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多,张永福和韩云华一行人带着起义过来的257团赶到了二郎镇,韩云华和所有的特战队员都扮作257团的警卫连跟在大部队里面赶路。
二郎镇不大,虽然叫镇,实际上不过是一个人口只有一百余人的一个小村子罢了,所以当张永福赶到二郎镇外围的时候就被读力骑兵团的游骑发现了。
张永福也不担心,尽管骑兵的战斗里确实很厉害,但是现在乃是敌明我暗,大有可为啊。再说了韩云华这位大神还在自己的部队里,自己这个小小的步兵团长怕啥。
“站住,什么人?”一个骑兵少尉对着张永福吼道。
“他妈的,连老子都不认识了,叫你们团长出来,他是怎么训练部队的,咋的训练出来的都是这样一群山药蛋,赶紧滴!”张永福大大咧咧地骂道。
那个骑兵少尉认识张永福,立即谄笑道:“原来是张副团长,怎么没见刘团长。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团长现在就在镇子里面,我这就带您去。”
“老刘和骑兵连在一起,在后面,半个小时就能赶到。我你就先不用伺候了,你先把我这这些兄弟们安顿好,老疯子那里我自己去吧,我的这些兄弟赶了小半夜的路,都是又累又渴的,先给他们找点吃的去,先把他们带到你们骑兵团的军营去,赶紧地,晚了我在找你小子算账去!”张永福笑骂道。
“好嘞,保证你老满意。257团的兄弟们,先跟兄弟我走,到了地头有饭吃。”那个骑兵少尉道。
由于读力骑兵团和257团是这次北上作战的先锋部队,所以两个团的高层都彼此熟悉,尽管两个团相处的并不融洽,但是都知道彼此是自己人,所以一路上和张永福打招呼的骑兵还不少。
骑兵团的团部设在二郎镇的一个大户家里,虽然这个大户勉强只能算是个小地主,府邸连李家洼的李财主家都比不上,但是这已经是二郎镇最好的宅子了。
张永福刚到门口就听到冯五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真他娘蛋,怎么让我们骑兵团配合257团作战,指挥部真是昏了头,不知道我们才是主力部队吗?”
“就是,他们257团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杂牌兵部队,就算是来了一个黄埔军校毕业的又能怎么样,老底子还不是张永福那个土匪打的,他们何德何能让我们骑兵团配合他们行动。”顿时有人配合着说道。
张永福顿时起头火气,一脚将门踹开了,嘴里也像机关炮般的开骂了:“老疯狗,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自己说也就罢了,怎么连你这群龟蛋也敢给老子露出来,真他娘活的不耐烦了,别他娘的以为军座能护的了你,告诉你,老子要杀的人还真没几个能逃得脱老子的手心的。”
张永福这句杀气凛然的话还真把冯五吓了一大跳,张永福是谁,那可是山东境内齐鲁大地上有名的大土匪,曰本人没来之前人家凭着几百好兄弟硬是把韩复渠的一个旅玩的团团转,等韩复渠的围剿过后人家的山寨不但扩大了三倍,而且兵强马壮弹药充足,一招手就是几千人马,那威风可不是他这个小小的骑兵团长所能比的。
再说了人家在战场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汉,曰本人为了剿灭他的山寨可是出动了整整一个步兵大队,在伤亡过半之后才把他的山寨平了,但是还是让这个打土匪带着千余人给逃了,这样的人是自己能找惹得起的吗,显然是不能的。
“原来是张老哥来了,小弟这张嘴啊,你老兄就担待着点,来来来,快屋里坐!都他妈的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酒菜,老子要陪张老哥好好喝一杯。”冯五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知道犯不着因为这点屁事得罪张永福。
“老疯狗,让你这些营级以下的龟儿子立即给老子滚蛋,老子有话要和你说,营级以上的有资格听,以下的有多远滚多远。”张永福装作不耐烦地说道。
“什么话这么重要?等咱兄弟喝完酒再说不行吗?”冯五道。
“少他娘的废话,怎么说你小子也是个老行伍了,怎么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连这点道理都不知道,真他娘的丢人。告诉你,是师座发来的亲笔信,是关于这次打八路的作战计划,这东西是那些下级军官能听的嘛,再说了你小子的那些龟蛋子老自信不过,所以赶紧让他们滚蛋!”张永福怒声骂道。
冯五暗道一声惭愧,知道张永福说的有道理,不过就这样被张永福骂了一顿又一顿,冯五的心里也不舒服,嘴硬道:“怎么信不过了,出了事老子还不是和你们一起担着,怕个鸟!”
“担个屁,你们骑兵四条腿,老子的人是两条腿,出了事你们一溜烟跑了老子们可就不一样了,所以老子不相信你的那些龟儿子,都他娘的别废话了,副团长、参谋长以及三个营长留下,副营长也留下吧,剩下的都他娘的给老子滚蛋。”张永福锋芒毕露地说道。
冯五知道今天是碰上浑人了,这个道理是讲不出来了,想了想说道:“也罢,副营长以上的军官留下,剩下的都撤到院子里去,赶紧地。”
见骑兵团的那些低级军官都撤了出去张永福依然不罢休,对着身后的亲卫说道:“把他们都给老子赶到门外去,小心他们偷听。”
“你,张永福你他娘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在院子里碍我们鸟事,这个院子这么大他们能听到个屁。”冯五怒声道。
“老子就是看他们不顺眼,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