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时可以触碰到夜斯洛腿内侧,那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下腹的肌肉也是如此,随着她小手的不停抚弄,有些肌束在微微地收缩颤栗着!
夜斯洛不停地深吸气又深呼气,有那么一瞬,几乎想要喝令程琉璃立即停止!
他真不知自己此刻的决定,到底是要惩罚她,还是要惩罚自己?
明明知道她现在处于特殊状况,根本不能为自己灭火,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任由她给自己浇上汽油,嗤一声燃亮火柴,丢到他身上,腾起冲天大火……
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好了,洗干净了!”那丫头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对劲,显然是察觉他那里已经立正稍息,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攻城略地。
所以,她大概也是给吓得不轻。
忍着笑,他也不想再折磨两人,免得真的擦枪走火。
“把睡衣拿来,全身擦干,伺候我更衣。”真是谁有说话权谁就是老大!这种指摆别人的感觉,真是爽!
奇怪,手下无穷多的弟兄,听他指挥那么多年,怎么就从来没有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看来战场和情场的h点,还真是不一样!
这回,程琉璃毫无反驳,快速替他取来睡衣,待他站起身来跨出浴缸,象征性地用一方雪白的干净毛巾替他草草擦拭一番,接着便从身后展开那袭大大的睡袍。
说实话,她服侍得简直太小儿科了,远不如以前那些个明星千金服侍得妥帖到位,可是,他心里依然是喜滋滋的。
直到穿上睡袍,转过身来,才发现她皱着眉,满脸都是不耐与厌烦!
搞什么搞!他都没有嫌弃她动作粗鲁草率,她倒一脸踩到****的倒霉神情?
“喂,你不愿意服侍我就算了,别人会当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还是忍不住地开口。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自从她进入冷玉宅,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点福利没享受到不说,还忍受了多少煎熬?
为了查明程琴中毒的真正详情,他不惜远赴美国,亲自拿枪指着美国那些美国佬专家的脑袋,说得好听点是斥重金请他们出诊,说得实在点简直就是押解着他们来到中国这个陌生的国度。
为了那个莫须有的什么“右痣克女人”之说,他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整容医院,将那颗有可能影响到她运程的泪痣做了激光祛除手术!
他待她还不够好么?可是看看眼前这女人,她眉毛蹙得那么紧,到底还在不满些什么?
哦,是嫌他对她动手动脚?或者他强迫她对他动手动脚?
有没有搞错?如果他连摸摸她抱抱她肌肤相亲的这点福利都被没有的话,他费那么大劲把她圈在冷玉宅干什么?
拍张照片摆在床头,每晚看看就可以了!
能看不能吃,还不如连看也不要看算了!
真是的……
程琉璃忍着下腹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勉力支撑着自己将夜斯洛“服侍”到底。
谁知一抬头,却听到夜斯洛几近山崩地裂的咆哮,“喂,你不愿意服侍我就算了!别人会当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
声音震如擂鼓,她被惊得睫毛一阵翕动,耳畔嗡嗡作响。
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的不适感,她努力开口,询问刚才没有被夜斯洛回答的那个问题,“那种毒素……我母亲所中的毒素……既然已经被查清……为什么还不能彻底排毒……”
夜斯洛丝毫没有意识到程琉璃此刻已经被痛得满额都是豆大的汗珠。
声音依然如轰隆隆的雷声碾过,“我凭什么给她排毒?”表情都狰狞起来,语气狠毒如地狱修罗,“她是我什么人?她女儿连服侍我洗个澡都不情不愿,我凭什么……”
“那么,你的意思……”程琉璃的双瞳忽地亮了起来,但是瞬即又被强烈的痛楚撅住,只挤出一个虚弱的楚楚可怜的惨白笑容,“不是不能……而是……而是你不肯?……”
她的下颌猛地被夜斯洛捏住,“程琉璃,你最好给我弄明白……”
话没有说完,夜斯洛狐疑地住口,双瞳似察觉到异样的兽般竖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么冷?”
撩起她遮住前额的刘海,伸手一试,满满的都是冷汗——
下一瞬,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拉进怀中,“你在发抖,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叫医生……”
他一叠声紧张地询问着,程琉璃多次以来的突发状况太多,他怕再出什么叉子,干脆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我们立刻上医院!”
“没事的……你先……先放我下来……”程琉璃在他怀中发出低声但又坚决的拒绝,脸色可疑地红了起来。
“你生病了!”夜斯洛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主张。
“我没病!”程琉璃低声地嗫嚅,“只不过……”后面的声音夜斯洛没有听清,所以低下头凑近她,疑惑地发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是痛经!”
“……痛……经……”夜斯洛重复着这两个字,虽然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可是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来月事引起来的?”
程琉璃点点头,羞窘加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夜斯洛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由分说地踢开卫生间的房门,“还是上医院吧!”
来月事居然会痛成这个样子?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怎么从来没有撞到过这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