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可以算作新书期最后一个推荐了,成败在此一举,我是多少想上首页点击榜哦——至于推荐榜,人贵自知,呵呵。所以,十二点后,拳头的命运就握在各位书友的手里了,拜托了,顿首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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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亲自下桩,邀请人上擂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聚焦在陈客身上,对于这个中等身材,面容清秀的男子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不得不说,陈客虽然身为武当弟子,但他在门派出没的时间实在少得可怜,除了以前门派衰落时期,在门派卫击任务中出过一阵风头外,其余大部分时间俱隐匿于练级点,而或在野外奔波。
因此,他在门派当中籍籍无名一点都不稀奇。
如此无名之辈,却蒙受顾剑大师兄亲自邀请挑战,这就形成了巨大反差。一众武当弟子,自然大感诧异,议论纷纷。
“温晴,你和这位陈客师兄很熟?”
台下,杜建恒舔舔干燥的嘴唇,问道。
“当然啦,师兄一直都很关照我。”
通过几次有限的接触,在温晴心目中,陈客已经成为“高手”的代名词,而且属于独来独往、极富神秘色彩的那种。
“他既然如此厉害,为什么没有竞逐门派十大的名声?”
杜建恒既感纳闷,又觉忐忑。
“笨,你没有听说过‘声名如浮云’吗?在真正的高手心里,可不会稀罕这些身外之事的。”
温晴一边说着,一边眼睛却不离登上擂台的陈客,如同一个追逐偶像的狂热粉丝。
九九八十一根杉木,露出地面的一头被削平,人踩在上面,能站得很稳,不过如果展开争斗,那就十分考验双方的轻功步法,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顾剑缓缓拔出所用宝剑,遥指陈客,手腕猛地使出一个暗劲,剑刃通体顿时“嗡”的一声脆鸣,如龙吟清啸,最靠近一圈观战的弟子无不觉得耳朵一懵,竟在瞬间丧失了听觉,心中大骇,好在随即听觉恢复,这才暗嘘口气,连忙退后数步,离得远些,以免被祸及池鱼。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光这一手所表达出来的内功深厚程度,就足以令人膛乎其后了。
反观陈客,垂眉顺目,没有任何表示。双手空空,戴着的是一对略略有些破旧的拳套,可见有裂痕分布。
他,竟是拳宗出身!
——纵使发展至今,武当派中,选择修炼拳宗的弟子依然少之又少,几乎绝迹。众人万万没料到眼下横空跳出一个拳宗来,而且能入顾剑法眼,亲自屈尊挑战。
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谁的脚先沾泥土,谁就输。”
顾剑冷冷地说出胜负规则。
陈客扬眉睁目,道:“没问题……不过,既然顾剑师兄觉得要打败门派内所有的人,出师才心满意足,不如增加点难度吧,权当我送给师兄的出师礼。”
“哦,怎么增加?”
顾剑颇感好奇。
“就是这样……”
陈客嘴里淡淡说着,脚步蓦然开始移动,如闲庭信步,在木桩上走起来。所经之处,杉木木桩噗噗发响,连根没入地下,却是被他运起内功到脚部,将木桩生生踏进泥土里,不露出丝毫端倪。
他脚步不停,仿佛蜻蜓点水,木桩一根接着一根消失于地面,不多一会,陈客走回原来站立的木桩。遍观四周,本来九九八十一根木桩,现在只剩下两根。
他一根。
顾剑一根。
此时围观如堵的武当弟子才看出陈客的用意,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来看,兴奋不已——如果陈客只是个纸老虎,那这场擂台还有什么意思?双方越是势均力敌,越是能打得精彩。貌似,门派中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和顾剑叫板了。
无疑,陈客的突然出现,满足了很多武当弟子某种隐匿在内心深处的念头欲、望。
顾剑望着陈客,嘴边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果然,你没有令我失望。”左手做个剑指,中食指伸直并拢,向手背方向翘曲,大拇指压在无名指和小指的指甲上,撑圆;右手则提着宝剑,亮一个剑势。
此剑势蓄势以待,深藏不露,显然深得《太极剑》个中三味,达到了“圆满大成”的极致境界。
陈客不敢怠慢,抱拳而起,摆出一个《太极拳》的起手式,两手自成阴阳,一牵一引,蕴含百千变化于其中。
两大门派高手对阵,一触即发,在场千百观看的弟子皆屏住呼吸,连咳嗽声都不敢发出,以免惊动了他们。
顾剑忽地身子一转,横身持剑,倏然一剑刺出。
“啊!”
观众异口同声发出一阵惊叹,却不是惊叹大师兄剑法如神,而是顾剑这一剑,先前身形全然没有移动,仍旧站立在木桩之上。要知道他所立木桩和陈客立身的木桩,相差达两丈余。在如此距离下,顾剑这一剑,无论如何都刺不到陈客身上。
莫非大师兄凝练出了真气,竟能激发出无形剑气伤人?
但稍经思想就知道绝无此可能。
更让人惊奇的是,随着顾剑出招,这边的陈客顿时做出反应,双拳错开,一搭一拉,标准招架后,脚步一个腾挪,双手掌心向外,含胸缩胯,坐腿屈臂,一招“高探马”隔空打出。
那边顾剑同样急忙挥剑拦挡。
两个人,竟就此隔着两丈余的距离你一招我一招地打得不亦乐乎,好像在表演,而非打擂台。乍一看,各打各的,说不出的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