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相信,你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的话,我又岂能见识到‘韦爷’您的威风?”凌风语含讥诮。(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大帅饶命!大帅饶命!”韦言这时候哪还敢狡辩,只是在那儿不停地叩头。有凌家军战士在旁边,瘦猴也不怕他跑掉,早就将脚拿开了。
就连原本逃散开的那几个莽汉,也都重新被抓了回来。
“我来问你,你的那个堂哥,叫做什么名字?”凌风厌恶地皱皱眉头,问道。
“这个……”韦言一犹豫,却是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想要安然脱身,那是不可能的了,能保住一条性命,就该谢天谢地了。
而他的堂哥是靠山,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被连累,即使他保住性命,以后再出来,也是普普通通一个流民,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只有保住堂哥,才能保证将来的出路。
想清楚这一点,韦言更是咬紧了不说,只是磕头。
“嘿嘿,你以为你不说,我就问不出来了吗?杜小旗,你可知道他表哥是谁?”凌风一笑,后半句却是对旁边姓杜的那个凌家军战士说的。
那个战士带领着一个小队巡街,职衔正是小旗。
“回大帅的话,这位人,是我们凌家军天字营副千总、代领第二司把总,韦昌韦大人。”韦小旗很自然地就将韦言定位成了人犯。
“韦昌?”凌风面色一凝。
“竟然是韦昌!”瘦猴也搔着后脑勺,显得有些为难。
原来,这韦昌正是跟瘦猴一块儿同打赵家庄出来的老弟兄。本来是跟随着高一功一块儿,被编在天字营中的,从一开始的竹枪小队起,就跟着凌风打拼,屡立战功。
在与葭州联军一战的时候,更是万分勇猛,跟在高一功的旁边,冲锋在第一线,冒着雨一样的箭矢和铅弹而不后退半步。最后跟高一功一块儿被火铳打翻在地。
只是韦昌命大,被随后跟来的兄弟给救了回来。饶是如此,伤势也是十分严重,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
在昨天的庆功会上,这韦昌,也是授奖最多的那批战士之一。
凌风本来有意等他伤好之后,升他做天字营的统领。没想到遇上这种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先押下去吧!”凌风只能把这件事情往后拖,等思索好之后再说了。
“是,大帅!”几个战士答应一声,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早就被吓摊的韦言,押着另外几个莽汉下去了。
经过这么一闹,近卫营的战士早就赶到,将周围彻底围了起来,把那些看热闹的流民全部赶走,场中只剩下了凌风三人和“馄饨西施”。
“馄饨西施”哪想到刚才那个直夸自己馄饨做的好吃、跟自己有说有笑的白净年轻人,竟然就是这整个早盛塬的主人、数千铁甲大军的大帅?
看着对方走向自己,“馄饨西施”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跪倒在地:
“民女见过大帅,请大帅赎不知之罪。”
凌风心里一阵苦笑,心说我又不是那微服出巡的官老爷,这还称上“民女”了。
脸上却是很自然的表情,伸手将对方扶了起来,和声细语道:“不用客气,起来吧!”
一把被凌风抓住,“馄饨西施”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心说这个大帅怎地如此轻浮?莫不是他也觊觎自己姿色?如是那样的话,可该如何是好?韦言是一个小人物,自己还能跟他周旋几分,如果是大帅的话,恐怕直接就将自己抢回去了。
想到这儿,更加地心烦意乱。
凌风哪能想到那么多?他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因为对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就顺手扶了一下,而且,也是因为刚才跟她交流,有些亲近感,并且,心里对这个小女子在面对几个莽汉时的表现有些敬佩。
殊不知,他这一个动作,在旁人眼里却是有些惊世骇俗。
受儒教理学影响严重,男女授受不亲,那是最基本的概念。大帅伸手扶这个妇人,这明显是在调戏人家啊!
还好旁边没有别人,除了瘦猴、赵灵儿以外,就是一队凌家军战士。
战士们熟知自己的大帅,见状赶紧扭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瘦猴更是没什么想法。不要说大帅只是调戏一下这个女人了,就是大帅命令自己将她抢回去,瘦猴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在瘦猴看来,大帅调戏你一下,那是给你面子,是你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只有旁边的小美女赵灵儿,很不服气地冷哼一声: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那个韦言要狗仗人势,强抢人家良家妇女了!”
“第一,我这根上梁,只是在你这儿才不正。第二,即使我上梁不正,也要下梁必须是正的才行!”
凌风这个现代人哪能想到这么多?以为赵灵儿不过是心里不忿,随便发泄而已,只是一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回头看看脸色羞红的“馄饨西施”,心里暗自感慨,看来自己的风姿又俊朗了几分啊!一个如此美女面对自己都有些羞涩了,可惜,在穿越前怎么就没有这么多美女为自己为倾倒呢?否则的话,也不用做那个老剩男了。
心中想着,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嫂子受惊了!以后再遇到这种有人骚扰你的,就报告凌家军,凌家军执法严明,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馄饨西施”脸颊更红,心说,只怕下次骚扰我的会是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