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笑完,她又丢了一个更有震撼力的一句话。“我记得有一本书里提过,但记不清楚是什么书了,里头说皇帝是天底下最大的嫖客。”
这惹来乔莹啐一口:“还是把他当奴才吧!而且还是狗奴才。”
苏心蕾舒心一笑道:“你这样不是说自己是狗了么?”
乔莹一听即时改口:“那就当奴才好了。”
“哈哈,你真够狠的。”苏心蕾笑着。
“咱不是君子,不必守君子礼节,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才能够逞出你刚才所说的下马威。”乔莹的态已经开始转变了。
“对,这才是我们臭味相投的趣味,你记住,千万别这么轻易原谅他,他说不活了,是骗你的,他怎么可能舍的下这花花世界呢?”苏心蕾添油加醋着,就是搅着乔莹不能这么快原谅他,她要两人多多接触,最好在两人都喜欢上对方误会才解开。
“嗯,就当是报我们那次的仇,还要每天折腾他,总之把他当奴才使唤。”乔莹附和着。
……
两人自是夸张的比狠,终于狠到极端,再狠不出来了,两人才鸣金收兵,接着苏心蕾最后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乔莹,这次你对我隐瞒了军情,如果司徒轩不再找上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苏心蕾的语气聚集浓浓的怒意,似乎在等乔莹的回答,如果回答不达她意,怒意就会向洪水般爆发出来,将她淹没。
乔莹打哈哈道:“这种无伤大雅之事,我想着就不必告诉你了,不过你上次也隐瞒了一次军情,我们两算是扯平了。”
苏心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道:“好,这次我们就扯平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得随时告诉我,我也想看看轩出糗的样子。”
“放心,我会把你那份的仇一并报了!”
“嗯嗯,这还算姐们。”苏心蕾在床上转了个身,换个耳朵听电话。
“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乔莹想到这个主要问题。
乔莹这样一问,苏心蕾才想到她主要是想探究她与司徒轩的进展,但又不能让她知道,脑中想到肖纯伊的事,便道。
“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司徒昱的女朋友自杀了?”苏心蕾叹道。
“啊?殉情?难道你改变初衷接受他了?”乔莹责问。
“他说要重新追我,而我第一个条件是他得解决身边的女人,我可不要这种暖昧的关系,所以他就找肖纯伊说分手,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苏心蕾叹道。
乔莹那边顿了顿,苏心蕾见乔莹不语,便道:“是不是你觉的我们两个特残忍?”
“其实我在想,肖纯伊与司徒昱七年的关系,怎么说断就断呢?他就没爱过肖纯伊么?”乔莹道。
“他与肖纯伊其实是这样的关系,肖纯伊的爸爸救过他,所以他为了报恩,就对肖家人特好,而肖纯伊也就芳心暗许,而他又一直没寻的喜欢的人,所以就这样将过就过,拖到现在。”
“不会吧!这么狗血,这种事竟然发生在了。”乔莹惊吼着。
“哎,现在我就感觉自个是个屠夫,下手伤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如果她有什么事,我后半生铁定安生不了。”苏心蕾叹道。
“这关你屁事,要说屠夫也是那位姓司徒的,是他招惹人家的。再说了现在分手有什么,那些结婚十几年,孩子都有了的,还不照样离,人家都还没怎么样?只谈了几年恋爱,还没办证,就弄的要生要死,有劲么?”乔莹嗤之以鼻道。
“话不能这么说,怎么人家也付出了几年的青春,而且她爸还救过他的命。”苏心蕾道。
“笑死人了,谁谈恋爱不是谈个七八年的,那个跳水皇后郭晶晶不与霍启刚谈了七年么,他们最后虽然修成正果,但是修成正果后没一个月,就出了飞刀门事件,从这就可以看出,不是谈的越久,就表示一定会幸福,或是最终走下去的。”乔莹的道理与时俱进,让人无懈可击。
苏心蕾找不到词语来驳,说准确一点,是她不想找,她其实想让这个说法在她脑中站住脚,在众人心里站住脚,这样起码不会让她太难受。乔莹见她沉默,又道。
“其实我看肖纯伊的目的就是不想失去司徒昱这颗肥肉,她用这种手段就是想腰挟他,她挺有心机的。不过我纳闷了,司徒昱竟究有没有爱过她,怎么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呢?如果这样的话,他见到比你有魅力或是比你漂亮的,又把你抛了,你的结局可能比肖纯伊还惨。”
乔莹句句见血,苏心蕾心里被她这么一提,心里也有点起毛了,脑海中响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不如拿出来与乔莹讨论讨论。
于是道:“他说对肖纯伊的感情就像是兄妹般的感情。”
“兄妹般?那他有没有与她发生过关系?”乔莹追问。
苏心蕾一愣,这点她没问,但是想着七年两人又以男女朋友相称,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事情,于是嘟喃一声:“应该有吧!”
“靠,他喜欢乱/伦不成,对只有妹妹般感觉的女人发生关系?”乔莹这一句彻底瓦解了苏心蕾的城防了。
乔莹说的没错,如果对只有妹妹般感觉的女发生了关系,这就是伦/乱,难道他真的是喜新厌旧?
“那你是说这男人的话信不得?”苏心蕾迷茫问道。
乔莹那边也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她对司徒昱的感觉不太好,但是又看的出来他对苏心蕾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