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点罪?还而已??”
苍天啊,他这受的可不只是一点点的罪啊。
边易宁贵为王爷,身娇肉贵,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
那浑身如针扎般的疼痛,随着每一次呼吸,都深深刺进他的心肺里,痛的浑身都颤。
“十三夫人……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和我计较了……求求你,就将解药给我吧……”
“解药?谁告诉你有解药了?”云北白眼一翻,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斜睨着他:“这是青云淬,是我以十种毒草配置而成的毒液,因为一切还在试验中,所以只能伤人,不能杀人……因此,宁王爷,你的心暂且放回肚子里,这点小毒,是要不了你的命的,顶多也就是让你疼上个一年半载罢了……”
“一年半载?”边易宁双眼一翻,险些晕厥过去。
一时半会的他都受不了,更不要说还要疼上个一年半载了。
“不是……十三夫人,你要对付是他们,我就是一个无辜受累之人……你何必要和我过不去呢?”边易宁在贺塔的背上哭得涕泪滂沱。
“我求求你,你就把解药给我吧……”
“宁王爷,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青云淬还在试验中,毒药都还没成形呢,哪里还有解药?”
“……”
边易宁的哭声戛然止住,脸上肌肉乱颤。
“你说什么?没有解药……是怎么个意思?”
苍天啊,谁家的毒药不都是有解药的吗?
更不要还是这种吃不死人的毒药,不是应该更容易解的吗?
“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的意思呗……”云北嫌弃摆手:“反正你也死不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忍?!
这种针扎般的疼痛,还不如直接割他一刀来的爽快呢。
“十三夫人……”
“你烦不烦啊?”云北蓦然厉喝,似是失去了耐性一般,猛地扬起右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再飞你几针……”
她这话还没说完,贺塔背着边易宁撒丫子就跑,一点都没敢停留。
夜修罗貌似看到了苗头不对,讪讪冲着云北又是哈腰又是点头的退到一侧。
“小十三……你小心一点……”
云北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小心提防这些人,心中虽然享受他的关心,面上却冰冷的不近人情。
“不用你操心,边上玩去……”
夜修罗呐呐应着,勾着手指,撅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花坛一角坐下,悻悻的玩泥巴。
云雷一直沉默不语的看着云北,直到她的目光再次看来,方才眼神怪异道。
“你到底是谁?”
云北唇瓣遽然轻勾,弯出一冽笑意。
“你说呢?”
“你不是云北……”
“爷爷,我不是云北,还能是谁?”
“别看我对云北不关心,可是她的事情我全都上心……云北经脉尽废,不可能习武,她胆小怕是,更不可能杀人,更是在这血污之间,死尸之地谈笑风生……”
云雷越说像是越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中,呼吸越发显得急促。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