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只得强颜欢笑道:“好看,好看。”
被他用力扳过身子,抵在墙上,整个人对我造成的心里阴影面积就如同大婚前一天晚上梦里的那个人,这个人真是计诗仁?
肩头一重,却是他将这个脑袋都放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颈脖出气
止不住的颤抖,这个人若是我相公那这感觉实在是相差甚远,计诗仁身体虽凉但至少带着一点暖意。
而现在明明是大白天,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空气中的暖意,似乎全因为面前的人被冻结了。
“呵呵.”随着冷笑而来的是颈部一阵剧痛,被迫陷入昏迷。
冷----无法言喻的冷,黑暗中拥抱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一个大冰块。
身体不自觉的瑟瑟发抖,就像躺在冰窖里。
“娘子,娘子,你快醒醒。”这声音,是计诗仁!
“相公.”虚弱的睁开眼,却是计诗仁一脸担忧的在我眼前,精致的眉头紧锁,没有了往常的笑颜。
“我这是怎么了。”刚醒感觉有些无力感,但以我强壮的恢复程度,一会儿就好。
看到我醒来,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得了风寒,晕倒在了门口,我回来的时候才看见。这府里人少,你嫁过来确实是委屈了。”
眨了眨眼,晕倒?
那我刚才所见又是梦?
“相公,我昏迷多久了。”
未曾注意计诗仁有些迟缓的回答,“两天了。”
两天,那不是还有几天他就要离开了?那我要是重病的话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装病的时候,却见计诗仁又眯起了眼露出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悠悠的道:“娘子,大夫说你再喝两副药就痊愈了,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到底是病,这几天就不要东跑西跑,爹那里我说过了,怕你过了病气就让他老人家不用过来了,老人家不比我们,要是被传染了可就不好了。”
得了,我装病的计划还没开始呢就被全然打碎了,还顺带不让我去跟我爹告状。
我要是有胆儿的话是不是应该愤然起身闹个脾气,非要回我家看我爹,我爹要是知道我病重一定舍不得让我就这么上路,我还能死皮赖咧的在家混个半年。
想法才刚形成,就听嘎吱关门一声,房里没人了,就剩我一个。
“宝儿,宝儿。”叫了半晌,也没听到宝儿的回答,这丫头今天怎么就不是个跟屁虫了呢,我晕倒了也不知道将我带回家,还让计诗仁回来后才发现。
是不是因为我嫁人成了有夫之妇,所以她觉得跟我有了距离感。
不行,这思想必须得摆正,我得去找找宝儿,最近宝儿老是失踪,都没有了以前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怎么着她也是我的陪嫁啊。
想到此处我连忙起身,我要去找宝儿好好说说她。
刚开门却见宝儿飞奔着向我跑过来,“秀。”
我佯装生气道:“你怎的现在才来。”
宝儿气喘吁吁一脸理直气壮的回答:“见秀已经嫁为人妇,宝儿春心萌动,跟方管家的儿子看对眼心猿意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