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国这几年实在太低调了,王翠萍也没刻意去了解月华的风土人情,对月华神秘的祭司也是一知半解的。
月修瑾轻笑一声,“若是别人不行,但是夜凉可以。”
王翠萍狐疑地望着月修瑾,不明白他的说法,不会是故意胡邹骗自己的吧?
王翠萍的眼神月修瑾自然感受到了,唇角微微翘起,“夜凉应该姓月才是,她是月华的皇族。”没敢直接告诉这两位夜凉的真实身份,只是笼统的说了一下。
饶是这个身份也把两人震得够呛,刚才以为月修瑾的身份已经够震惊的了,结果还有个更大的炸弹在等着自己。
徐天一瞪了月修瑾一眼,这些事不能一次性说完吗?不知道老人家不能受惊吓?
王翠萍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找回被震飞的理智,“夜凉,夜凉不应该姓南宫吗?她不是南宫府的七小姐吗?”
“晚辈不敢在这事上欺骗二位,至于具体情况二位还是问问夜凉比较好。”
这是夜凉自己的事情,告不告诉他们两个还得看夜凉自己的决定。
徐天一的承受能力比王翠萍要好,回神的也快没有问月修瑾关于夜凉的问题,“你想娶凉丫头这事,她可知道?”
他不是迂腐的人,没有那种盲婚哑嫁的说法,而且夜凉与月修瑾一看就是相识已久的人,这事还得问问凉丫头自己的意愿。
想起夜凉,月修瑾淸隽的脸上泛起柔意,“凉儿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王翠萍原本还在想着夜凉身份一事,听到这话,眼睛一酸,这个孩子是真的将他们当成了父母啊。
既然如此那她更得好好把把关了,“既是提亲,聘礼又在何处,若是成亲你们又当如何安置?”
知道身为大祭司的月修瑾不会太穷,但是等到月修瑾真正说出聘礼的时候,他们的下巴张大了最大,有脱臼的趋势。
“你,你说什么?”徐天一感觉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
“我说用整个月华加上白氏所有的产业可够?”
在月修瑾眼中这些东西本就是自己要交给夜凉的,现在当成聘礼还是自己取巧了呢。
白氏产业,没想到这也是月修瑾的生意。
徐天一和王翠萍当然知道白氏产业,正因为知道才明白这一句话的分量有多重。
徐天一拉了拉王翠萍的衣袖,让她拿个主意。这毕竟是女人家的事,他不懂这些东西,还是老伴说了算,反正他看月修瑾蛮好,是个可靠的人。
王翠萍被衣袖的拉扯拽回了神智,迷茫的看了徐天一一眼,看到徐天一不住冲自己眨眼才回想起月修瑾刚才的话,晕晕乎乎地开口:“你和夜凉虽相识已久,但是这事我们还得问问夜凉的意思,要是她自己不愿意,我们也就不会同意。”
月修瑾浅笑盈盈,再行一礼,“晚辈省得,那晚辈先去看看凉儿,她晚膳用得少,怕她饿着。”
徐天一点了点头,王翠萍眼中也露出了满意。关不关心那人,从小事就能看出,这点月修瑾让他们十分满意。
月修瑾到厨房找了一些点心给夜凉端了过去,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小八给传唤回来,夜凉身边没有使唤的人也不方便,现在身子虚,更要一个可靠的人在旁边伺候着了。
自从月修瑾知道夜凉为自己放血后,恨不得把夜凉养在床上,直到身体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才好。不过这事不用想也知道,夜凉肯定不会同意的。
看了看手里的点心,月修瑾又撤掉两盘,还是少吃点好了,一会自己再给夜凉炖个药膳当夜宵。
夜凉回到房间后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月修瑾那双洒满碎钻一样的眼睛和刚才以江山为聘的话轮番在脑海中上演。直把自己整得面若桃花,眸若星光,粉面含春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个思春的姑娘。
在松软的被子中打了个滚,江山为聘,她是不乐意看月麟占着本属于她父母的江山,但是让她接手,她好像也不乐意,而且这江山到她手里会不会被她玩坏了?
这个念头在夜凉的脑子里转了个弯,没多久就被夜凉甩出了脑袋。
现在还没影的事,自己瞎担心个什么劲儿,要是月修瑾真把江山捧来了自己不接不就行了。
刚稳定好自己的情绪,门被叩响了,门外熟悉的呼吸透过门缝传进了夜凉耳中。一时间,夜凉又红了脸,他怎么来了?
“凉儿?”没听到门内的动静,月修瑾又叩了叩门。
夜凉磨磨蹭蹭地从床上起来,以乌龟爬的速度挪到门口,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月修瑾呢,脸这么烫肯定很红。
不过到底还是开了门。
月修瑾便看到门内站着一个娇俏的姑娘,低垂着头,隐约还能看见泛红的脸颊,身后昏黄的烛光透过,在他心中洒下暖意。
将食盒递到夜凉面前,“看你晚膳用得少,带了点吃的过来。”
夜凉伸手接过,不敢看月修瑾的脸,只能将视线投在拎着食盒的手上,骨节分明的手,让人看着都能升起安全感。
“我没好好吃饭还不得怪你。”
“是是是,是我的错,先用点点心垫垫肚子,一会给你准备些药膳。”
一想起味道奇怪的药膳,夜凉下意识的抗拒。这几天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体健康,她不得不每天吃药膳,现在不用给月修瑾供血了,让身体慢慢恢复就好。
“这些天我吃了好多了呢,早就补回来了。”
“那些药膳能有我的好?”月修瑾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