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1楼,还是给可怜的蔡柔妹子,顺带祭奠渣云的节操,尼玛的就不能好好解释一下么?!第二天大清早,伊云被一阵低沉的哭声给吵醒了,好不容易打开了睡眼懵懂的眼睛,他就看到身边的蔡柔拥着被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一样哭着,两只眼睛红红的。
“咦?表妹,你哭啥?”伊云大奇。
“呜……呜……你……我……我们……呜……”蔡柔大哭。
“嗯?我们咋了?”伊云开始起身,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混到蔡柔的被窝里睡了一夜呢。
“昨晚他们灌我酒,表哥来保护我,送我回家,我好高兴……没想到表哥没安好心,呜……趁人家醉倒了,居然……呜……”蔡柔越哭越伤心:“这下我可怎么办啊?呜……以后不能叫你表哥了,是不是要改口叫你相公了?不对,我们又没成亲,不能叫你相公,你也不能叫我娘子,只能称我为姘头。”
“姘头好难听啊,人家不要叫姘头!”蔡柔大哭。
伊云:“……”
“喂,咱们昨晚啥事也没做,我找不到地方睡觉,就到你被窝里将就了一晚上,真的!”伊云认真地道。
“呜……我不信!哪有这种事,一男一女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夜,啥事也没发生?这肯定是骗人的,一定发生了什么!”蔡柔怯怯地道:“你骗我!呜……”
“给我信!”伊云一个脑袋两个大,女人,你自己身体感觉不到么?有没有被人ooxx,这应该是很明显能感觉出来的?“呜……我不信!”
“真的没发生什么!”
“呜……死也不信!”
伊云大汗,语气转严厉,喝道:“马上给我相信!不然扁你哦!”
“啊!”蔡柔被吓了一跳,她性子柔弱,被人一凶,立即缩了:“我……我……我相信就是……呜……我相信了,不要扁我。”
“嗯,相信了就好。”伊云从床上爬起来,穿着平脚短裤在屋子中间走了两步,抓起挂在床边的衣服,但是衣服还没干。他的衣服昨晚如果送去烘干,现在应该可以穿了,但是阴差阳错的,没有拿去烘,就这么**的挂在床边,一晚上时间当然干不了。
他一时不想穿在身上,只好把衣服展开,在空气中抖了几下。
蔡柔还是拥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看到伊云没急着穿衣服出去,她用低柔的声音道:“你……你逼着我说相信没有发生什么事,是不想承认昨晚的事吗?呜……原来是要始乱终弃……呜……”
“我倒!”伊云的脑袋开始发痛了:“昨晚真的没发生任何事,我没有始乱,怎么终弃?给我听好了,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不信感觉一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变化!”蔡柔扁着嘴,带着哭相,伸手在脸上,胸口,大腿上摸了一阵,哭丧着脸道:“我虽然胆子小,但是不傻,女人和男人做了那事儿,身体本来就不会有什么变化!当年我娘嫁给我爹之后,长相和身材也没变啊。直到生了我,身体才微微长胖了一点。你让我感觉身体的变化,我哪感觉得出……呜……起码要生了孩子,身材才会变,你就是不想承认。”
伊云:“……”
这下伊云真是大汗了:“我叫你感觉不是感觉长相和身材,是那个……咳咳……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
“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咳咳……就是那个地方!”
“呜……骗人,你根本说不出来是哪个地方!”
伊云顿时崩溃,坑爹啊!哥们儿怎么会碰上这么笨的女人,要疯了。算了,和蔡柔这种啥也不懂的小女孩扯这个问题,绝对扯不清楚,还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
伊云哼哼道:“不要再说了,***,气死我也,给我听着,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不准再说这件事,不然我也要来欺负你。”
“哇……呜……”蔡柔抱着被子,伤伤心心地哭了:“怎么能这样……夺走了人家的贞洁,还要别人当成什么也没发生……呜……你是欺负我最狠的一个人,比杭州那些官员还要狠……”“不准哭!”伊云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蔡柔吓了一跳,赶紧收了哭声,只是肩膀还在抽一抽的。
“把衣服穿好再说话!”伊云喝令道。
“是!”蔡柔被欺负惯了,别人一用这种语气说话,她就习惯性地照办,把衣服拿进被窝里,就在被窝里穿了起来,直到穿得整整齐齐,才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滑了出来。
“把我的衣服拿去烘干,叫婢女们准备吃的来,我吃完之后要启程回上海绿洲去了。”伊云吩咐道。
“啊?你要走了?”蔡柔的眼圈立即又红了,她小声嘀咕道:“还说不是始乱终弃,从人家床上爬起来,一开口就说要走……呜……我的命好苦。”
“不准说这些古怪的话,给我乖乖准备吃的去!”伊云装凶道。
“呜……是的……”蔡柔拿着伊云的湿衣服,泪奔而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眼泪汪汪地奔了回来,手上拿着烘干了的衣服,身后还跟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婢女,看来她们两人昨晚被太史小花折腾得不清,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两个婢女互相看看,都不说话,她们看着蔡柔的样子,也以为她被伊云给那啥了,嘉善王那啥了钱塘王,这事太恐怖了,不是她们这种小人物敢来掺合的,所以一句话都没敢说,假装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