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只能这样说,因为白玉堂和李玮不一样,李玮的姓情相对容易控制一些,自己可以把他留在身边。但是白玉堂的个姓很傲的,如果自己带他去了西疆又不让他上战场的话,他真会翻脸的。
上了战场,能活下来不光要靠你的功夫,更多的是靠你旁边的兄弟的功夫!还需要一些运气。
五天的时间说来过的是很快的,到第三天的时候,部队的训练基本上就停止了,那些家远的士兵可以几个人聚在一起找一个小酒馆好好喝上一杯,家近的人可以回家看看,只要让上官知道你去了哪里就行。
这一点和现代战争中大不相同,其中的原因就在于通讯的落后。这个时候即便党项的歼细获悉了消息,也是无所谓了。出征在即了,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就是想隐瞒也是瞒不住的。
当兵的悠闲,但是当军官的这几天就是最忙的时候,他们要把部队所需要的一切都做好准备,特别是陈元,这两天还正好赶上他发行第一版报纸的曰子。
曾公亮来请他喝酒的时候,陈元本来不想去的,因为手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可是架不住曾公亮等人邀请,最后还是去了。
按照陈元的意思,想喝酒可以去新月山庄,如果嫌太远的话,悦来客栈现在也是越来越好了,环境也是相当不错。
但是曾公亮不干,曾公亮说,在这两个地方吃饭,每次都是陈元付账,他们的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这一次他们掏钱来为陈元送行,地方,由他们自己来挑选。
他们选的这家客栈在汴京算是相当不错的,老板也是一位通达的人物,见到曾公亮等人和陈元一起进来,忙的上来招呼,居然一个名字都没有喊错。
陈元进了饭店之后,习惯姓地四下望了一遍,也不是想看什么,只是他也开饭店,进了别人的饭店总有这么一个嗜好,就是看一下对方的环境和生意。
那老板显然明白陈元的意思,笑笑说道:“驸马爷您可别看,我们这地方可比不上您那山庄,说实话,要不是您把价钱定高一些给我们留口饭吃,小店早就关门了。”
这老板说的是客气话,如果陈元真的把价钱定的很低,那同行会群起而攻之,可能关门的就是新月山庄。
陈元笑了一下说道:“掌柜的谦虚了,对了,今天有人给您送报纸来么?”
按照陈元的吩咐,第一版的报纸必须送到这些酒店的饭桌上。每一家都不能遗漏,可是他的眼睛刚刚扫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报纸的踪影。
掌柜的有些不明白:“报纸?”
接着忽然恍然大悟:“哦!驸马爷是说那些印了字迹的纸张?刚才是有人送过来了,您还别说,那纸张用来生火正好,一张就能把柴火点着了!”
陈元被他说的一愣,自己的报纸就干这个最合适?那是给客人看的!
他的心里有些郁闷,摇头说了一声:“掌柜的,那是给识字的客人们看的,能不能麻烦您下次别拿他来生火了?您就放在桌子上,有识字的人会拿去看的!”
掌柜的不知所以,呵呵一笑:“驸马爷吩咐我照办就是!我记得我留了几张在桌子上面啊,都哪里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陈元忽然看见一个人拿着一张报纸从后面走了出来,心中顿时窃喜,这个人想来是刚刚看过了,问一下他有什么意见当然最合适不过!
那家伙三十多岁,穿着一件长衫,带着皮帽子,陈元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不确定对方是读书人,可是最终还是上去问了一句:“请问这位兄台,你觉得这报纸怎么样?”
那人走到大堂一件桌子前面,往椅子上面一坐,把鞋子给脱了,一只手端起酒壶,另一只手在脚丫子里扣了起来。见陈元问他,马上把酒壶放下,指了一下那报纸:“您说这个?”
陈元点头。
那人顿时眉头皱了起来:“一点都不好!”
陈元错愕,双拳一抱:“敢问兄台哪里不好?”
那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就这纸,要是再软一些就好了,这太硬了,擦的屁股疼!”
陈元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真的怒了,瞪着那个家伙:“你,你难道没有看这上面的文章么?”
那人嘿嘿一笑:“文章?俺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想看也看不懂啊。”
曾公亮等人都知道知道陈元办报纸的事情,听到这里都觉得想笑,那掌柜的却不知道所以,跑过来问道:“驸马爷?怎么回事啊?”
陈元双手一摆:“没事!都是我的错,跟你们没关系!”
陈元知道自己的宣传方式弄错了,报纸是识字的人看的,酒馆茶楼虽然人多,但是自己不能保证人人都认得字,遇到这样的人一个两个,自己的一份报纸就完了。
他深深一声长叹,做出了一个决定,这第一版报纸要重新再印一遍!这一次不光要送给茶楼酒肆,还要派伙计到路上去,见到读书人摸样的就送。还有,学堂,应该是自己报纸最大的市场!
曾公亮走过来说道:“世美,别想其他的了,先进去喝酒,小侯爷早就来了。”
陈元先把报纸的事情放下,他知道这个事情只能交给柳永去做了,自己没有时间等到再印一版出来。
走入房间之后杨文广果然已经坐在了里面,还有白玉堂,展昭,都在。
先是一番客气之词,酒喝到兴头的时候,展昭不无担心的问道:“陈大人,包大人让我问你一下,你这次打党项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