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声巨响传出,只惊的天上的飞鸟呼啦啦的乱飞不已。
在巫行云被人围攻之际,及时赶来的不是他人,正是丁一和周侗!
周侗在京城势力不小,他弟子探的消息后说了出来,立刻将丁一和周侗从聊家常之中给拉了出来,这才会在此时赶到。
丁一先是扫了一下对面两人,问道:“行云,怎么样?”
巫行云摇头道:“无妨!”她个性刚强,即使险死还生,也绝不会示弱人前。刚刚瞬间的对拼,她几乎就要防守不住被打伤了,但现在却还要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来,自然是不想丁一担心分神。
司马恪看见了丁一和周侗赶至,心中知道再想杀死巫行云那是白日做梦了,狠狠的看了一眼巫行云和风启。心中十分的后悔,只觉得刚才应该趁着巫行云被缠住的时候,击杀此子,这样即使丁一赶来会心中生疑去调查,但调查必定要耗费时日,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的被动!
司马恪的怒视被丁一看的正着,当即怒喝一声道:“那家伙,看什么呢?你姓甚名谁,说来听听!”他心中将自己师弟师妹都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妹妹,看见巫行云被人逼得香汗淋漓,心中早已是怒气横生了。这司马恪也是自己倒霉,撞上了怒火冲天的丁一。
伽星大师道:“老衲有理了,施主是……”
“闭嘴!我问你了吗?老家伙,不好好的吃斋念佛,到中原来惹是生非,你既然要说,那便说说你又是谁?”丁一本来想叫他秃驴的,但是想到少林寺的僧人,最终还是说了老家伙。
伽星大师眉头一抖,看了看丁一,自他成名以来何曾被人如此小觑过?但是感觉到丁一站在那仿佛高山一般的气势,心中知晓这壮汉必定是个绝顶高手,何况刚才接下的一掌,到现在自己的手掌还有些酸麻,当下道:“老衲人称伽星大师,来自天竺佛国,阁下却又是何人?”说话的时候在天竺佛国还特别加重了下语气,意思仿佛在说,你们的佛教就是我天竺传过来的,我便是你的主上一般。
丁一又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思,冷哼一声道:“天竺自己内乱不止,一个佛教要到了中原才得以发展,却不知道哪边是主,哪边是从?何况你不通佛家精义,出手伤人便是不对,又有何值得骄傲?”
这时候时迁已经扶着风启过来了,道:“老大,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大哥看看?”他知道这时候插嘴极是不对,而且对方高手在侧,更是不应该打扰丁一。但是风启吐血不止,却又是在担心所以才在这时候走了上来。
丁一冷冷的扫过伽星大师和司马恪,道:“周侗,帮我看着点。”说着话,转身已经拿住了风启的手腕,真气一探道:“心脉被断?”顿了顿又道:“不对,只是心脏受了重创。”看了看风启胸口破碎的鳞甲,还有他的神情赞道:“即使有鳞甲护身,你能熬到现在也足以证明你毅力过人了。”说着话瞬间出手一连几点,碧绿色的真气自他的手指间吞吐不定,正是乾坤指法,回春诀!
这要是风启心脉被断的话,他想要救必定是又要大损元气,但是因为鳞甲的保护虽然遭受重创,但生机不断,却已经可以用回春诀来加以调养了。忽然间眉头一皱,反手一指弹去道:“到底是什么隐秘,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想杀人灭口。”
一声清脆的响声,但见一把暗伏在草丛中的短剑被丁一直直的弹飞,正是司马恪暗中使了巧手将短剑用特殊的手法无声无息的贴着地面往风启射去。却不妨丁一六识敏锐,第一时间就识破了。
司马恪道了声:“丁一便是丁一,果然不凡!”
丁一目光一凝顺手点了风启的睡穴,缓缓站起道:“你又是何人?”能够第一眼就认出他来的,江湖上鲜有几人,这人难道是那时候的人?或者就是时刻关注着自己的人,那这人的身份却是值得探究了。
司马恪抱拳一礼道:“在下司马恪!见过一字电剑丁一前辈!”
丁一眼神一凝道:“你果然认识我,司马恪?”
巫行云接口道:“师兄,这人出名在你离开中原之时,所以你兴许不知,此人外号千面郎君,也是当年赫赫有名之辈!”
丁一点点头道:“这位千面郎君,不知我师妹何处招惹了你?”
司马恪抱拳道:“这事情说来话长……”
丁一插口道:“不长,我亲眼所见,你却作何解释?何况你刚才暗下杀手又所图为何?此间秘密是否可以告知我来听听?”
司马恪愣是没想到丁一会如此抢话,而且如此的蛮横,当下一时之间哑然无语。却又听丁一道:“还有那位大师,怎么?却想到何处去?”却是伽星大师刚刚往后移动了一步,就被丁一一语道破,看到众人望了过来,所幸也不走了道:“这位施主似乎对老衲颇有成见,刚才之事只是一时误会罢了,这厢说开了却也与老纳无有关系,如有得罪,老衲在此赔礼了!”说完对着巫行云深深一礼,却是以退为进要丁一拉不下面子为难于他。
不过他小看了丁一对于自己关注之人的感情了,亲眼看见你动手了,说一声误会,道一声歉就能算了吗?当即对着伽星大师行了一礼,道:“这礼我等不要,这事情也好解决,你让我师妹打上几拳便是!”
伽星大师闻言一愣,心中暗道:这壮汉心思百变,却是极难对付,身手又高,还有帮手,却是如何是好?真不应该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