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知道,刚才并不是最好的动手机会,可是就在他准备强占她的身体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没有思索,没有犹豫,甚而没有大脑的直接指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本能的原始反应!
就好像,在她的主观意识中,已经不能接受别的男人再来占据她的身体,只除了那个男人——夜斯洛!
可是此刻……
“你手上那枚戒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秦子琛那小子送给你的吧?只可惜,你知道那枚戒指的出处吗?如果我告诉你,那枚戒指本来就是我从国外订购,然后授意秦子琛送给你,你会感到意外吗?”
程琉璃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但夜斯昊的话,仍然让她震撼地抬起眼眸——
“很惊讶是不是?我自己亲自订购的东西,你怎么可能用来对付我?不过我很惋惜的是,我花费了偌大的代价,你却根本没舍得将这致命的针剂,打进夜斯洛的身体……”
“什么……”破碎的声音从程琉璃喉中发出,“这不是……麻醉剂么?”
“不说是麻醉剂,你怎么肯收下这枚戒指?我告诉你,这戒指的红宝石里面充满了最致命的毒药,只要机括打开刺入人的身体,就必死无疑……”
“你……你好狠毒……”一想到自己也曾经想过用这枚戒指对付夜斯洛逃出冷玉宅,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要不是夜斯洛那厮对任何人都防范殆尽,我怎么会想借着你的手除掉他?只可惜,你竟然会被他勾去魂魄,怎么也舍不得动手,反倒要拿着这东西来对付我,啧啧……”
夜斯昊不知从哪里找出那枚戒指,拈在指间细细地察看着,神色从容优雅得像是最高贵的绅士。
“现在,你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手段么?”
她像一只被钉住翅翼的蝴蝶,只能无助地颤抖着身体,恐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夜斯昊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口,然后在她唇齿间塞进一粒小药片,接着强迫她吞咽,吞下那粒药片。
“这,这是什么?”她大骇。
“苯丙酸诺龙,一种女性催、情剂,它会让你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反应更可爱,更叫男人爱怜疼惜……”
“你混蛋!”她从齿缝中迸出三个咬牙切齿的字眼。
“待会儿你就会恳求我狠狠地干、你的!”夜斯昊不慌不忙地伸手,一件件地脱去衣服,看着她的眼神像看着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体内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血液中流窜着,随着流窜速度的加速,那股气息开始像一团火焰在燃烧。
体温攀升起来,全身燥热到难耐……她颤栗着,白皙的身体因为情谷欠而沾染上一层陌生的红潮,被钉在床头的手掌仿佛没了痛觉,随着身体的扭动涌出更多的鲜血……
明澈的眼眸不知不觉泛出兴奋之色,脑中清明的意识越来越少,体内的燥热不断腐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骸……
“看你这么难受,不如我来帮帮你吧?”夜斯昊狞笑着抚上她不断颤栗的肌肤,“看不出,我们清高孤傲的琉璃小姐也会有这么一天!你求我,求我啊,求我我就会操、你的,让你不再这么痛苦……”
她怒瞪着他,可是,全身无数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敏感的神经紧绷着,不停遭遇暴风雨般骤猛的情谷欠的袭击,叫嚣着希望得到释放,狠狠的释放……
极力的压抑,眼里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咽喉中也有无法抑制的魅声几乎要冲破阻碍,发出声音……
不,不可以!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地咬着嘴唇,她绝对不可以在这个男人身下发出这么不堪入耳的呻、吟!
就算痛苦得死去她也不要这样!
夜斯昊啧啧地叹了声,“没想到中了这么强烈的媚、药,你这个女人还能撑过这么久,算了,你再这么挣扎,等会儿晕过去,我可就找不到那么多乐子了……”
说罢,他俯身上来,狠狠地拉开她的大腿——
勉力维持的意识,像是电压不稳的灯光,终于嗤一声全然断电,坠入无底黑暗的悬崖……
就在此时,“嚓——”的一声枪响!
一颗子弹从空调的出风口射了进来,直直向着夜斯昊的咽喉致命处袭来。
夜斯昊的眼光一闪,反应非常之快,就地一个翻滚,从床上滚落,闪在一旁,那颗子弹堪堪擦过他的脖颈,留下浅浅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旁边的落地玻璃窗上枪林弹雨响成一片。
幸亏这里的所有玻璃都是造价不菲的防弹玻璃,不然此刻,只怕他本人早已被射成了马蜂窝。
透过窗棂可以看到外面,无数架的直升机战斗机,像好莱坞枪战大片一样,气势逼人地从空降落。
无数全副武装的士兵,顺着飞机上垂落的绳索,迅速下降。
“昊少爷,快撤!外面有埋伏!”外面传来急剧的敲门声,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排手持枪支的保镖冲了进来,呈扇形掩护夜斯昊。
夜斯昊回头再看了一眼程琉璃,后者已然晕厥了过去,鲜血不断地从被钉住的手腕部汩汩涌出,洇湿了身下洁白的床单,与那几近赤果的白皙柔软的身体成为鲜明的对比。
“快走!”张伯一把拉起夜斯昊的手腕就朝外冲去,噼噼啪啪的巨响像急雨敲打在玻璃窗上。
即使是最先进的防弹玻璃,此刻也有点支撑不住了。蛛网般的裂纹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