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一进到准备给侍从室四将,孟逢春,刘元宝六人准备的营帐便被那今天的呼噜声给震住了。 (.
. m)侍从室四将和孟逢春躲在角落里在哪里嘻嘻哈哈的说个不停,一看到王尔进来连忙站起来,向着王尔欠身说道:“公爷!”
王尔皱眉看了一眼呼噜打的震天响的刘元宝,无言的摇摇头,转脸看向了侍从室四将和孟逢春几人:“哥几个都没事吧!”
“嘿嘿!小二哥,没事!都没事!”孟逢春嬉皮笑脸的说道:“咱们都没有什么大事,穿着那么厚的铠甲,李继迁就连咱们的油皮都没有擦破!”
孟逢春说完,侍从室四将连忙点头,表示自己都没有事。
没事就好啊!王尔之前还有些担心他们呢,没想找大家都没事!就连中了李继迁两脚的刘元宝,嗯,看样子也没事,那个有事的人呼噜嫩打的震天响啊!王尔对着熟睡的刘元宝挑挑下巴,然后看向了孟逢春几人。
“嘿嘿,小二哥,刚才我老子和老叔过来看过元宝了!这小子皮糙肉厚的,被踹了两脚都被那肥肉给挡了,没事没事!”
擦,这么说来自己受的伤倒是最重的了!王尔一想到着就觉得心口隐隐镇痛,先是被李继迁亲卫像剁饺子馅一样的剁了一顿,接着又被李继迁一脚踹了一个正着,***!那口血好死不死的还是吐出去了。
王尔无力的摆摆手,给侍从室四将和孟逢春说了一句好好休息便走出了大帐。
这一走出门,便看见郭易向自己跑过来。
郭易一脸憋屈的向着王尔抱怨道:“我的小二哥啊!我的公爷啊!你都伤了,咋还到处乱跑呢?”
“说吧,咋了!”王尔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郭易,这郭易在之前大战的时候就向王尔打申请,要留在马守的中军,王尔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等到打完战,郭易这才出现。
“公爷!”郭易连忙看了看左右,发觉没人之后才说道:“刚才卫士密报我,江鹏来了,带着家眷!我本来还想着等你回来在处理呢,没想到马守老将军他们也去你的营帐找你去了!所以,我就让卫士给江鹏他们一家老小十几口人换上了号服,先安排他们躲起来了!”
王尔想了想觉得,江鹏这是好像没有必要瞒着马守几人啊!不过,既然郭易这么做了,那就先这么着吧,不给马守他们几个说!王尔点了点头便是明白,然后又向郭易问道:“马老爷子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啊!”郭易一摊手说道:“不过看那样子好像挺急的!小二哥,你还是快过去看看吧!他们找不到你,就拿着我撒气呢!把我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哈哈!”王尔看着郭易那一副委屈的样子,大笑着拍了拍郭易的肩膀,然后大步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王尔一走到自己的营帐跟前,就见着马琨一脸焦急的在帐门前走来走去,那样子活像是被尿给憋住了。
“石声哥,你这是咋了啊!”王尔纳闷的向马琨问道:“瞧你那脸色,通红通红的!嘿嘿,憋着了?”
“哎呀,小二!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开玩笑?”马琨一把抓住王尔的胳膊,直接把王尔拽进了帐内。这一进大帐,王尔就觉得气氛不太一样,马守老爷子坐在主客位置上,那老脸铁青铁青的,马岙一脸担忧的站在自己老爹身后,孟文孟达二人一左一右坐在下手。
“呃,这是怎么了啊?”王尔看着大家表情不善连忙问道。
马守一看王尔进来啪的一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小二,你来正好!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老人家不管了!”
王尔惊道:“啊?怎么个情况啊?”
“唉,小二!怎么有点入不敷出了!”孟文摇摇头说道。
王尔一脸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入不敷出?哎呀,麻烦能说清楚点吗?”
“粮草啊!”孟文解释道:“咱们从长安出来的时候带着的粮食只有二十万石!二十万石五万人的话,可以用一个半月,要是省一点的话两个月也可以!马老将军他们十五万人从敦煌来到长安,这一路上把所带的粮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都靠着咱们从长安带出来的粮食呢!”
王尔不解的说道:“那也够了啊!”
孟达接口说道:“是啊!这样也够了!不过要是加上城卫军和俘虏的党项人的话!唉,能坚持几天啊!”
王尔向着北面一指说道:“长安啊!咱们回长安不就得了!”
“你说什么呢啊!”马守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你当长安是粮仓啊!你跟小文出长安带着五万人,我带来十五万人,城卫军六万到七万,俘虏党项人有四万多!这一下就三十万人!而且还是三十万壮年!一人一天吃半斤粮食,你说说三十万一天要吃多少粮食!”
“呃,这么一看确实很多啊!”王尔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过,这关咱们屁事?咱们只管大战,这粮草的问题,让我家老爷子操心去不就得了!”
“嘿嘿!”马守突然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份黄色丝卷,二话不说直接甩给了王尔。
王尔一看到这黄色的东西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打开一看,这黄色的丝绢原来是老皇帝的手。手上先是把马家祖孙三人,孟文孟达兄弟表扬一翻,然后话锋一转,让马守把兵驻扎在长安城外,不要带进城,免得长安城内百姓有不必要的恐慌,然后说要犒劳三军,不过这犒劳三军之前的军队开销,找大新护国公王尔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