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零一百。”
就在女孩小雪要张口答应司徒云裳的时候,解石机老板又喊价了,他只加了100,而且语气中戾气冲天,很有和司徒云裳较劲的意思,同时也是对司徒云裳发出警告。
司徒云裳是商场中的老鸟,如何听不出来解石机老板的恨意,她看着满脸狐疑的两个小女孩和面露凶残之相的解石机老板犹豫了,这些本地的地头蛇她不想得罪,她到瑞丽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司徒云裳不喊价了,不等于别人也不喊。张杨莫名地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理由找这家伙的麻烦,现在有了激怒他的机会如何能不利用。
“两万一千元,我要了。”
张杨不去看解石机老板铁青的脸,他转脸对司徒云裳道:
“买下来送给你。”
司徒云裳满脸苦笑,这是主动找麻烦的节奏啊,但一想起张杨超强的武力值也就释然了。
解石机老板不再喊价,在司徒云裳和小雪交易的过程中也没有找她们的麻烦,他身边围上来几个不三不四的小地痞,他们在一起嘀嘀咕咕,不时斜眼看向司徒云裳和张杨,神情不善。
但张杨并没把他们当回事,这一个多月以来,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了,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的就更多了,他不在乎再多几个人。
说起来张杨的性格在潜移默化地发生着变化,对采取暴力手段消除威胁他及他家人生命财产安全的人不仅没有了思想上的抵触,反而认为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措施。
出了自由市场不远,张杨警醒技能报警,很快他就发觉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跟在他们身后,张杨不禁冷笑,如果他们搞的动静过分那就是自寻死路。
司徒云裳没有张杨的警醒技能,自以为脱离了危险,走不多远,她带着张杨进了一家玉石店。
这是一家经营了十几年的老店。店面极大,前后的两进院子。因为这家玉石店的口碑一直不错,很少有负面的东西,而且老板黄宏是个急公好义之人。来他这进货的玉石商人如果遇到了难处,他都会帮一把,最主要的,他所出售的原石毛料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从不搞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勾当,所以他这个店从来没有断过人,今天也是如此。
司徒云裳进入店门,就发现几个老熟人,都是他的同行。
“司徒总经理,多日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先和司徒云裳搭话的是一个胖子,四十多岁,脑袋上的头发没剩下几根,他叫刘正刚,是大港华发珠宝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也是该公司的总经理,作为同省的两家珠宝公司,他们既有竞争也有合作,所以两人比较熟悉,也算是半个朋友吧。
可是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司徒云裳,而是看着进门的司徒云裳明显的愣了一下,在认出了司徒云裳后,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司徒云裳自从脸上的伤疤去除以后,就彻底摒弃了原来的发型,今天扎的是个马尾辫。青春靓丽,而以前的发型虽然也很漂亮,但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稳重和深沉,给人欲盖弥彰、有意掩饰缺陷的感觉。因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司徒云裳脸上有一道伤疤,而今天司徒云裳的造型不仅让他们有耳目一新的感觉,还让他惊讶莫名,这怎么可能?
“刘总,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很丑吗?”
司徒云裳充满自信的说道,说话时还特意微微侧身。露出她光洁白皙的右颊,似有显摆之意。
以前那道伤疤是司徒云裳心底的痛,想方设法要把它隐藏起来,深怕他人发现和注意。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更愿意听别人聊起她现在的变化。因为她去除的是伤疤而不是整容,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怎么会,司徒总经理,你之前也是美丽漂亮,只是今天让人感到更加惊艳而已。”
刘正刚奉承道,他真切看出来了司徒云裳的伤疤不是靠化妆掩饰的,应该是彻底消掉了。国内有哪家医院有如此高的技术让他琢磨不透,也甚是好奇。
黄宏热情的过来招呼两人,司徒云裳也和另外两人热情地打招呼,他们是南方两家珠宝公司的总经理,身价都不比司徒云裳少。
这几个人虽然都看到了张杨,并且还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他几眼,但并没有主动和张杨打招呼,他们把张杨当成了司徒云裳的小鲜肉,就如他们的小秘一样,认识了双方都尴尬。
而司徒云裳似乎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或者他们的误会让她更有成就感,反倒乐在其中,任由他们误会下去,所以也同样有意无意地没有把张杨介绍给他们。
张杨更是懒于和这些大叔极别的人认识,司徒云裳没有将他介绍给这些人正合他意,这样就用不着和他们虚与委蛇了,所以在他们虚假寒暄的时候,他独自走去一边看石头去了。
几个人寒暄过后,黄宏脸带神秘的说道:
“司徒总经理,你别怪我八卦,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黄宏说这番话时,目光没有离开过司徒云裳的右脸颊,屋内的人也都竖起他们的耳朵要听司徒云裳有什么说词。
司徒云裳嫣然一笑,大大方方的说道:
“黄老板,你问的正是我最为自豪的事,前一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位民间的杏林高手,是他妙手回春,只用的很短的时间就消除了我的伤疤,大家都知道,这道伤疤跟随了我二十多年,今生今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