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潞笑嘻嘻道:“敖汤你倒是大方,这下我们又身无分文了。”
敖汤道:“抢来的钱,当然没什么好珍惜的,取之于越南人。用之于越南人嘛,至于回了国,再劫富济贫好了。”
如今他们身份证、银行卡都没了,一时半会儿可没办法取钱。要想不饿死,只好劫富济贫了。
“国内可不能随便抢,万一抢了好人,有心理负担的。”
就像这两三万美元的原主,敖汤和糜潞推断那是一个越南的基层贪官。不过那只是瞎推测,说不定人家也是靠本事清清白白挣来的呢。不过那是越南人,又不是本国同胞,哪管的了那么多,就算抢错人,敖汤也不会在意,何况那人保险箱里存折百来万美元,拿走区区两三万现金也不算什么。
至于国内,敖汤笑道:“这个好解决,只要不抢平民。瞄准官员就是了,贪官总比清官多……”
糜潞白了他一眼,她家里也是官员啊,虽然是军官。
离岸没一会儿,后面忽然传来突突声,出现一艘警用快艇。
“越南海警?竟然直冲我们追来,哼。”
敖汤沉下脸来,他不会对平民下手,可对付敌国的军警却不会心软,但周围海域内三三两两地分布着一些渔船。倒是不好明目张胆地杀戮。敖汤四下望了望,咧嘴一笑,有了主意。
这里是南海北部湾海域,既然是大海。当然少不了鱼,其中便有鲸鱼,近年来北部湾鲸鱼搁浅的新闻也有过好几次。
此时东南方向正有一条长须鲸活动,长须鲸也是一种大型鲸鱼,最大的能长到二十五六米、七十来吨,东南方向那条虽然没有这么大。也有十三四米。
长须鲸的最高时速能达到40公里,敖汤威慑过去,虽然不像点化的水族那般如臂指使,但还是能强行驱使着那条长须鲸全速冲来,算准了方位和时机,狠狠地撞上了那艘警用快艇。越南水警哇哇大叫,但警用快艇不过是轻型船只,哪经得起大型鲸鱼的全力冲撞,顿时就来了个底翻天。
周边渔船看到出事,本着海上救援的传统,纷纷赶来,敖汤哼了一声,道:“便宜那几个水警了,我们走吧。”
糜潞也收回了视线,疑惑道:“越南水警为什么要追我们呢?难道我们在越南一路抢车被发现了?该不会知道我们消灭了大批越南官兵吧?唔,不会,真要是都知道了,他们一定调派军机军舰追杀我们,不会只是几个海警。”
敖汤点头道:“或许只是我们昨晚抢的最后一辆车被发现了,以为我们是偷车贼。哎呀,要是越南警察询问过之前的面包车主,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会不会通报给对面的中国警察?”
中越两国警察联手,缉拿中国籍偷车贼?敖汤想了想,如果中国警察参与追缉,倒是件麻烦事,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不好下狠手。
“也罢,我们不去安平了,往东北,到象郡上岸。”
安平是中越边境口岸,两国警方常有合作,但到了其他城市,又不是什么跨国大案,谁会鸟越南警方啊?
渔船慢慢驶向东北,敖汤划着桨,暗地里又用龙王能力推波助澜,出了茶古海滩不远,便已经算是到了中国海域,到太阳落山时,已经接近象郡市的海域,便在此时,前方忽然传来呼救之声。
敖汤连忙看去,只见一艘大货船,不知道是故障还是事故,船头已经倾斜,即将沉没。货轮上有五个船员,正聚集在船尾,拿着行李包,大声呼救着。
“哎呀,赶紧过去救人。”
敖汤加大划桨的幅度,哗哗哗地过去,直接靠上了那艘货轮。那五个船员跳上渔船,为首的一个中年大汉看着已经无法挽救的货轮,哀叹几声,又感谢起敖汤:“兄弟,多谢你了,要不然,唉……哦,我是交州船务有限公司的经理程海,兄弟你贵姓大名?这次实在太谢谢你了!”
“哦,免贵姓敖。不用谢,海上救援是理所应当之事,我看你们货船上东西蛮多的,有没有报警啊?或许还来得及打捞一些东西。”
“敖兄弟,这个,我们手机浸水了,不好用啊,你手机借我打一下。”
敖汤眨了眨眼,连这程经理在内,总不会五个人的手机都浸水了吧?难道就为了省一两块手机费?对方言语有些不诚实,敖汤心中有些不喜。只是念在他们船沉了、货没了的份上,也懒得计较。不过手机敖汤是没有的,之前抢的越南手机,也早就扔掉了。
“啊。不好意思,我和女朋友出海游玩,途中也差点碰上事故,手机都掉海里了。”
“哎呀,这样啊。那……小张,你手机擦擦干,看看还能用?哦,能行啊,太好了。”程海接过小张的手机,开始打电话了,叽里呱啦……
倒不是什么外语,只是中国方言众多,差异也大,这程海用的不知道哪里方言。敖汤和糜潞愣是没听懂。
“啊,对了……”程海换上普通话,问道:“敖兄弟,我在跟我们老板汇报,我们交州船务,那是一家大公司,很正规,这个呢,我回头还要写详细报告,怎么沉的啊?怎么回去的啊?啊。这个,你这渔船编号是?你对我们有救命大恩,我总不能随便写某渔船吧?回头我们老总也会亲自登门重谢,嗯。重谢啊!”
国内管理正规,渔船都有编号,比如桂宁省象郡市的渔船,便是“桂象渔xxxxx号”。但敖汤这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