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对于青山以及他手下的亡命之徒并不很在意,如果他们只针对他自己,他甚至可以不予理会,什么时候碰面,什么时候再解决。
然而这些亡命徒会这样吗?他们为了报复可能会无所不用其极,在他们不能对张杨构成威胁的时候。很可能会对他父母下手。这是张杨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他的父母可没有防护能力,如果发生这种事,张杨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这些人不能留,尤其是那个于青山,他多活在世上一天,他父母就多一分危险。
“韩队,可以给我介绍一下这个贩毒团伙的情况吗?”
张杨恳求地看着韩先军。他要了解这个团伙的情况,并在警方找到他们之前率先找到他们,他不想让任何一个知道他资料的贩毒团伙成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劳永逸斩草要除根,即是为社会除害,也是为了保护家人。
“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泄露,这是我们的纪律。”韩先军遗憾地说道。
“韩队,应该因人而异吧,张杨是这个案件的当事人,他有权知道。更重要的是,张杨只有掌握了这个犯罪团伙的基本情况,才能更有针对性地制定预防措施,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王语嫣看韩先军有推托之嫌,立即出声为张杨争取权利。
韩先军犀利的目光投向王语嫣,王语嫣毫不畏惧的看了回去,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韩先军先笑了。
“张杨,你找了一个好律师。王律师,你有个哥哥叫王震天对吧?成都军区特种大队的。”
韩先军感叹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
王语嫣愣了一下,不明就理。
“他是我大伯家的堂哥。你认识他?”
“我曾经是他手下的兵。我转业的时候,他向我提到了你和你父亲,你的名字很好记,在奉京律师界,应该没有重名的。”
“还有这事,你等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王语嫣拿出电话就打,韩先军笑看着没有阻拦。
片刻,电话里传来了“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王语嫣撅着嘴嘟囔道:“怎么又关机。”
韩先军哈哈笑道:“我还记得,我们在训练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关机应该属于正常情况。”
“你知道会这样。”王语嫣的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成份。张杨第一次看到王语嫣如此做作。
韩先军很享受地哈哈大笑,笑后道:“有机会到我家来玩,我让你嫂子为你包饺子。她包的饺子很好吃。”
“嫂子一定很漂亮……”
两个人又说又笑地聊起了家常,把张杨撂到了一边。
张杨心中鄙视,这律师也不怎么合格,好在不用给律师费,否则一定不用她。他只敢暗中腹谤,却不敢真地说给王语嫣听。
韩先军给王语嫣讲了王震天的一件趣事,王语嫣的笑声还没停,韩先军忽然转向郁闷地在抠指甲的张杨,郑重地道:
“于青山贩毒团伙在奉京存在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们组织严密,要想找到他们的贩毒的证据很难,……”
……
张杨和王语嫣离开东大区刑警队时,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韩先军和他带过来的市刑警大队的人都没有走,整个东大区刑警队的小楼灯光通明。
宝马车上,张杨先给司徒云裳打了个电话,向她报了平安,但并没有告诉她有关毒贩逃跑的事,免得她担心。
司徒云裳嘱咐张杨早点回家休息,并注意安全。司徒云裳知道王语嫣一直陪着张杨,但整个通话过程中司徒云裳一句没有提王语嫣。
“你司徒姐在吃我的醋呢?”
看张杨撂了电话,王语嫣嘻笑着说道。
“这是哪和哪呀。语嫣姐问你个事?”
张杨可不想纠缠谁在吃醋的事,他适时的岔开这个话题。
“说吧,祁梅那个骚蹄子不是说有求必应吗,你语嫣姐也一样有求必应。”王语嫣此时也不知道是吃了哪门子醋,搞的张杨摸不着头脑。
他讪讪地笑道:
“姐你不是人头熟吗,据你所知,奉京地面上谁最有可能和这些毒贩有联系。嗯,就是能对他们有所了解的,不一定非和他们有交情。”
“这还真不好说,让我想想。”
王语嫣不再说话,貌似全神贯注地开车。张杨知道她在思考,也不打扰她。
张杨把车窗摇了下来,让凉爽的空气直接吹进车箱。
虽然是盛夏,但奉京昼夜的气温温差很大,一般都在十度以上,白天的最高气温在三十度以上,晚间的最低气温在二十度以下,凉风习习非常舒服。
闲来无事,张杨把储物空间召唤了出来,研究摆在虚拟格子里的一个物件。那是一个由砖石构成的兔子,没有脑袋,还少了一条后退。
这只砖石兔子就是惊得他差点被救护车上的护士打了镇静剂的东西。张杨在医院检查和到刑警队的这段时间里仔细想过了。这个砖石兔子就是在学校围墙做实验的产物。
他分析,在把兔子“瞬移”到墙里的一瞬间,和兔子同样形状的墙体就被收纳进了储物空间里,为“瞬移”的物体让出空间。这只是他的猜测,但八.九不离十。然而储物空间是如何做到的,就不是他能够搞明白的了。
张杨又在储物空间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寻找,终于又让他找到了一件东西,那是一要筷子粗细,两三厘米长由红砖和少许水泥组成的条状物。
这是在那两个小偷家中装大侠时留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