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堂兄,我就猜到十有**要找你和瑾!”
电话里,苏北望哼声道:“早几天前我就想叮嘱你俩留心应付,没想到这么快,看来他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
陈潇凝眉问道:“有人想动他?”
“那得看他的选择了,如果他继续独断专行的想在那片区建变电站,没准第一刀就得挥向他!”
苏北望沉声道:“你这堂兄弟,心气太高,刚来不久,脚跟都没站稳,就急着想大动干戈,以为攀上了大佛就可以肆无忌惮,到头来被人当枪使唤了还未自知,要不是看在他和你的关系,我遣人压了压,他早该被整治了!”
显而易见的,苏北望对陈定颇有成见,除了对方自作聪明犯下的蠢事,另外当初两家联姻时,陈家大房的怠慢和蔑视,让他至今耿耿于怀。
好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事到如今,贵为经济重省二号人物的他俨然成为了华夏政坛炙手可热的新贵,只要谨慎经营,未来入围执政核心团体也是大有可能,至于那本不抱希望的姻亲,竟也为自己和家族带来了一个洗心革面的女婿和姑爷,以陈潇目前展现出的心智城府,只要悉心栽培,未来必将成就家族壮大的一块基石!
听苏北望的口气,如果不是看在女婿的份上,岂会容忍陈定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作非为!
陈潇失笑道:“看来,他惹的麻烦不?”
苏北望就笑:“还不算严重。只不过有人想通过这变电站给周边的居民施压,然后压价吃下那些土地当建材生产基地,他无非是只马前卒。与人方便的同时,从中牟些利,不过恰巧交州这边早已有人窥视那片土地了。想拿下来开发居民住房,如今因为这事,差点被搅黄好事,哪肯善罢甘休!”
听到这,陈潇大约明白是交州的某个强厚势力意图染指拟建变电站的那片城区,由于不满陈定的介入导致生意出现差池,才会动用了一系列的关系进行反击。
看起来,打压陈定的那个势力。在交州乃至岭南省算得上手眼通天了,否则也不至于把这自视甚高的堂兄折腾得灰头土脸!
缓了口气,苏北望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会再找人提醒下他,让他明白利害关系,收手退避。只要他老实本分不碰雷区,没人会找他一个角色的麻烦。”
“你和瑾没必要操这份心思,顾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也轮不到我瞎操心。”
陈潇知道苏北望已经卖了自己很大的面子,接下来势必会出手援助一二,但愿陈定经此教训。往后处事待人能有所领悟,别给这日渐壮大的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瑾的三姑是今天到京城?不少字”
“早上的航班,我已经在机场候着了。”
陈潇遥望着出关口,又看了眼时间。
苏北望笑道:“那你好好招待下,尽量关照。”
“您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结束通话没多久,广播的通知传来,陈潇置身于接机的人群中,望着陆续从出关口走出的人群,目光最后锁定在了一个妇人身上,挥手招呼道:“三姑妈,这边!”
苏三姑循声望去,看到久违的陈潇,立刻笑容洋溢,疾步走了去,嗔怪道:“不都讲过了嘛,姑妈又不是认不得路,你何必请假跑出来呢。”
“不妨事,反正手头没什么事。”…。
陈潇笑了笑,转向了苏三姑身旁的年轻人,看到他近似于许方雷的面容,即刻确定他就是苏三姑和许方雷的孩子许绍荣!
苏三姑忙拉了下年轻人的胳膊:“来,绍荣,别杵在后边,快喊表姐夫!”
相比许方雷,许绍荣略显稚气和文气,且神色间露出一丝木讷和腼腆,走到陈潇面前,规规矩矩地执礼道:“表姐夫好。”
“这孩子,有些怕生,你别见怪。”苏三姑看向儿子的眼中流露出慈爱,转口道:“瑾没跟你一块?”
“她台里还有事,中午来跟我们汇合,车子在外边,咱们路上再谈。”
陈潇解释完,就想伸手去帮忙拿行李,却被许绍荣婉拒:“表姐夫,还是我来,东西不重。”
陈潇见他诚惶诚恐的模样,轻笑点头。
苏三姑看在眼里,暗自叹息。
自家孩子,她这做母亲的再清楚不过,当初她不顾家族反对,执意和许方雷结合,导致十多年来,一家三口始终不太受苏家的待见,因此,许绍荣虽然名义是苏家的嫡系血脉,可包括苏老爷子在内的家族核心成员,几乎完全是不理不问。
遭受家族的百般冷遇,让许绍荣早早蒙上了心里阴影,对家族权贵油然生出了畏怯,这次要不是许方雷夫妻的开解和宽慰,怕是连回来的胆子都没!
似乎感受到苏三姑的忧虑,待坐上车后,陈潇道:“刚刚爸还亲自打来电话,询问你和绍荣什么时候到呢。”
苏三姑愣了下,旋即欣慰地笑了,心知苏北望等家族要员或多或少已经肯接纳自己一家了,当然,她很清楚,待遇的改善,很大因素还是因为在陈潇和苏瑾在星海广电台的期间,许方雷给予了两人极大的照拂!
思及于此,苏三姑怀着由衷的谢意,道:“让你们多费心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扇门,应当的。”陈潇通过后视镜瞥了眼正襟危坐的许绍荣,道:“本来我和苏瑾想安排姑妈你们暂时住我那的,后来爸在什刹海那还有栋屋子空着,既然接下来您和绍荣要长期呆在京城,不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