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红衣。”当郁锋带着身姿妖娆,美艳入骨的红衣进府的时候,惊惧的不仅是月娘,还有廖青可。
“表哥。青楼女子怎可.”杏眼朦胧,一脸担忧,整张小脸显得楚楚可怜,若是旁人早就忍不住怜惜一番,偏偏郁锋不为动心。
“青楼女子怎么了,只要我喜欢,那不就得了。”
似是配合一般,红衣一脸媚笑的倚进郁锋结实的怀里。初见月娘时郁锋似有些挣扎,企图将红衣推开,却在见她依旧一脸笑意柔顺的接受红衣的存在时放弃了推开。
没人瞧见廖青可藏在袖中的手死死将自己手心掐出深红的印子。
好几天未在看到郁锋的月娘一个人踱步在花园中央,却无意间听到了丫鬟们的对话。
“知道了吗,红姨娘怀孕了。”
“什么红姨娘?”
“就是那个青楼女子,不是还没名没分的跟在少爷身旁吗,怎么改口叫姨娘了。”
“她都怀孕了,升姨娘是迟早的事儿,我先叫叫不行吗。”
“这不一定呢,往常少爷可对少夫人疼爱的紧,若是少夫人一个不字,红衣还不得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你傻啊,现在不一样了,你没见过少爷对小少爷那是宝贝的紧。”
正说着。从长廊拐到花园的二人不就是郁锋与红衣吗,郁锋见到花园中的月娘后,轻柔的抚上红衣的肚子,笑着对红衣道:“以后女儿像你,儿子像我那该多好。”余光却是撇着一脸淡然的月娘。
福了身子。“夫君安好,红衣姑娘。”
同往常一般低眉。今日却怎么看怎么让郁锋不顺眼。
“没事,你身子不好,那就烧出来走动吧。”刚说完此话,就见郁老夫人带着表妹廖青可过了来,身后跟着一位大夫,还有一位似是算命先生。
郁老夫人亲切的牵过红衣:“红衣啊,累不累,来坐着休息休息,为娘可请了大夫与你瞧瞧。”
说着使了个眼色。大夫上前把了脉,确诊后点点头:“却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
身后的廖青可一听,嫉恨的神色陡然浮在面上,被郁老夫人一个眼神一瞪,立马隐藏了下去,而后郁老夫人更是更加热情的摸着红衣的肚子,“儿啊,娘也叫了先生来看看,咱们家的第一个孙子,那肯定从出生都要吃好酌,必然要万无一失。”
其情真之意切倒是让红衣热泪盈眶,却是惹来郁锋诧异的眼神,算命先生可不管这眼神,而是装模作样询问了每个人的生辰八字,最后伸手推算,支支吾吾的回道:“老夫人,依贫道所算,恐怕小少爷跟少夫人有些不合啊。”
言外之意众人皆知。豆池来弟。
此言一出,郁锋正欲开口,却听月娘无喜无悲,面带温笑回道:“娘,相公,表妹,那我去庄子上赘个月好了,等红衣姑娘安然诞下了相公的子嗣,我再回来。”好一个知书达理温柔可人贤惠谦逊的夫人。
没等郁锋拒绝,郁老夫人就已经满脸笑意,直赞月娘孝顺,郁锋进退不能,只能妥协。
待人都离开以后,郁锋厉声询问红衣未果,只留下一声让她将孩子打掉的话语后便离开了苏州去到外地跑商,他不会让出了月娘以外的诞出他的子嗣。
红衣无奈之下,舍不得这个孩子,想起老夫人对这个孩子的重视,于是去央求老夫人,却遭到了更为欺凌对待。
而月娘赌气离开去了庄子上,最后的记忆便是某个早晨打水洗漱时,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推到井里,抬头开口,却是见一面熟的丫鬟,正是红衣来的时候老夫人派到她身边照顾她的丫鬟。
而后便是一泼又一泼的石子倾泻而下,淹没整个水井,月娘被无数的石子打的遍体鳞伤,最后在一片黑暗中窒息而亡。
如天突然晴朗一般,云开雾散见了光亮。
转头望去,不出所料,郁锋定然是看见了如此一番流转的画面。
果然已见郁锋一手抱着黑陶罐,一手撑在月娘的石碑之上,面上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郁锋走进了他自己的死胡同里,商月恪守七出之条何尝不是因为怕因此不能留在郁锋身板不是吗,沉默以对是因为她知道妇不多言,一切以夫为主,自己不开心都无所谓,只要郁锋开心就可以了不是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爱人的方式,我们不能要求所有人爱一个人都像自己一般。
看向计诗仁的时候,他正用黝黑的瞳孔也深情的回望着我,脸带笑意,一番温柔让风云静止,我也想说,例如玉娘,也例如计诗仁。
“娘子,如果你是商月你会怎样。”计诗仁云淡风轻的声音飘了过来。
“我要是喜欢一个人,一定会告诉他。”我也是不加思索的回答。
糟了,突然想起来,丫这货是我夫君啊,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就这大剌剌的说,这不摆明了告诉他我还不喜欢他吗。
颇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却见他一脸笑意,眼中却布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却是轻牵过我的手,微凉的触感却让我觉得很温暖。
“娘子,回去吧。”语落随风散去。
商月的事情一了解,我就想着迅速的找下一个,计诗仁却是直接拿过纸张,分类了一下,只需要立个碑的全分到了一类,给了阿三,让阿三回了荒湖旁的计府,带着人挨个去找坟立碑,注明了正确的坟立上碑后会看见场景,这样一个标记下来过后纸张上就剩了三十多个。
“这些能够不自己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