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凌听见了叶商丘的话后,却是阴阴的一笑,他并不赞同自己徒弟的说法。
“你错了,他并不是在帮你,他是在帮他自己。”
这话,叶商丘没有笑。
笑的人是屋顶的古楼月,他是为了霜凌长老的话而笑。
他的话,不好笑,不过古楼月却也不是因为这话好笑才会笑。
古楼月在笑,但不会有人听见。
叶商丘没有笑,他的表情是显得很疑惑的,他不解自己师傅的话。
“师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商丘追问道。
看着自己徒弟那一脸茫然的表情,霜凌长老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跟他解释着。
“古楼月再怎么说,只是一个外来之人,如果今天他要求掌门惩罚你,那么为师的惩罚自然也不会避免,但我好歹也是武当的护法大长老,如果因为古楼月这一个外来的人惩罚我,那么武当众弟子会怎么看待掌门,又该如何面对古楼月了,我想如果今天古楼月执意要掌门惩罚我的话,那么古楼月在武当怕是待不下去了。”
古楼月很奇怪霜凌长老说这么一长串的话,居然没有丝毫的停顿,连咳嗽都没有一声,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很对。
古楼月在等,等对方说完,说完之后他才好离开。
屋内慢慢的沉默了下来,叶商丘站立在自己师傅的一旁。
他的瞌睡已经慢慢地袭了上来,不过他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现,所以他也在等,等自己的师傅吩咐自己可以睡觉。
不过,霜凌貌似也在等,不过他能等什么了?
等,是三个人的状况,三个人都在等,等的目的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