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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安谧的餐厅里,陈潇正和叶可可相对而坐,吃着各自面前的餐点。
“喂,问你件事,老实回答。”
叶可可低垂着眉睫,忽然启齿问道。
陈潇正双手齐动扒着牛排,含含糊糊应了声。
叶可可一副随意的姿态,轻道:“你打算和苏瑾拖到什么时候?”
陈潇手里的动作滞了下,拿过饮料喝了口,笑道:“暂时这样也不错,就先耗着呗。”
“那就是得过且过喽。”
叶可撇了撇嘴,摇头兴叹:“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铸成了不下十几个大错了。”
陈潇怔了下,调侃道:“我自个的婚事,难不成还危害到社会主义奔小康了?”
叶可可没好气的哼了声,依次掰出纤指,道:“先不说这样是不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任,第一,你这等于就要是耽误苏瑾的一生,是为无良;第二,你这是要让两个家族脸上无光,是为无责;第三,结婚几年无子嗣,是为无孝;第四,让众多亲友为你们忧心,是为无义;第五……”
看着她跟机关枪扫射似的,一条条罗列出自己假婚的罪状,陈大公子立马溃不成军,举双手做投降状:“ok!可以打住了!我的大小姐,我承认自己罪大恶极、罪犯滔天、罪不容诛,我认错总可以了,你再说下去,我真只有自刎谢罪的份了!”
陈潇哭笑不得,怎么每次都要被她挤兑揶揄得无地自容,偏偏半点反驳的说辞都没有仿佛天生的克星!
叶可可黛眉扬起,目光淡然的瞄着他,有些小得意。
陈潇知道今天不给个交代,指不定还得继续被损下去斟酌片刻,道:“其实这事我也考虑过了,只是哪怕我耆想法,她怎么想的我也摸不准,尤其每次在一块都得吵两句才正常。
而且嘛······心里始终有些疙瘩,就觉得我俩像牵线木偶,是被家族控制着挤到一块去的。”
“是觉得没感情基础?”
“差不多。”
叶可可靠在布艺沙发上横瞅竖看,像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研究课题,道:“你现在的改变还真不小,什么时候对这些事这么挑剔了,以前不是都说哪怕得不到心,霸占人家的身子就够了嘛。”
“人都是会变的嘛,就像你念书念到一定境界,我现在只是从物质阶段上升到了精神层面。”
叶可可嘬了下嘴了然点头道:“好!明白!那我只能预祝你早点得道大乘!”
陈潇笑了笑,正想问她什么时候去云江大学上课,手机铃声忽的响了起来随手接起来后,里面传来了宁薇焦灼的声音:“陈潇,你……现在方便听电话吗?”
陈潇听出她的不对劲,瞥了叶可可一眼,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宁薇的语腔透着惶急和压抑:“是这样的,你警局里有没有朋友,我……我公公被抓起来了!”
陈潇听她语气凌乱,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忙道:“回头再详说,你人在哪?我马上过去!”
“鸣清路派出所我公公还在审讯室里,他······刚刚砸伤了人!”
陈潇眉头一凛,又劝慰了她两句,就打算赶赴过去,同时迟疑的看了眼叶可可。
叶可可心知是出了事,善解人意道:“赶紧去处理事我等会自己打车回酒店。”
陈潇点点头,拿起外套急匆地小跑而去,启动车子后,想了下鸣清路的位置,是江林区那一带,于是边打方向盘,边给蔡赞打了电话。
毕竟事态究竟如何还不清楚,贸贸然去找关建桥这尊大神肯定不合适,说不得还会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进而被父亲知道,而蔡赞虽然只是市局里普通的一个副局长,但终归有点能量,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兜兜转转,效率最高!…。
待电话接通后,陈潇开门见山道:“蔡局,有点事麻烦下你,我一个同事的公公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现在被带进鸣清路派出所了,你能不能帮忙打个电话过去。”
在清楚来龙去脉之前,陈潇也不方便让蔡赞直接放人,眼下只要能保证宁薇一家的安全就够了。
蔡赞一听是派出所处理,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干脆就答应了下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蔡赞的电话就打了回来,道:“事情有点麻烦,你那同事的公公因为争执,用不锈钢烟灰缸砸伤了人,对方是你们省广电局科技管理处的范处长。”
“伤得重不重?”
“没大碍,就起了个包,只是对方不肯接受调停,一定要走司法程序。
蔡赞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你们派出所所长讲过了,会照顾的,只是这人是你们省局的领导……”
陈潇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因此得罪了上级,笑道:“没事,我现在正开车过去,到时候先看看情况。
“那行,你过去直接去找#阝所长,我再跟他知会声。”
陈潇道了声谢,旋即踩了下油门,花了十多分钟,终于抵达了鸣清路派出所,进了值班室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双膝叠着坐在椅子上的宁薇,走过去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宁薇慌乱的心境竟瞬间平复了下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抬起有些泛红的明眸,道:“还在审讯室里面······陈潇,我公公真不是有意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