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你这臭婊子可知罪?”不等走到牢房前,聂非便已然叫嚣道:“老娘最恨你这种勾三搭四的下贱女人!”
高清晰一听此话顿时浑身一震,猛地起身便朝着聂非扑去,幸亏有一道铁栅栏从中阻隔,才挡住了高清晰的步伐……
“我倒要问问你们知不知罪?”顿时只闻高清晰厉声骂道:“你们开的这是什么破监狱?怎么还跟饭馆是的,cǎi_huā大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聂非顿时双手一叉腰,愤愤骂道。
“屁话?老娘昨晚被个叫fēng_liú大官人的cǎi_huā贼给那个了,留你们官府干什么吃的?连个大牢都看守不好?”高清晰怒道。
西门庆一愣,问向一旁的聂非道:“官人,这fēng_liú大官人是什么人?”
聂非略想了想,顿时答道:“此人是周边几县赫赫有名的cǎi_huā大盗,据说此人来无影去无踪,似乎精通妖法,所以被官府抓捕多年而未遂……”
“哦?还有这等人物?”西门庆顿时双眉一拧,叹道。
聂非却猛地一把扯住西门庆耳朵,厉声骂道:“亏你还是本县县太爷,连这都不知道?整天除了喝酒泡妞之外,你还会什么?”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西门庆立时求饶道,聂非这才松开手,又朝牢中高清晰喝道:“潘金莲,你与武松通奸在前,又勾结这二人火烧比天高酒楼,你可知罪?”
高清晰眨巴眨巴眼,并未理她。
女捕头聂非顿时急眼道:“潘金莲!本捕头问你话,你为何还不回答?”
高清晰翻翻白眼,缓声问道:“你丫是跟我说话呢?”
“废话!除了你这贱人,还谁叫潘金莲?”聂非喝道。
谁知却立时闻听高清晰叫嚣道:“你丫才叫潘金莲!你丫才是贱人!你们全家都贱人!”
“好你个贱人!竟敢公然辱骂本捕头,小心本捕头把你……”
“我就侮辱你了咋的?你个臭搓衣板儿!你个臭黄脸婆儿!你个臭破鞋!”见聂非这么一急眼,高清晰非但未曾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顿时揉揉自己高耸的胸部,又朝聂非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嫉妒姐姐我这好身材?你个臭男人婆,你个臭平底锅!”
却见聂非面色涨得通红,顿时气得呼哧呼哧乱喘,猛地抽出腰间佩刀,便又骂道:“贱人……我……我杀了你……”
“杀呀?有种你进来?”高清晰在牢房中扮了一鬼脸,又撅起丰满的屁股,对着铁栅栏外气得直跺脚的聂非拍了两下,笑道:“来杀呀?来杀呀?有种你进来呀?”
“我进去?有种你出来?”聂非厉声喝道。
“去你大爷!你不给我开门,我咋出去?”高清晰道。
“好!本夫人这就给你开门!”聂非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便要将锁在牢门上的铜锁打开。
却闻西门庆在一旁劝道:“夫人,淡定啊,淡定……”
被西门庆这么一劝,聂非更显心烦,猛地回身便是一巴掌呼在西门庆脸上,“啪”地一声,西门庆顿时被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贱人,老娘这就给你开门,你给我等着!”聂非一手持刀,一手持着钥匙打开锁头,随即拽开牢门,再度喝道:“好!臭婊子你出来,咱一对一单挑!”
却见高清晰冷冷一笑,一脚踹醒晕倒在身旁的武松,随即朝着武松、无码二人发号施令道:“兄弟们!扁她!”
一见事态不对,聂非顿时拦道:“等等!我是要你自己出来,和我单挑!”
“我傻呀!”高清晰一声令下,三人顿时一拥而出,噼里啪啦一通乱打,聂非虽是本县女捕头,以彪悍闻名县内,却怎么搁得住这三人乱轮?没一会功夫,便被舒舒服服撂倒在地,脸上也被高清晰一双爪子抓的面目全非……
“高哥!你真神呀!”撂倒聂非,西门庆此时也尚未苏醒,却见无码竖起大拇哥,顿时朝高清晰赞美道。
高清晰哪儿有空搭理他?晚上被cǎi_huā贼撕烂了裤子,如今还光着屁股呢,于是急忙拔下聂非浑身衣物,换在自己身上,又抢过聂非手中的牢房钥匙,将其他几间牢房中的囚犯全部放了出来……
关在牢中的犯人能有几个是善茬?此时一见有人放他们逃命,还能不走?不走的是傻子!于是乎,一大批逃犯不约而同地叫喊着直奔大牢牢门杀去,守在牢门口的两名衙役,一听见牢中传来一阵暴乱声,赶忙开门往里望去,却见一众囚犯集体越狱,正朝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杀过来,还敢拦着?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也不知跑到哪里去寻求援兵去了……
众囚犯出了大牢,顿时四散而去,高清晰三人也不敢怠慢,选了一条小胡同便撒丫子一通猛跑,跑得实在累到不行了,这才停住了步伐……
三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地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却立时闻听身后传来一阵喊杀声,三人一愣,无码率先喝了一声:“快跑,有追兵!”三人便赶忙又爬起身来,继续朝前跑去。
谁知此时却见胡同前面也现出十多名捕快,三人顿时慌了神,武松当即愣道:“完了完了,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咱又多了个逃狱的罪名,真是强j不成反被草,咱这次是死定了……”
望着胡同两端的捕快们越来越近,三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按兵不动,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