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将这些看在眼里，却也不以为意，以正常情况来说，她们能压制住心中的失望和伤痛，没有恶语相加已经不错了。
张杨没有虚情假意地寒暄，他没时间废话。
“我要给冯老板治疗了，我知道冯夫人不放心，那么就请留下来吧。但是我还要慎重地嘱咐一次，今天的事不要外传，仅限你们四人知道，希望你们能做到。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们。”
他看向陈凌。
“现在麻烦你们出去一会，得罪了。”
张杨客气地向其他三人点点头，江峰和陈凌没有表示，转身要走。
而冯灵韵却道：“我陪我妈。”
四双眼睛一起看向张杨，张杨笑了笑，没有拒绝。
陈凌和江峰出去了。
张杨也不再和两母女废话，他严肃地道：
“在冯老板醒过来之前，请不要打扰我的治疗。请记住。”
说罢，他走到身上插满管子的冯小波床前。
史佳霖和冯灵韵听了他的话，眼前不觉一亮。（感谢“战争之神su”对小川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