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的小命还是要在这里留下。”女子说着声音咬的牙痒痒。
难道我扈离非的大好年华就要葬身于此了?
“你要杀人,总要让我们死个明白吧。”计诗仁突然开口,我才意识到这两个鬼的存在绝对不是偶然。
管家将我们引了下来,如果照女子说的。那她岂不是管家的夫人。低尤吐划。
可是管家的夫人为什么会以一个厉鬼的身份在这李家祠堂底下。
脖子上一痛,脚离开了地面,却是被女鬼整个掐起来,漂浮到半空中。
“你们想要死个明白,那我就让你们看。”
拖着我离开了长长的隧道,我就想说,大姐,咱们好好走行不,我又不是没脚,这黑窟窿的地儿我也跑不了,丫的干嘛非得拖着我洋洋洒洒的飘在半空中。
随着七弯八拐的地儿。光线昏暗,却变成了一片血红色之地。
但是,原来不止这母子俩,血红之地上。有好几个人被绑在了柱子上,而他们面前都站着一身白衣的冤魂在抽打着。
女鬼将我放了下来,指着几根空柱子,声音冷冽道:“你自己选一根。( ”
不会吧,这些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忍开口,看得出来,这些人都已经不是人,而是鬼。被绑在柱子上的常魂,一身衣衫皆如正常之人,而鞭挞他们的,是冤魂。
“儿子,你将他绑到那根柱子上。”女鬼发话。指着那群人中央的一根空柱子,示意白衣男鬼将计诗仁绑上去。
白衣男鬼面色惨白,沉默许久才轻声道:“娘,他们不是李府的人。”
女鬼一听,绕着我一身上下闻了个通透:“果然不是李府的人,不是李府的人你爹送他们下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他将李府的人送下来吗。”
我一听,忍不住开口:“柱子上的人都是李府的人?”
“对啊,忻娘,你终于知道了?”
女鬼扭着身子到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老人身前,老人一身上下被抽的遍体鳞伤,而身上有无数个窟窿,像是被尖锐的利器扎过似的。
“这。就是李长贵。”女鬼的到来让老人浑身抖瑟。
“我可是等了好久,折磨了他好久,一直到他阳寿尽,才让他下来的。”
此话一出,我惊愕了,故意的?她故意要折磨李长贵。
为什么她要等李长贵,还要如此折磨他,长贵死于多少来着,李长生今年六十三,五十年前李长生十三,李长贵也许有三十好几,那家的家主也许跟李长贵差不了多少,可是我不知道,我没有去查过李长贵当年谋害的那个家主是谁,女鬼有五十多岁,那么到底是五十几。
是管家要谋害李府吗,难道现在李府的管家是当年那个家主的儿子?
“你们是李长贵当年谋害的那个家主的遗孤?”
忍不住吐出此话,我觉得我猜的没错,虽然我叫不出名字,但是据我所知如果有此深仇大恨除了被李长贵暗害的那个家主之外,我无意得知别的。
“你怎么知道。”女鬼惊愕的回过头看着我,她满脸的惊愕,“还会有人记得,怎么会,还会有人知道。”
我猜对了!
透过女鬼,我看到了计诗仁赞赏的目光!
我简直太机智了。
“谁告诉你的,李长生,还是李长寿?不对,李长寿不知道这件事,李长生又不能说话,你从哪儿知道的。”女鬼椅着我的肩膀,将我摇的头晕脑胀。
李长寿是李老爷?李长生是知道这件事的?对了,当年李长生十三,他也许亲眼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谋害他们的所有过程。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是谁告诉我的。”
女鬼如言放开,一脸希冀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计诗仁身上的那具呵,那是崔毅的,我不能说是千君告诉我,我本来是为了找崔毅而来,“是他告诉我的。”
女鬼惊愕的看着崔毅的呵,摇头否决:“不可能,我来了这里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了一具呵,死了很多时候,他怎么可能告诉你。”
虽然不知道女鬼为何这样,但是,明显感觉到她因为怀疑而又开始激动的情绪,我的爹,我可是知道女鬼不能轻易惹怒的。
“他叫崔毅,他路过当时李长贵的家时,听到了李长贵与人商量暗害你家的事,准备告之官府,没想到却被李长贵发现,直接将他杀害丢在了地窖内,他无辜惨死也不知道是谁害了他,成了冤魂投不了胎,所以来找我,让我送他去投胎,我想挖李家祠堂就是为了找他给他铸坟。”没有说崔毅是个傻子的事,是为了让女鬼愧疚,她愧疚了是不是就能冷静下来。
然而我此话一落,第一个反应激动的却是白衣的男鬼,他欲言又止,几度欲张口说话,敲被我看见。
红衣的女鬼却是大袖一挥,情绪激动起来,“你当我不知道吗,崔毅当年可是个有名的傻子,他会告官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丫的,这女鬼当年才多大,怎么也知道崔毅是个傻子。
好吧,我认错,我不该骗她。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但是崔毅真的是因为听到了李长贵要暗害你家,所以才被李长贵给害死的。”亡羊补牢,不知来不来得及。
女鬼一阵轻笑,“说到底,你骗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脖子上一阵冰凉直袭,枯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的爹啊,女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