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栾嘟着嘴,嗔怪的看着方兴,心想肯定有鬼,不然方兴怎么会被鲜于依依御林军拿下,颇有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架势。
见叶小栾的样子,方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他和鲜于依依还真没什么,但这种事情,解释多了或许还会起反作用,于是乎选择了沉默。
“我走了!”方兴选择沉默让叶小栾更觉得生气,你最起码解释几句吧,这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咯。
“你去哪?”方兴惊讶的问道。
“哼,难道在这里让某人讨厌。”叶小栾推开门走了出去。
方兴哭笑不得,见鲜于辰在一旁偷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赶紧的,不然我就杀出去了。”
鲜于辰打了个激灵,开玩笑,要是方兴杀出去,那还了得,溜也似的向鲜于依依的寝宫狂奔而去。
鲜于依依回到寝宫,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彷徨,在宫殿内走来走去,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时而嗔怪、时而狂喜。看的侍候的丫鬟心惊不已,不知如何是好。女皇脸色如此阴晴不定,真不知是福是祸。
“老妹!”突然一道叫唤声把沉浸在自我情绪中的鲜于依依叫醒,慌忙四顾,不知身站何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皇冠、龙袍,走上端坐龙椅之上,强装满脸严肃之色。
鲜于辰进来见鲜于依依肃然的坐在龙椅上,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深知鲜于依依脾性的他,怎么会被外表所迷惑。
走过去一脸奸笑的道:“激动不?欢喜不?惆怅不?害怕不?”
鲜于依依白了一眼鲜于辰,哼声道:“你还好意思来见我,假扮太监这事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我们皇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鲜于辰丝毫不以为忤,笑道:“别插开话题!”
鲜于依依瞪了一眼鲜于辰,威严的道:“你就以这样的语气和朕说话,小心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不过语气却没有半丝责怪之意。
“老妹,和你说正事呢?”鲜于辰板着脸,拿出做哥哥的威严道。
“什么正事?”鲜于依依问道,心中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害怕。
“你是不是喜欢方兴?”鲜于辰直视鲜于依依的眼睛问道。
“啊?”鲜于依依顿时似受惊的兔子,连忙把目光移开。不过为了不想显示自己的心虚,又抬起头来看着鲜于辰,倔强的道:“谁喜欢他了?”是否是想为了更加有说服力,鲜于依依加了一条理由:“我可是女皇,怎么可能喜欢上他这个平民百姓。”
鲜于辰道:“是吗?人家可不是平民百姓,乃太玄宗的上长老,其身份配我们的女皇我想是绰绰有余的。再说了,放眼整个天泽兰州,除了方兴,谁还有资格取我的女皇妹妹?”
鲜于依依顿时像是被抓到了尾巴的小兔子,脸红到了耳根。
鲜于辰难得见到霸道任性的妹妹害羞的时候,觉得应该趁热打铁,出出这段时间的恶气,阴阳怪气的道:“更何况,有些人还经常在梦中叫着‘方兴’的名字,说什么人家是流氓,不知人家对你做了什么?”
鲜于依依一愣,她自己说梦话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做的梦可是历历在目。昔日在太玄宗上与方兴初次见面的种种,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境中,也深深的把方兴这个名字烙印在她的记忆里。所以鲜于辰一说,鲜于依依就知道鲜于辰是在说她,恼怒不已:“你竟然偷听我说梦话?”
鲜于辰一副奸计得逞的坏笑道:“我没说你啊,是你自己承认的。”
“啊?”鲜于依依捂着脸不停的扭动着身子,现在哪还有半点女皇的傲娇姿态,完全一个情窦初开的邻家妹妹形象,抱怨道:“臭哥哥,坏哥哥,你去死啦!”
“哈哈――”
鲜于辰大笑,最近对鲜于依依的不满也顷刻间烟消云散,不过想想方兴就要走,妹妹与他的恋情恐怕要无疾而终,暗暗一叹,放眼整个天泽兰州,可以说只要是鲜于依依喜欢的男人,鲜于辰都可以把他搞来服服帖帖的服侍鲜于依依一辈子,可这个人偏偏是方兴,是在所有人当中的一个例外。
虽然鲜于辰现在不知道方兴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但可以想象,绝对不会比天泽兰州最强的青鸾弱。用强显然是不可能的,只得看自己妹妹的造化了。
正色道:“你把方兴关起来做什么?是想借此机会把他留在身边?”
鲜于依依已经被戳穿心事,也不再隐瞒,翘着嘴,颇为可爱的道:“哼,老是见首不见尾,我就把他给关起来,看他能不能凭空消失。”
鲜于辰哭笑不得的道:“以他的实力,你那些酒囊饭袋的手下能拦得住他?”方兴连皇宫都可如履平地的进来,更别说区区御林军了,鲜于依依想想不由得有些气馁。她可以把任何人强行留在身边,但却留不住方兴。
见鲜于依依低着头,脸色有些苍白,鲜于辰安慰道:“不过,方兴却没反抗,任由被关起来,我想他对老妹心中有情。”
“真的?”鲜于依依激动,但很快又羞得无地自容。
鲜于辰道:“老妹,你得加把劲啊,赶紧把方兴的心牢牢的抓住。”
鲜于依依害羞的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鲜于辰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就去找他,表明你的心意,再不行就死缠烂打。”
“啊?”鲜于依依吓了一大跳,道:“这会不会太着急了?而且我是女皇啊,怎么能对一个男人死缠烂打,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