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军逼近临安时,南宋朝廷立即陷入了极度混乱之中。胆小如鼠的文臣武将,惶惶不可终日,风声鹤唳,谈虎色变。贪生怕死的左丞相留梦炎,率先弃官外逃;六部官员竞相效仿,接踵远走他乡。掌管军机、边防事务的枢密院官员文及翁、倪普之流,惧怕落下临阵脱逃的骂名,竟去串通监察机关,乞请御史借故上疏弹劫,以求罢官.但又恐朝廷开恩挽留,往往未等奏章批复,就已逃出京师.短短几天之内,就刮起了远胜几年前的来势更凶猛的“挂冠”之风,闹得赵家王朝顿时“门前冷落鞍马稀”。甚至皇帝召见群臣宜旨吴坚接任左丞相的时候,到场的文官仅仅只有六人。
内外交困的太皇太后,慑于元军泰山压顶般的武力威胁,最后与右丞相陈宜中商定:走议和乞降的路!
她先派柳岳等三人前往伯颜营中,主动提出称侄或侄孙并纳币的屈辱条件,请求元朝罢兵议和。当即遭到忽必烈拒绝,继而又派监察御史刘观杰再去伯颜营中“奉表称臣”,许诺每年进贡银二十五万两,绢二十五万匹,幻想用此沉重代价换取南宋朝廷残存一隅。
忽必烈原本不准备答应,但是心中一动,便提出了若要议和,必须要南宋丞相亲自出面请降。消息传回临安,陈宜中唯恐被元军拘留北送大都,连夜逃往温州,遂使南宋违约。
督将伯颜大怒,命令元军进驻临安城郊三十里处皋亭山,以示警告。太皇太后任命文天祥为右丞相兼枢密使,都督诸路人马,与伯颜议和。
忽必烈深知文天祥的才学,反将文天祥扣留,更是传话因宋朝无信,必须再让两人前来,方能议和,而这二人正是领导义军的郭靖和项凡!
太皇太后无奈,她用小皇帝赵显的名义向元“百拜奉表”,自动削去帝号,改称“国主”,派监察御史杨应奎带着宋朝传国玉玺三去伯颜营中,拱手送上尚存的全部河山。同时亲至军营恳求郭靖和项凡,在她心中只要能够偏安一地日后总有机会东山再起,但对方会如此如她愿吗?
忽必烈是拖雷之子,自然深知郭靖的厉害,而且按照习俗他还要称呼一声郭靖叔伯呢。不过他可不会去自降辈分。而那项凡,“铁军”之名,哪个蒙古人不知?那是野战之上也是胜多败少得军队!是以两人一到立刻就被押入了大牢严加看管,随后忽必烈便再无后顾之忧,开始布置兵力准备将宋家的那些人尽数剿灭不留后患!
那郭靖和项凡乃是整个义军的统帅,加上文天祥,此时三人一去再无音迹,义军失去了统帅,在元蒙的威逼下节节败退。临安眼见着就朝不保夕了!
群臣被迫护着两个小皇子逃往海上,一路逃到了崖山,但在这海上漂泊的一段时间内,又有不少的臣子受不了离去,人数越来越少。等到了崖山那边,张世杰领着十余万官兵,和三十余万的义军赶来,恰逢武馆的人纷纷从天山上下来,于是众人且战且退,死守崖山!
其间吕仁本不想来,看着被完颜安靖护送回来后就一直没有醒来的丁一,要说他不恨宋朝皇室那是不可能的。清楚了事情的因由,他恨不得将宋朝皇帝的人头给扭下来。但是武馆中不少的弟子接到了消息后纷纷下山,他知道若是丁一醒来了,看见这些弟子尽数不在定会担心,于是为了他们,他才领着人赶了过来。
到了那边得知了元蒙那边正要将文天祥、郭靖和项凡斩首示众,以泄小朝廷和义军之气势!吕仁当即安排了众人夜袭蒙古军营,即使知道了那是个陷阱却又无可奈何!
争夺直接引燃了这宋朝最后一次的大战,崖山战役!
祥兴二年,元将张弘范大举进攻赵昺朝廷。后来在不久以前攻占广州的西夏后裔李恒也带领援军也加入战事。宋军兵力号称二十多万,实际其中十数万为文官、宫女、太监和其他非战斗人员,各类船只两千余艘;元军张弘范和李恒也有三十万人,战船数百艘。这时宋军中有建议认为应该先占领海湾出口,保护向西方的撤退路线。
张世杰为防止士兵逃亡,否决建议,并下令尽焚陆地上的宫殿、房屋、据点;又将下令两千多艘宋军船只以“连环船”的办法用大绳索一字形连贯在海湾内,并且安排赵昺的“龙舟”放在军队中间。
元军以小船载茅草和膏脂,乘风纵火冲向宋船。但宋朝之中早在吕仁的指点下船只皆涂泥,并在每条船上横放一根长木,以抵御元军的火攻。元朝水师火攻不成,以水师封锁海湾,又以陆军断绝宋军汲水及砍柴的道路。宋军吃干粮十余日,饮海水之士兵呕泄。张世杰率苏刘义和方兴日大战元军,张弘范擒张世杰甥韩某,以其向张世杰三次招降不果。
其后张弘范预备猛攻,元军中有建议先用火炮,弘范认为火炮打乱宋军的一字阵型,令其容易撤退。只是派兵围攻,却不防吕仁领着高手一阵冲杀,反倒损失不少,若不是重重围困,早就被小朝廷逃了出去。
忽必烈在后方闻听战报大怒,对付这些南朝的高手,他都只能靠火炮袭之,这张弘居然如此的大胆,当即下令火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