口供,也就回转西院而去。
冷北城回到第二进东院,冷若雅早已命替范桶上了刀创药,押来东院,听候发落。
范桶突然跪到地上,他双手反剪,却伏着身连连叩道:“冷城主,在下已经知道错了,好在冷盟主和你老都没负伤,在下求求你老,饶了我一命,我……会永感大德,如若再有二心,就被千刀分尸,不得好死……”
冷北城哼道:“你现在说这话,不是太迟了么?”
“不迟。”范桶伏在地上道:“只要你老开恩,要范某去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
冷北城微微摇头,沉笑道:“一个人改过自新,只有一次……”
范桶急得满头是汗,膝行而前,俯身叩头道:“上一次我是奉命行事,降是诈降,现在小的是真心投降了,就是这一次,你老只要点个头,范某若有二心,就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你老就开开恩吧!我……家里还有七十多岁的老父,我死了……”
冷北城哼了一声,没待他说完,冷森一笑道:“你这一次果真是真心悔过?”
“是!是!”范桶依然望着他,目有乞怜之色,嗫嚅的道:“求冷爷饶命……”
冷北城沉着脸道:“好,但愿你心口如一。”
ps:唠叨几句,昨天书友群的一个小伙伴,在群里抱怨我作为群主,为自己的书打的广告太勤了很不应该,首先说,对于群友的善意批评,我表示虚心接受;再则,其实,做为一个也食人间烟火的的扑街写手+凡夫俗子的我来说,内心还是感到有些小小的冤枉的,这个没必要说假话。
说起来,这个书友群创建至今,也大概有两年多了,从开始的小猫两三只,到现在的接近两百人,中间还解散了一次,很不容易,所以我也很珍惜。也正因为如此,这两年多来,我尽可能的不在群里为自己谋福利(包括对自己书的宣传),我几乎都是将宣传的阵地放在空间、微博、贴吧和微信上,我不想给大家一个以公肥私的坏印象,即使这个群是我用人脉和心血辛辛苦苦维持的,那我也不想大家用那种目光来看我。
我可以摸着良心说,这两年多来,我此前的《狼群》和《凉城》两本书,基本都没在自己的书友群打过什么像样子的广告和链接,相反我都是在为其他的作者群友做宣传或者给新人解惑答疑,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园长,一直在帮忙照顾别人家的孩子,而自己生的两个娃儿,却丢在泥土堆里,很少顾问过。
没有抱怨的意思,我也很享受那种助人为乐的过程,看着一个个群里新人顺利签约、甚至上架,我比任何人都高兴,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很久以前,好基友辰源签约的消息传过来,当时我高兴的一下子从电脑椅上跳了起来,连带键盘都摔到了地上。因为我深深知道一个写手默默坚持上百万字煎熬到云开月明的心酸和努力。
因为新书《马贼》是被一个较小的新网站买断的,点击流量不可否认的不是太如人意,是以,空间和微博的经营和宣传似乎已经难以达到预想的效果,万不得已,这四天在自己的书有群里一共发了六次链接。说实话,我是万没想到会引起那位小同学的反感的,因为在自己的印象里,就如同神机营、红花会等那些大神一样,建立自己书友群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