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到一丝不悦的目光,月秦抬头,却对上了白皓威十分不赞同的脸。(
月秦心里舒服了不少,哎,至少还有自家哥哥给她撑腰,剥哈哈!
不过,帝长雍也是点到为止,然后开始关心帝睿的病情:“朕听说你喝了一个游方郎中的解药,身体好了不少。”
帝睿轻声咳嗽了两声道:“是好了一些,不过,昨日得了风寒,似乎也不那么管用了。”
昨夜?风寒?
昨晚上,他浑身滚烫地抱着她撒了半天娇好么?真是的,两个人年轻气盛的,很容易干柴烈火,也不知道帝睿这家伙怎么想的,非要万事黏着她,害得她每天都那啥不满。
此时,如雪忽然在后面低声呵斥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月秦闻言,转头就看到一个鞋女,很是面生,手里拿着一碗古古怪怪的东西,一脸害怕地站在了远处。
呵呵,在这里等着她跳坑里呢。
月秦一脸无辜地走了过去,雪克扮演的宫女也撇撇嘴,哼,雕虫屑。
月秦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鞋女,又仔细看了看鞋女手里的药,咦?那药倒是没有毒的,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甚至用银针刺探,很好非常的干净。
“你什么事情?”月秦学着雪非烟那样,趾高气昂地对着鞋女道。
鞋女嚅嗫地道:“是秦儿姑娘的安胎药,太医说啦,若是今儿个不吃,也恐怕有危险,毕竟,秦儿姑娘的身体太弱了,怀孕挺危险的。”
不会啊,我看雪非烟那样子,怀孕了还可以和男人乱来,那身体真是棒棒哒,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知道你意思啦,就是说我要是不把这个药端给雪非烟,到时候,雪非烟照样可以流产,照样会算到我头上,说我嫉妒妾室,故意不给她吃安胎药是吧?
月秦肚子里吐槽,脸上的表情倒是挺严肃:“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鞋女冷了愣,然后理直气壮地道:“奴婢是太医院专门指派给秦儿姑娘的,秦儿姑娘身体特殊,需要专门的人来伺候。( ”
月秦学着雪非烟平日里看到她和帝睿时候那种酸溜溜的样子,哼了一声,然后一挥手道:“拿过去吧。”
鞋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眼底也是一丝鄙夷滑过,飞快迅速地将那碗古古怪怪的药送到了雪非烟面前。
“秦儿姑娘快喝了吧,趁着安胎药是热的。”宫女小声道。
然后她就退下了,月秦低声吩咐如雪,让辉他们跟上那个鞋女,我要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雪点头偷偷离开,剩下雪克在那儿偷偷戳月秦:“看到没,她刚刚手指沾了毒药,偷偷抹在了碗口上了。”
月秦好奇地准备偷看,却发现,帝长雍都看了雪非烟一眼,她歪了歪脑袋,有一个不好的想法,若是这些龌蹉,其实帝长雍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耳闻呢?
不过,帝长雍只是扫了雪非烟一眼,又开始温柔慈爱地和帝睿说话了。
月秦松了口气,忍不住摇动手里的扇子,刚刚竟然紧张得汗水都出来了。
帝长雍哪里有那么厉害?自己是不是悬疑片看多了哟。
这时候,盘子里多了几颗葡萄:“这个甜,对女人好,尝尝。”
帝睿一脸尊贵,姿态优雅,漫不经心,但是推到月秦面前的葡萄却破坏了他这种淡漠,感觉他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蜜糖般的甜味。
月秦不由得和帝睿对视了一眼,眼底流淌的情意让两个人心里都是一动,忽然觉得今夜夜色如画,清风正好,逞心如意。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一切的美好。
月秦夸张地站了起来,因为雪非烟直接晕倒了。
而随着无数宫灯聚集在她身旁可以看到那雪白的裙裾已经被乌黑 鲜血染红。
月秦看看她的脸色,再看看那血,不由得暗自称奇,她这是吃了多少堕胎药哇,不知道堕胎对一个女人多么严重么?很多不孕不育,都起源于一粒小小的堕胎药哟。
“是她,是她刚刚去碰过秦儿姑娘的安胎药。”雪非烟的大丫头婉碧忽然指着月秦道。
月秦一脸无辜加气愤:“你胡说!!”
帝睿蹙眉,容颜肃然:“不许胡说。”
这时候,皇后道:“皇上,非烟虽然是我的妹妹,但是我也不能徇私,请皇上秉公处理。”
帝长雍显然被气得不轻,脸色难看的厉害,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散发了出来,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怕。
龙颜震怒,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月秦心里也感觉有些不太踏实,但是——她似乎没有做错什么吧?
她跪下来,仔细将自己的步骤过来一遍,其实,到现在为止,还是按着自己想的走的,除非,帝长雍这里有变化。
“来人将雪非烟收押,朕刚刚也看到她与那送药的宫女有踯躅,皇后,朕命令你速速查明,再来告诉朕。”帝长雍冷冷地道。
然后,他叹了口气道:“睿儿,你不要伤心,要当心身体,来,同父皇一起吧。”
帝睿微微顿了下,然后垂首道:“是——”
帝睿走的时候,忍不棕眸看了月秦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感觉到了不安,月秦只好朝着帝睿眨眨眼,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月秦随即比皇后带走了,只是帝睿忽然道:“儿臣觉得皇后一个人处理恐怕不妥,请求贵妃娘娘和仙妃娘娘一起处理。”
帝长雍淡淡地道:“准了。”
雪克不高兴地道:“八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