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想法夜凉只敢在心里想想,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我不会梳头发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主要是我怕这个女人是别人派来的眼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能防着点,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会躲在暗处做什么呢。”
月修瑾不知道夜凉短短时间内就想了这么多,听着合情合理,可是那滴溜乱转的眼珠子看着可没那么老实。明知道夜凉没有说实话,月修瑾也没追问,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
南宫辰恨恨地看着月修瑾,那牙摸着碗,刚才还说什么两个人要五百两黄金,现在小妹一开口分文不收的就让人住了进来!为毛还要收他的饭钱!想起现在自己吃的饭菜可是算在一百两黄金里面的,南宫辰又多吃了两碗。
余泽效率很快,没一会大夫就请来了。说的无非就是寒气入体,侵害了肺部,以后可能会落下病根,膝盖关节损伤严重,下雨天或是冬天就会酸痛。风寒严重,有点发烧,需要卧床休息几日。
当余泽来禀报的时候,夜凉一点意外都没有,大冬天穿这么点衣服不是找虐吗?
月修瑾对她的消息不感兴趣,愿意听着也是因为夜凉要听,看到余泽说完了,挥挥手就让余泽退下了。
余泽看着月修瑾干脆利落的过河拆桥,心里挂着两行面条泪遁走了。
这时夜凉正窝在月修瑾的屋子里跟他下着棋,对杨茹的病情没放在心上,专心致志的与月修瑾对弈。
最后月修瑾以半子优势险胜夜凉。
夜凉嘟着嘴,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篓,“你真是奸诈,故意挖了个陷阱让我踩。”
月修瑾看着夜凉嘟嘟哝哝的样子,微微一笑:“不挖陷阱,要想赢你可不容易。”
这话让夜凉芳心大悦,月修瑾浸淫棋艺这么多年,能让他想尽办法对付自己,她不也算是下棋的高手了?
因为输棋抑郁就这样被月修谨抚平了。
不郁闷了,夜凉的脑子又开始转了起来,想起早上出门买的东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我们来写对联吧!先练练手,看看好不好看。”
月修瑾对夜凉的决定从来都说好,像这样的事根本没经过大脑就答应了,夜凉蹦跶会自己的房间找出红纸,有屁颠颠的跑了回来。
“红纸拿来了,我给你磨墨,你来写。”夜凉还没走到门口,就挥着手中的红纸大喊。
月修瑾只是含笑望着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夜凉,“跑慢点,别摔着了。”
夜凉压根就没把这句叮嘱放在身上,跨过门槛蹦跳到了月修瑾面前,一张脸因为跑了几步的原因,红扑扑的,看着犹如一个诱人的苹果。
月修瑾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夜凉的腮帮子肉,“让你跑慢点,一点都不听话。”
夜凉侧头想要躲开月修瑾的毒手,结果没躲过,脸上的软肉被捏个正着。“哎哟,轻点轻点,疼,疼……”
月修瑾明知自己没用多少力,听到夜凉喊疼还是放开了手。看着泛起红印的脸蛋,食指心疼轻轻摩挲,嘴里却教训着:“让你不听话。”
夜凉的脸在月修瑾的轻抚下,缓缓升温,没一会就红得发烫。指腹的薄茧带着些许粗粝,划过她的肌肤,被他轻抚的地方红印没有消退反而有蔓延的倾向,没一会功夫整张脸都红了。
夜凉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红纸塞到月修瑾眼皮子底下,想让红纸挡住自己那张快要烧起来的脸。
夜凉在的时候,月修瑾的视线永远都在她的身上,怎么会看不到她的大红脸。伸手接过红纸,转手就放到了一边的桌上,往夜凉方向走了几步,比之前的距离更近了。右手没有预兆的就覆上夜凉的额头,脸色微冷,“脸这么红,莫不是发热了?”
夜凉脑袋上挂起三条黑线,您老离她远点儿就不热了,要不都要爆炸了好嘛!
夜凉只能只能腹诽几句,脚下动作不慢,迅速往后退了几步,脱离了月修瑾的手掌,“没事,我好得很,我们赶紧写对联去吧。”
不等月修瑾说话,夜凉抬脚就往书房走,再呆下去她真的要被自己热死了。
夜凉背对月修瑾拿起手在自己脸边扇了扇,想要驱走一些脸上的热气。
月修瑾本来还不明白夜凉既然不是发热,为什么脸红这个问题,转身正巧看到夜凉的这个动作。忽然眸间像是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后知后觉地猜测着:她这是害羞了?
月修谨想到这个问题,脚步忍不住加快,与夜凉并肩而行,侧头看了看夜凉的脸色。几步路的时间,夜凉已经恢复如初,没了刚才的羞赧之意。
夜凉径直走到砚台附近,拿起墨石开始研磨。研磨也是有讲究的,力气过大也不能太小,研磨时要往一个方向转圈,而且速度要不疾不徐,这样的墨才顺滑。
手中有了事做,夜凉立刻将刚才自己那小女儿的娇羞样给忘记了,“修,快点动笔啊。”
夜凉的磨了半天的墨,都没见月修瑾动笔,不禁开口催促一声。
“好。”回答夜凉的声音清冷依旧,只是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忍耐。
夜凉专心致志的磨着墨,眼角瞥见那熟悉的手指执起搁置在旁的毛笔时,夜凉忍不住期待月修瑾的字迹。都说字如其人,想月修谨这样风光霁月的男子,笔下的字又会如何?
夜凉想的入神,忽视了眼角那不停颤抖的手,由于提笔迟迟没落,笔尖滴落一滴墨滴,在红纸上晕开一个黑点。与此同时,月修瑾再也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