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你屁~股,那我的手放在哪儿?”吕阳一边傻笑,一边耍赖。
他对她可没起什么歪心思,只是逗她说话罢了,或者说,想看她生气的样子。
“那么多地方可以放,为什么一定要放在我屁~股上?”伊依对吕阳的解释显得很不满。
“好吧,那我换个地方放。”吕阳把伊依松开了一些,然后把手从她屁~股上收了回来,放到了她胸前。
“喂!你又想干嘛?”
“我没有想干嘛啊……”吕阳一边说着,一边隔着伊依薄薄的内~衣,抚~弄着她的乳~头,几下就把她那里弄得硬了起来。
“喂喂喂!你个臭民工!臭流氓!越来越放肆了!”伊依大概是发现自己身体有了反应,脸蛋儿不由得羞得通红,死命挪开了吕阳不怀好意的手,然后背转过了身子。
“不舒服吗?”吕阳一脸的坏笑。
“这些事……等结婚了再说。”伊依很不坚定地回了吕阳一句。
吕阳又笑了起来,他知道伊依的身体是很敏感的,此刻肯定已经欲啊、火啊的焚身了,但是却要继续装。
都睡一起了,却假正经不让做那种事情……这就是伊依。
还是不要揭穿她了,女孩子家,能抵御住如此的诱惑,愿意把身体保留到结婚那一天,并不是什么坏事,相反,证明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儿,未来,也一定是一个好妻子。
被吕阳抱住的伊依开始打起了呵欠来,看样子她困了,吕阳抱着她,把她放在了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关了房间里的灯,回到被窝里继续抱着她,和她一起睡了下来。
生活仿佛都复原了。
是真的吗?
……吕阳睡不着。
在明知道这一切只是幻觉的情况下,他不可能睡着。
尽管他努力想让自己什么也不想,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脑子就会停下来真的什么也不想。
外面狂风暴雪,特别是风吹着窗子呜呜的叫声,仔细听过去,这些呜呜的声音就象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嚎叫一般,这种非比寻常、但又异常熟悉的声音时时提醒着吕阳,这一切,不是真的。
吕阳不在乎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但是,他还是有很在乎的事情……比如……不知道什么时候,怀中的她,又会离他而去。
这雪原是怎么回事?
吕阳的脑子习惯姓地运转了起来。
使用了高级诡士试炼卡,所以来到了这雪原里。
然后,在雪原中漫无目的地行走的时候,撞到了一间小屋。
进了这间小屋,却发现回到了自己在静安小区的租屋里。
还有伊依。
如果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只是吕阳的幻觉。
……吕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某个瞬间,他突然醒了过来,感觉身上非常的冷。
被子呢?
床呢?
租屋呢?
伊依呢?
吕阳心里慌乱了起来,他努力想坐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冻得僵硬了,想动弹一下都很难。
这根本不是租屋的床,而是冰冷的地面。
耳边中狂风吹进窗缝发出呜呜声……这声音,倒是和睡着之前抱着伊依时听到的呜呜声一模一样……雪地里的小屋?
吕阳的眼睛终于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他努力坐起身,向四周张望了一番。
这里,确实只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地面无比的潮湿,有一个小小的窗子和一扇木门,呜呜声就是风从窗缝门缝吹进来时发出的。
看来,租屋,还有伊依,确实只是一场梦。
在雪原中行走的自己,遇到了这间小屋,然后,进来躲避风雪,但是,小屋不是租屋,小屋里也没有伊依,那一切,只是自己在极度寒冷中产生的幻觉罢了。
现在的他,不只是冷,还非常的饿。
这种饿,好象是有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的那种饿……这也让吕阳无比地怀念起伊依做的土豆丝、番茄炒蛋,还有红烧肉,以及伊依给他盛的满满的那碗米饭。
对了,还有两听啤酒。
“草!”
吕阳无比愤怒地大骂了一声,但是更多的情绪,却是悲凉。
他感觉到有两滴水滴从脸颊侧畔滑落了下来,不知道是否因为屋顶破漏的缘故……这就是高级诡士的试炼吗?
正在此时,小屋的房门外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还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象是有一只凶猛的野兽来到了房门外,正试图破门而入。
吕阳的脑子在一瞬间清醒了很多,他怔怔地看着那小屋的房门,在心里揣测着是什么东西会在深夜之中试图闯入这小屋里来……是诡域里的怪物吗?
黑暗捕食者?无脸人?绿脸魔?还是四脚岩怪?
至少从它发出的声音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善物,而且吕阳现在手无寸铁,身体几乎已被冻得僵硬。
很快吕阳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小屋的房门根本就破旧不堪,如果是什么凶物,只需要一次撞击,应该就可以把它撞开了,只是,撞门的声音很猛,震耳欲聋,但是小屋的房门却始终没有被撞开。
其实,有时候,一直被恐惧笼罩着,比恐惧已经降临还要令人感到可怕。
虽然吕阳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但是,这撞击声仍然让他烦躁不堪,甚至是心跳加剧。
“谁!?”
吕阳忍不住冲着小屋的房门大吼了一声。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