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紧要吧!明天可要出席记者招待会呀!”郑爽竹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她回了个笑容。

郑爽竹关切问了问后,便离开了。晚上时,她还是去了医院,而迟轩然已经从重症病房转了出来,她去时,他正睁开双眸,望着苏心蕾扯了扯个虚弱的微笑。

“迟轩然,你终于醒来了。”她满脸笑意道。

“嗯。”应着微弱的声音。

“那你要快点好起来。”她除了这句话,也想不出任何话来。

“嗯。”迟轩然又是应了一声。

显然他除了应这句话外,也应不出任何的话来。只是他的手却握着苏心蕾的手,眼带着微笑注视着苏心蕾。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哪儿会不舒服吗?”她又问了问,因为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迟轩然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苏心蕾见状,便道:“如果有不舒服,要告诉医生。”

“嗯。”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明天我再来看你。”她道。

迟轩然即时摇了摇头,抓着苏心蕾的手更加紧了。苏心蕾知道他是不想让她这么快走,只好答应再陪他一会。

于是陪了他半个小时候,她又饿,而且整个人感觉非常不舒服,便道:“迟轩然,我下班还没吃饭,我得先解决肚子问题,明天我再来看你,好吗?”

迟轩然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最终点了点头,她泛起一抹苍白的笑意,起身,朝他再见,然后走出了病房,在她走出病房后,病床上的迟轩然眼里射出一道强烈的幽光,深沉且阴森……

苏心蕾无神的走出医院,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疼,好似有东西插进头脑中,但她还是强打精神,拦了一辆车,直奔司徒昱的家。

苏心蕾回到住处,司徒昱还没有回来,她走进卧室,衣物什么也没换,便躺下去了。她头痛欲裂,浑身乏力,感到体温渐渐的升高,最终沉沉睡去。

临近下班,司徒昱接到苏心蕾的电话后,也没有阻止她去医院,任随她去,于是他在公司处理堆积的工作,因去了一趟米兰,有大量的工作堆积,必须尽快处理。

不自不觉已到了晚上九点半,才意识到时间已经晚了,于是放下工作,拿起手机拨给苏心蕾,但是却没人接,又再拨了一次,依旧无人接,他顿了顿,然后拿起外套,出了办公室。

他驱车先到医院,却发现迟轩然所在的病房,没有苏心蕾的影子,但却看见迟轩然的助理从他的病房走了出来,他的助理顿时怔住,但仅是一刹那,便恢复笑意。

“司徒总裁,你来看我们总裁吗?”

司徒昱亦是一怔,但片刻又恢复神色,扯了个温和的笑意:“是呀!我一直没空,听到迟少醒了,便过来看看,没什么大碍吧!”

“谢谢司徒总裁的关心,我们总裁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现在只要休养就可以恢复健康。”

“哦,那就好,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司徒昱耸耸肩问道。

“当然,司徒总裁百忙之中过来看我们总裁,我就先替他谢过,不过他刚刚睡下了。”

“那我看一眼吧!”司徒昱道。

“好,请。”

男子打开了房门,司徒昱步了进去,只见迟轩然闭着双眸,一脸苍白的躺着,然后向四周扫了扫,没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很快就退了出来。

“那我就先回去。”司徒昱道。

“好,请慢走,我会将来你来看我们总裁的事,告知我们总裁的。”迟轩然的助理笑道。

“嗯。”

司徒昱望了一眼他,便转身离开。司徒昱离开后,那男子再次踏进了病房。

司徒昱急速的驶着车子往家去,他想到苏心蕾应该回家了,十几分钟后,司徒昱便回到了家,步上楼打开房门,屋子内一片漆黑,打开灯光,见到玄关处,有她的鞋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但心里质疑,灯没开,厨房也没人,来不及猜疑,往房间走去,打开门,里边亦也是一片漆黑,开灯,映入眼帘的是苏心蕾躺在床上。

他走了过去,看见她脸上布着密汗,满脸通红,用手覆在了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怔吓了他一跳,现实告诉他,她在发烧,而且是高烧。

“该死的女人,病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如果我不回来,她准会被烧死。”又怒又心疼的低吼着。

然后,不假思索的抱起她,他突然眉宇一皱,视线落在她的有伤的腿上,伤口红肿发炎了,他又是低吼了一声:“该死的,她哪儿碰伤的,她不是会医术吗,伤了也不好好包裹一下,发烧说不定是由此引起的。”

他也来不及再思索,给她加了件外衣,奔出了房门,往医院飞去。

十五分钟后,医生从急诊室出来,对司徒昱道:“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再拖延的话,会让转成肺炎,到时就难治了。”

司徒昱的眉又是一皱,薄唇紧抿,一脸深沉,半秒后又道:“医生,她腿上伤,麻烦你帮她处理一下。”

“已经处理了,她腿上的伤已经发炎了,发烧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伤口发炎而成,以后有些小伤,可不容小视的。”医生叮嘱着。

“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司徒先生。”医生客套的应道。

紧接着苏心蕾躺在病床上被推急诊室,打着点滴,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司徒昱心口一紧,眉宇又是皱了皱,然后跟着推车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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