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秦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也挺能的,别说,她还真挺招男人的,虞浩,端王世子,还有这个祝容城,哎,如果不是她自己,她都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水性杨花。。。。
月秦皱着眉头:“你说,他们这么媳我,是不是因为我其实挺重要的,娶了我肯定有天大的好处。”
月秦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瞬间感觉自己浑身金光闪闪无法自拔。
沈氏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淡淡地道:“白天不合适做梦。”
说完,她也不理月秦了,径直腰板挺直地走开
月秦:“……”
亲,不说实话会死么,会死么,死么,么……
这时候,公孙先生和祝容城的谈话有些势同水火了,公孙止一口咬定,那是有人要谋害帝睿所以挖掘了通路,至于月秦,没有见过,谁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反正与他们无关。
而祝容城希望能自己在这里找找,必定能寻到月秦的踪迹。
“皇子宫殿,又不是你家花园,岂容你放肆!!”辉冷漠地拦住了祝容城的去路,目光冷漠,带着弑杀之意,若是敢硬闯,别怪他杀人!
就在两边要打起来的时候,一直沉默虚弱的帝睿又虚弱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月大人,你不准备说点什么?”
一直在旁边做背景板的月正于:“……”
天神啊,他两边都不敢得罪,这可怎么办?
他这个驸马当得真是憋屈,这让月正于不由得回忆起当年迎娶于氏的时候,一家和乐融融,而于氏听话懂事,一切以他马首是瞻,哪里像现在这样,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驸马,还不如长公主手里 的一条狗自在。
“我,这个——”月正于想说两句软话,却被旁边的祝容城凶狠地瞪了一眼。
瞬间吓得两股战战,噗通一声竟然给帝睿跪下了。
帝睿微微蹙眉,月正于是月秦的父亲,这么让他当场下跪,不知道秦儿会不会难过呢?
然而,那个孝顺的,会因为父亲下跪而难过的月秦偷偷看到这一幕,感觉浑身一阵舒爽,这个身体的父亲简直不是个东西,以前想杀了他们母女,现在又将女儿当货物一般,卖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殿下,皇上召见,这就请起身吧。”还是沈氏过来,解决了这个僵局。
祝容城道:“那臣先告退,只是若是寻不到臣的未婚妻,还是要来打扰殿下的。”
说完,也不等帝睿说什么,他就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月秦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她蹙眉站在屋檐下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感觉那断臂男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果然,三天后,二号黑着脸来找月秦,他原本先找的帝睿,但是,帝睿并不肯见他,而是道:“既然你现在的主子是秦儿,以后便不用再来见我。”
二号板着个妖精脸,看着有些开心的月秦,前主子的这个态度终于俘获了未来皇妃的芳心了。
二号的妖精脸露出一个复杂的神情,但是,他这个消息就是用来拆散他们的呀,前主子呀,你让我先来找月秀的,你可别怪我。
妖精脸蹙眉道:“大秀,您的未婚夫现在找到月家去了,还监禁了夫人和蝎子。”
月秦一愣,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她是不怕,但是母亲和弟弟却是她的短板。
“他没有这个权力,我们可以去告他!!”月秦的语气寒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块。
妖精脸继续道:“老爷在。”
我——考考考啊靠!
月秦的脸上犹如飓风刮过,面无表情,但是却冷得让人不由得背脊冰冷:“又是他!!”
想也不想,直接让人备车赶回月府。
才到母亲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月正于厉声道:“小畜生,我还是你的老子,你敢咬我!!”
说完,就听到啪啪两声,然后却是哗啦一声花瓶碎了的声音。
月秦顾不得许多,就这么直接冲了进去,只见月正于一脑袋的血正捂着伤口嗷嗷惨叫,而于氏清丽的脸上布满泪痕,一双纤细的是手还举着,脚下是一个破碎带血的花瓶。
嘟嘟原本惊恐地瞪圆眼睛,紧紧抱着母亲的腿,瞪着残暴对待自己的月正于。
见长姐回来了,他似乎卸下了不得了的重担,忽然放开了于氏,哇地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道:“长姐,救救娘亲,救救嘟嘟,父亲,父亲要杀我们!!”
“小畜生,还敢说谎,你们,你们竟然敢打朝廷命官,你们好大的胆子!!”月正于厉声呵斥道,眼底似乎一道凶残的火焰,要将人燃烧殆尽一般。
月秦心里最后一丝亲情也消失了,她感到心里一阵疼痛,似乎是原身最后一点意识也离开了她的身体,最后这丝意识是带着对月正于的失望而彻底消失的。
月秦觉得自己以前的忍耐实在是太可笑了,因为男权社会,她不得不依靠月正于这个父亲的庇佑和出面,但是,当这个人完全不在乎他们,甚至只是单纯想利用,利用不成就狠下毒手,这样的男人,犹如养在身边,永远养不熟的白眼狼,她月秦不喜欢养虎为患。
月秦想了想,平静地走到月正于旁边,就说了几个字,月正于就眼睛一亮,掩饰不住心底的渴望,又狐疑地看着月秦,似乎不相信她会对他这么好。
月秦服软又委屈地道:“我是你的女儿,只求你以后不要再讲我随便卖给别人,还有,只要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