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对不起”,起身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胸口。
是她太贪心,也想的太简单了,没人男人能忍受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吧。况且,霸道如他,忍着姚宴和安白对她好。今天发生的事,他若是后悔了.。。
“炎,你若是后悔了,我,我可以放手”,心,很疼,活生生的被自己挖了一块心头肉。她明白一个道理,长痛不如短痛,今天放手她还能全身而退,若是继续相处下去,等到某年某月再失去他。
那该有多疼啊!挖的是灵,是魂啊。
炎飞彦一愣,脸更黑了,似是愤恨一般抓住她的手死死压着她,“你要放手?”,低眸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她,又心疼的松了一些力道,“你要放手?”。
眼底划过一道深深的痛色,仰头望着他,“我怕你后悔”,双手无措地紧紧搂住他的腰际,声线蓦地颤抖,带着哭腔。
炎飞彦低头温柔的吻住她的嘴唇,“我早料这一层,若是能离去怎会轻易答应你”,她的身体才刚好一点,被姚宴一折腾,嘴唇又失去了颜色。放开对她的粗鲁约束,轻轻将她抱到腿上。
“日后不可容着姚宴那厮胡闹,你身子还未痊愈,不可太劳累”,狂妄如炎飞彦,只有面对她时,才会露出他难得的柔情和小心翼翼。
“我,我知道了,我.。”,红着脸支支吾吾的答应了他。他们对她深情,她只是想多给予一些回报他们。
“日后再说放手,梅儿,我定要砍下你的手,看你还如何放手”,阴冷的目光死死的看着杨梅的眼睛,大手强硬的抚着她的脸庞,脸颊两边被男人的手指捏的通红。
“不会,不会再说了”,看着他浑身散发强烈的杀意,杨梅心惊的点头。她相信,如果她不答应,炎飞彦真的会砍下她的手。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安白,见状立刻快步跑到了床边,生怕炎飞彦会真的对她动手。
“梅梅,吃些水”。
“安白,我,我”,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见到安白,她会觉得难堪,心虚,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慌乱。
“可是难受了?”,他紧张的覆手贴着她的额头,几次确认没有高热,他才松口气。
“嗯,我渴了”,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小声的说道。
很快看到姚宴那张温柔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时,杨梅倒吸了一口气。碍于炎飞彦冷冽和安白的仇视,她只能沉默的低着头。她还是想的通透,男人们的战争,她若执意插手,只怕会帮倒忙,事情会越发严重。
今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唯一值得高兴的事,他们出去抓了几只奇珍异兽。那只黑熊猫一样的猪,皮质很好,短毛又柔又亮。另外还有一只长着长毛的大象,和一直山羊。三块皮,足够她给自己做两条漂亮的筒裙。
这些男人宠她宠过头了,浑浑噩噩中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一道很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安心睡,我陪伴你”,炎飞彦拿着扇子坐到了她的身边,摇着轻轻的风,送她静静安睡。他温柔的凝望着她,安宁的气氛如同童话故事定格的画面,很美好。等她睡着了,鼻青脸肿姚宴也走了过来。搬着石头,坐到她的床边。
炎飞彦和安白相互瞪了他一眼。
睡了半个小时,杨梅就醒来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全身软绵绵的好像置身大海,被海水轻轻托起,漂浮着。
她爬起来,坐到床边。姚宴和炎飞彦见她醒来,脸色立刻露出了浅笑。“怎地不多睡会,可是我吵醒你了”,炎飞彦停下手中的绳子,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
炎飞彦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杨梅,一边还伸脚狠狠朝着一旁碍眼的姚宴猛踢了几下。姚宴也聪明,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杨梅,就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石洞。
微微笑着摇头,“没有呢,不敢睡太久,免得晚上睡不着”,她露出娇态身上抱住了炎飞彦的脖子,女儿态撒娇往炎飞彦身上蹭了蹭,希望能灭掉他身上的怒气,“睡太多会头晕的”,娇人入怀,他受宠若惊的大手一揽,将杨梅的身子紧紧揽进怀中。宠溺的伸手覆盖她的额头,“又头疼了?”。
抬头就看到安白那张紧张兮兮的脸,“安白,我没事”。
“对了,你们两个都坐过来,我要检查一下你们的伤口”,安白有些别别扭扭,在杨梅的怒视下慢慢的移到了她身旁。
炎飞彦的还好,可能是歌呤处理过了,泡过海水的伤口只红不肿。安白就悲惨多了,“安白,你看看你,每次伤口刚好就会添上新伤口。你是故意折腾自己,好让我心疼吗?”,一丝伤心的轻轻的吹了吹他额头上的伤口。
说完,她打着赤脚跳下床。
“你们不要乱动,也别跟着来,我去煮个蛋,给你们消消红肿和瘀青”,有叶一命那个大吃货在,杨梅一直想存蛋,也没存几颗。
杨梅刚跑出石洞措不及防被人抱进怀中,闻到熟悉的味道,娇嗔的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胸肌,“你还敢乱来,被他们看到,你又该挨打了”。姚宴轻轻低笑,“有你在,我何曾怕过”。说完,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本想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想到他因为她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又有点不忍心了。
??
??“姚,别闹了。我,我头昏”,装模作样的轻轻拍了拍头。
“是我错,我瞧瞧”,紧张的放开了她,双手轻轻按摩她的太阳穴。
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