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就这么算了。”长鸳丢下气急败坏的这一句后就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千君倚门朝着我冷笑,我心尖尖都在跟着颤抖。
缓缓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夫君。”
随即下颚被千君高抬,“扈离非,现在叫我这声夫君你还心甘情愿吗?”
我未应声,我撩不清楚现在我对千君是什么感情。对计诗仁是什么感情。
不停的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唇,我猜不清楚他的心思,他却直接蛮横的应下唇来,一手将我整个人都搂进他的怀中。
“你把我当成计诗仁我也认了。”
皱着眉头一把拍开他不知力度嵌住我下颚的手。
“计诗仁在你身上,你们不就是一个人吗?”
“好,我们是一个人,你高兴就好。”说着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语气有些妥协有些无奈,在我皱着眉头思考之际,直接将我整个人抱起来。
关门声啪的响起。
我背脊一疼,被他不客气的丢在床上,然后他跟着压了上来。
“那你告诉我。这个时候叫我什么。”
手里豪不迟缓的扯掉我的腰带,没轻没重的伸进我的腰腹中揉捏。
“夫君。”
腰间一疼,他看我的神色有些阴暗,我连忙改口。
“千君。”
“嗯,喊的挺好听的。”
识时务者为寇,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可是在床上的时候识时务者为寇为时已晚,我再次被他丝毫不知力度给折腾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侧着身子,而他一手搭在我的腰间,裸露再外的肌肤依旧是淤青一片,我只得暗暗咬牙切齿,qín_shòu。
后背脊骨处传来痒痒的感觉,却是他的手指斯有意无意的撩过,我抬头看他的眼眸,却见他似闭非闭,不知道他到底是醒还是没醒。
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捏住他的鼻子。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带着一股子像是要将我吞吃入腹的情绪。
我机智的推开他,起身,穿衣。
当然,动作没他快又被他一把压上。
“扈离非,你到底喜欢我还是计诗仁。”他又再次问了这个问题。昨天就一直问这个问题非得让我叫他名字,不就让我承认喜欢他吗,非要弄得这么矫情吗。
可是,计诗仁在他身上,对我来说,他也是计诗仁。
“千君,你就那么没自信?”
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他自己,无论我怎么回答,要么违背他,要么违背我自己,那不如抛给他。
“没,你跟他有三十二世。我怕我比不过。”
他埋首在我的颈脖,说着有些自暴自弃的话。
“那你呢,你跟我有多少世了。”
无论他们有多少世,我都记不清。
他倒是身子一僵,自嘲道:“我都不记得了。”
这一句话让我有些心疼,我反手拥住他,想要安慰他,计诗仁有如何,千君又怎样。他们都在我面前,是我爱的,也是爱我的。
结果这货逮着机会就提枪上阵,我是忘了千君调戏我的本性。
丫的之前记不起来的时候还是个人模人样的计诗仁的模样,现在拆穿了就直接是个劣根性的千君。
“你跟他有三十二世,一共一千六百年,这一千六百年我都被困在了冤域里,你怎么补偿我。”他挥洒的着汗水吐出这样一句话。
得了,感情他这么qín_shòu是因为想着这一千六百年。
我丫就算这一世死了也还不完啊。
“情债肉偿。”
没等我吐出一个字他先我一步替我下了决定。
反驳之语还未出口便被他堵住。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
“离非,你在吗。”是大头。
“千君你快起来。”一把推开身上的人,速度极快的将肚兜亵裤一应穿上。
披了一件外衫袍子,腰间一系,急急上去开门。
“大头,怎么了。”笑意盈盈的仰视大头,它又长高了。宏记每巴。
它倒是眨巴着大眼睛看了我半晌,歪着脖子盯着我,让我不寒而栗,紧了紧袍子。
“离非,你被打了吗?”
我才发现他盯着我的脖子,脖子上定然还有千君留下的印子。
身后传来低笑声,我二话不说把门一关。
“大头你等会儿。”
换了一件高领的外衫,丫的千君还妖娆的躺在床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浑身一个得瑟,摇摇头,开门出去不再看他,千君丫的就是一祸害,早知道不如装傻到底,现在互相拆穿了,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出了门,牵着大头上街,不知大头来找我做什么。
“大头,你要跟我说什么。”总不会无事来敲我门吧。
“离非,我要走了。”
停下脚步,这么突然?
“这里能给我吃的不多,因为他们都没有多少戾气了,即将去投胎。”
大头这么说着,我牵着它,抬眼望去,四周人都不是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而是越来越像一个常魂。
“大头,他们全都即将投胎吗?”
如果是这样,那,这冤域即将成为空城一片?
那千君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抬头望望,这恨天锁到底锁了什么。
大头点了点头,我摸了摸大头的脑袋,有点舍不得,但还是开口:“那等它们都走了,大头再走好不好。”
大头点头答应。
正在走着,长鸳却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当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