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秦感觉自己就像个软脚虾一般,跑得有气无力的,刚刚都是他啦!亲得人家手脚都软了。
靠在一面宫墙上一边喘气一边做贼心虚地东张西望,生怕帝睿追到这里,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脸上还似乎留着他的唇的触感和温度,怪异的被触碰过的感觉,让她莫名得难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心乱得好像一团被小猫抓过的毛线团,她半天也理不清楚头绪。
过了好半天,她才歪着小脑袋自言自语地道:“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喜欢欺负我了,不会是他可以那个了吧?”
想到帝睿有可能已经可以举了,她就羞得有些不知所措,两辈子都没有男朋友,更没有跟男人嗯嗯过的小处伤不起啊。
月秦过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追来,瞬间恢复了活力,蹦蹦跳跳地一路上掐花扯草,又磨蹭了一会儿,这才回到了八皇子宫里。
这时候,没想到远远地就看到如雪在那里迎她了:“秀,您回来就好了,老爷来了,在八殿下那里坐了一阵子了,说是特意来找你呢。”
月秦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每次想到月正于这个人,听到他的声音她都觉得恶心。
这样一个男人,害了她娘亲的一辈子,而且行为还如此龌蹉。
但是,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带我过去吧。”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这让如雪引着往里走。
还没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帝睿的声音通过房间的窗户淡淡传来:“我对秦儿是看得极重的,容不得别人对她有半分不敬,岳父大人大概也知道昨日的事情了,所以,秦儿在我这里,岳父大人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那边月正于猥琐地一再称是,还道:“我不是不放心秦儿在您宫里受委屈,只是,很久没见到女儿了,很是想得慌。”
闻言月秦差点笑出声来,想她?
估计要不是长公主逼得紧,他还沉醉在他那变态的温柔乡里,哪里会想到她呢?
随即让如雪打起帘子走了进去:“父亲,你来了。”
月秦作势要拜,月正于刚刚才被帝睿旁敲侧击地敲打了一番,哪里还敢让月秦跪,忙不迭地站起来要扶她:“不用不用,我们父女不用这么见外呵呵。”
月秦顺势就不拜了,原本也不想拜。
月正于收了手,一脸着急地给月秦递眼色,于是月秦忍着恶心道:“殿下,我想爹爹一定是要同我说些体己话吧,殿下能容我们告退一下吗?”
帝睿笑得云淡风轻,一声的白色貂皮显得他分外的贵气而俊美,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在湖边的那个流氓样子了。
他笑着看月秦的时候,月秦就不由自主地猛然垂了下眸子,竟然不敢与他对视,但是,又有些不甘心,忍不住撅着小嘴,怒目瞪了他一眼。
帝睿也不生气依旧是笑盈盈地点头道:“月大人且出去,我今日有点事情,就不留月大人吃饭了。”
月正于忙道:“不敢不敢,不敢耽误了殿下的正事,臣和女儿说几句话就走了。”
帝睿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月秦,你要怎么谢我?
月秦也很满意,帝睿果然很懂她的心,终于不用陪着这个老东西吃饭了,她怕她会当场呕出去。
果然,月正于完全没有一点爱女之心,一到月秦的闺房,他立刻摆出了一副老爷和父亲的样子,对如雪呵斥道:“你出去,我和你家秀有要事要谈,任何人不得入内。”
如雪现在和月秦处久了也知道看着碟子下菜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问道:“敢问老爷,那若是殿下或者皇上问起呢?”
“这——”月正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发飙但是,如雪可是问的皇帝和八殿下,他却是不敢造次的。
月秦看着他那蠢样子,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终于大发慈悲地道:“你先下去吧,要是有事,门外说一声。”
如雪也懂得见好就收,盈盈一福道:“是!”
等如雪一走,月正于就露出一脸焦急的神情,过来就要拉着月秦的手,口里道:“乖女儿,不好了,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帮我。”
月秦微微一躲,不动声色不让月正于那双,不知道摸过哪个女人,也不知道他摸过女人哪里的那双手摸了个空,神色自如地问道:“可是长公主找你逼问那位将军的下落?”
月正于一个头两个大:“就是啊,我快被她烦死了,我看长公主的耐心也有限,恐怕这次她不会善罢甘休。”
月秦冷笑,其实这个男人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只是他舍不得那种驾驭长公主这种女人的快感罢了,也舍不得被那些人拍马屁,捧在最高处的那种爽感。这就好像是一个鸦片已经上瘾了的人,无论如何,不惜任何代价,他都想要吸毒,根本已经无法用理性思维来控制。
不过,月秦很满意,因为月正于的胡搅蛮缠,让长公主心力交瘁疲于应付,所以,最近他们对付雪非烟和皇后的时候,基本就没看到长公主的影子,这也让所有事情好办了不少。
她微微一笑,对月正于道:“这还不容易,那你就给她点更确切的东西呗。”
“比如呢?”月正于眼巴巴地看着她。
月秦笑得邪气:“比如伪造那位将军的书信,说这位将军还没有死,但是他不肯再见她了,因为那位 将军已经被毁容,还断了双腿,自觉配不上长公主,所以不在相见。”
月正于一脸卧槽:“这不可能,这能骗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