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华接的美国订单快到交货时,发生了一件让人措手不及的事。
离交货还有二十几天,这批货有个细节之处,需要用到一种特殊的茧丝氧布,但这个时候,竟然世面上却没有这种布料出售了,这让创华处在危急中。
如果找不到这布,就表示着这批订单无法如期交货,如果不能交货,就要赔三倍的违约金,这可不是小数目,有可能动到创华的根基。
这天创华昭开急紧会议,陈建民沉着脸色追问采购部。
“茧丝氧布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世面上怎么会没货,当初下订单时,采购部怎么没有任何回复?”
采购经理即时接话:“董事长,当初我们有打电话去生产商,对方说暂时没有货,但是已经在生产,说一个月后会有。但是一个月后,我们去追问时,对方说被一个大客户全部订完了,我们才将这一消息呈报上来。”
“既然对方说一个月后有,为何不先与对方签定合同。”陈建民一脸怒火。
“董事长,这点是我们的疏忽,因为当时对方非常肯定一个月后能给我们货,而且我们要的量数不多,所以采购部当时也没想的这么周全,毕竟手里头还有许多需要事要做。”采购部的经理解释着。
“这次是采购部的失误,但暂不追究责任,我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看如何买到这批布。”
采购部的经理一脸颓丧,“董事长,生产商不愿透露购买这批布的商人姓名……”
突然,会议室沉静了下来,梁世君突然接道:“不如我们换一种布吧!”
“不行,如果换在其他布的话,就体现不出这款衣服的特点,而且会大失水准。再说,对方合约上写明了是用的这类布,如果我们突然换的话,对方发现后一定会退货,那到时损失就更加不可估量。”苏心蕾紧接梁世君的话道。
“不错,心蕾说的很对,商场上最重要的是讲信用,不能做这种偷梁换柱的事。”陈建民道。
梁世君接着道:“但现在没有这种布,我们根本就不能完成这批货,到时一样赔。不如拿死马当活马医试试。”
“现在离发货时间还有二十几天,不一定就不能找到这批货。采购部立即与这批货的生产商接洽,我们以高出市面三分二的价格买他的货,让他在尽快的时间生产出这批布,另外,继续打探买这批货的买主,做两手准备,尽力一博吧!”陈建民抿着脸道。
“是。”采购部经理应道。
最后陈建民道了一声:“这件事给我们一个警告,以后大家在任何一个环节都要重社,不能因为事小,而放松警惕。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陈建民浑厚的声音在会议室回肠荡气,冲进众人的耳膜里,形成警笛。
但是经过四五天的努力,这批货依旧无任何着落,最后陈建民只好起了最后的预警方案,与美国那边再进行一次商棹,希望对方能在这个小细节上可以换成别的布料。
这次的商谈,陈建民与苏心蕾两父女亲自飞到美国,与cad公司那边商谈,尽显他们的真诚。
到达美国的当天,陈建民带着苏心蕾便与对方进行了商谈。只是商谈的是cad公司小小部门经理,并没有见到高层,陈建民却不死心,于是打回电话让公司查一下,曾与cad公司合作过的人有哪些,是否有他认识的,希望通过这样的关系,请出cad高层出面,再进行商谈。
半个小时后,陈建民在酒店接到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司徒昱与cad公司的高层katey小姐曾相识,而且关系甚为密交,于是陈建民迫不及待的给电话司徒昱。
“司徒小侄,我是陈建民。”接通电话后,陈建民道。
电话那端传来司徒昱平静的声音:“陈董,您好。”
陈建民直道明来意:“现在说话方便么?”
“请说。”
“你是否认识美国cad企业的高层katey小姐?”
那头的司徒昱顿了顿,片刻才应道:“陈董怎么问起这事?”
“是这样的,我们与cad公司最近有一订单合作,但这批货现在一个细节上出现些问题,而且离交货日期不远,所以我们想与对方再谈谈,但是一直联系不上高层,如果你认识katey小姐,希望你能我穿针引线,让我们见见她。”
电话那端突然沉默了,良久才应道:“陈董,您现在在美国?”
“是的,我与心蕾都在美国,现在在希尔顿酒店。”陈建民道。
那边突然顿了顿,几秒又传出声音:“您等我电话,我与她联系下,有什么情况我再给电话您。”
“好的,那就劳烦你了。”陈建民带着感激之心道。
“陈董真是太客气了。那我先挂电话了。”
“好。”
挂完电话,陈建民好像看到了一丝曙光,脸上带着喜悦,转身却望见一旁的苏心蕾正出神呆愣,他即时敛了眉色。
“心蕾,最近这段时间你与司徒昱之间怎么回事?”
陈建民发现他们两人最近的关系有点异常,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今正好问问。
陈建民的话,让苏心蕾敛回神色,笑应:“爸,我们能有什么事?”
“你不骗了爸爸,这两个月来,你过的不开心,虽然你每天都有笑,但那笑是苦涩的笑。”陈建民的话一针见血。
只见苏心蕾低首,良久没有声音,却传来陈建民的一声叹:“心蕾,两人之间如果有心,误会是可以当面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