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啥意思?”这两人都没有看懂,他们还在和其他信徒一样,沉浸在‘哦,我来到这里,原来是为了自杀!’的绝对震惊之中。
只有信徒的最外面,一个瘦小的男生,他诧异地看了叶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接下来,他撕烂自己的棉衣,摘掉头上的破帽子,披头散发,撕心裂肺地大喊道:“欢哥,等等我,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他一面完成上吊的准备,一面大喊道:“同学们,献祭我们的生命与旦哥,是多么的圣洁,多么的荣耀!可是在献祭之前,我必须向天父告罪,我的衣,已经被强权撕毁了,我的地,也已经被强权夺走了,在这无比神圣的时刻,我只能以这狼狈的样子去见天父与旦哥……”
他哭的泣不成声,“不过我相信,天父与旦哥会原谅我的,因为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可怜的钉子户,我的苦楚,他们懂,我的辛酸,他们也懂,啊,愿天父与旦哥允我贫穷的灵魂进入天堂吧!”
这话已经说得如此露骨,几个聪明的信徒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们低声向同伴们解释了几句,然后大家都学着叶欢的样子摆好桌椅,系好绳扣,在天使雕像的枪杆上整整齐齐地吊成一排……
一百零八集体上吊,可笑么?狗血么?壮观么?
bō_bō夫感觉到的却是绝望!
他闭上眼睛,几乎是呻吟地哀求道:“叶欢,下来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你们这样去见天父,是不庄重的!”
“你说的很好,bō_bō夫先生!我们也想庄重一些,也想体面地去见天父与旦哥,可是……”叶欢拉长了声音,“买新衣服,构建祭坛,还有可以让我们打扮的干净一些的……金币呢?”
说着,叶欢给了bō_bō夫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他才不相信bō_bō夫会让自己自杀呢!
从出门的那一刻起,叶欢就算明白了一笔账:织田清被自己封印,就相当于帝国的太子也在一个小小的市长家里被人谋害,这种时候,吉格斯校长和bō_bō夫处长最需要的是稳定,是和谐,他们绝不会容忍一个新兴教派在他的大门口集体自杀。
不然,宗教裁判所的老怪物们就会敲开他们的大门,还端着那臭名昭著的黑咖啡……
果然!
眼看一百零八人都拉开了必死的架势,bō_bō夫只觉得一天片眩地转,吉格斯校长的咆哮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饭桶,不知道织田清被人封印了吗?稳定,稳定,和谐,和谐,东林不能再出大乱子了,可是你,竟然让一个新兴教派的领袖,领着全教一百零八人,在我的门外集体上吊自杀?”
“bō_bō夫!你是不是想把宗教裁判所的老怪物们引来,弄死我,然后你好坐上我的位置!?”
一定会!
如果自己坐视这些人上吊,吉格斯校长一定会这样收拾自己的!
bō_bō夫绝望地呻吟了一声,他飞身来到叶欢身边,最低的声音道:“叶欢,算你狠,今天我bō_bō夫大人认栽了……就按你刚才说的,每人一枚金币,同时我可以延长拆迁期限,允许你们在新年之前搬走!”
“你说什么?”叶欢装作没听清的样子,“信徒们,你们有谁听清楚了?bō_bō夫先生好像在说每人一枚金币,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提起金币做什么呢?我们可都是旦哥最虔诚的信徒,在这里殉道,也是旦哥赐予我们最无上的荣耀,这一份荣耀,是区区一枚金币就能收买的吗!?”
“叶欢,你给我小点声,求你了……”
bō_bō夫强压着怒火,“好,我跟你说实话,东林最近出了大乱子,同为东林人,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别在这种时候闹事,别给你的故乡和同胞惹来天大的麻烦!行吗?”
叶欢笑了!
bō_bō夫这话说得有点傻里傻气,不过对于以前的叶欢来说,良心,故乡,同胞,这些恰好能让另一个叶欢心软,可惜,今天的叶欢已经是另一个人了,所他只能顺水推舟地叹了口气,“唉,最近伤势复发,听力也下降了……bō_bō夫先生,你是说每人三枚金币对吗?”
……
据说今天小区要停电,这张提前更新了,第二章还是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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