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吃完了就叫我收拾。”苏心蕾不想留在这儿继续与他过嘴功夫了。放下碗,转身朝房间走去。
而她背后依旧一道凌厉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
她回到房间,拿出没完成的工作,认真干起来。她的认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是司徒昱来到房门口,她也浑然不觉。但是某人见到全神贯注倾注工作,却不忍心打扰她,只是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的心变的软绵绵,欣赏良久才离开。
直到苏心蕾将工作完成,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已是十点了,看着时间,苏心蕾才想起外边还有今晚的残羹没收拾,赶紧跑出房间,见司徒昱在沙发上看文件,再往餐桌上望,却见干净如新,她走进厨房,也没见到有要洗的碗筷,心中纳闷,难道是司徒昱他洗了,不可能吧!他这种自大的性格,肯自已动手洗碗吗?可是没有人帮洗呀?
带着疑问,苏心蕾走到司徒昱旁边,轻声问道:“那些碗是你洗的吗?”
“这房间就我们俩人,你没洗,那就是我洗的。”司徒昱抬起眼眸看着她。
苏心蕾大感意外,真是他洗的,可他怎么会愿意去洗这些东西?
“你会做这些?”苏心蕾又疑问道。
“这种事难不倒我。”司徒昱嘴角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是得意的笑。
她有点吃惊,他还真是全能型的总裁,样样俱全。但想到他替她分担了些劳务,也乐的轻松,可是她不知道他为何要替他分担,心思一转,旁敲侧击问道:“你怎么不叫我呢?”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你在帮我赚钱,两者横量了一下,自然是赚钱重要。”司徒昱挑了挑眉,话说的理所当然。
可是苏心蕾心里却暗暗愤骂,真是个剥削人的资本家,这个时间他也算进去了,果然适合做商人。但心里非常不舒服,她成了他发泄的工具,赚钱的工具,还处处受着限制,不由的骂赞参半一句。
“你果真是个有前途的商人。”
“我就权当你是恭唯我吧!但是我最喜欢你恭唯的方向是chuan上功夫。”司徒昱很不要脸的调侃了一句。
苏心蕾脸上一红,不由脱口而出:“你chuan上功夫不值的我恭唯,没见过这么差劲的男人。”
说完,苏心蕾暗自咬舌,她活的不耐烦了,他还不罚死她,现在已经是睡眠不足了,往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果然,只见某人脸上闪着青筋,苏心蕾见状,想着赶紧溜,转身往房间走去,可是刚走两步,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怒吼震耳欲聋:“你说我差,就让你试试我是不是差劲。”
她急的暗流汗泪,但脑中想到刚来的大姨妈,于是赶紧道:“我现在大姨妈来了,你不能碰我。”
“没关系,我不在乎浴血奋战的。”司徒昱很邪媚的吐了一句。
苏心蕾顿进腿软,他不在乎,可她在乎,她现在肚子都开始不舒服了,每次来大姨妈,都痛的要死她,现今他再参一腿,她的命可以说就被毁了。
“你不能这样做,听说男人在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是不能碰女人的,不然会倒霉一辈子。”苏心蕾找不到任何理由,唯有扯过这句传言,试图打消气愤冲昏头的男人。
“我偏不信这个邪。”司徒昱的话完后,已经扛着苏心蕾来到床边了。将苏心蕾狠狠往床上一丢,开始脱起他的衣服。
苏心蕾害怕了,往床的另一旁退去,用怯怯的眼神望着司徒昱,浑身发抖着,嘴里喃喃道:“你不能这样做。”
“没有什么我不敢的,你不是说我很差劲吗?所以怎么也得让你知道叫什么勇猛。”司徒昱一脸阴蜇。
到了这种地步,苏心蕾只好改口很狗腿道:“刚才我说太快说错了,其实你很厉害。”
“你现在改口迟了,而且我也不敢断定你说的不是违心话。”司徒昱依旧一脸阴冷。
苏心蕾剜了剜他,一副小媳妇受了委曲的样子,小声嘟喃着:“我每天都被你折磨的死去活来,我能说违心话么?”
司徒昱顿时抽了抽脸皮,但依旧装着冷若冰霜的神色:“那你刚才为何说我很差劲呢?”
“我是看不惯你得意的嘴脸,行了吧!”苏心蕾一副败阵的颓丧样。
司徒昱脸上的冰山终于化了,一脸春风得意,可这就刺痛了苏心蕾的眼了。她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像小河般流了下来。
“在公司已筋疲力尽了,回到这儿,还要受你威胁。”哽咽的说不成话。
之后趴在床上呜咽起来,她来大姨妈心情本就起伏大,现在又受了他的鸟气,泪水更是止也止不住。
站在床边的某人,被哭的心乱了,慌忙不知如何是好,他第一次对女人哭产生手脚无措之感,见苏心蕾哭的越来越伤心,他的心也随着揪紧了。
今天听到她在公司与同事产生矛盾大发威风,深有感触,认为她就是个坚韧的,而现今她又悲伤的让他无措,良久他才坐在chuan上,深叹一声,将她揽了过来。
“我刚才也只是吓吓你,谁叫你说那种话。”司徒昱抵挡不住她的泪水攻击,终于出声劝慰。
“可是你就不像是吓吓我。”苏心蕾抽噎着回了一句,但没有抬首望他。
他只好扳正她的脸,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温柔道:“难道我吓你要让你看出来吗?”
苏心蕾张着沁着泪花的眼眸,楚楚动人的望着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