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唐亦森的声音好好听,就跟大提琴一样低醉迷人,荡人心炫。
水心柔听得醉了,晕陶陶的!
“好,我们会过钻石婚的……到时候你别嫌弃我是老太婆了哦。”
“你也别嫌弃我是丑不拉叽的老头哦……我们会很开心,儿孙满堂,他们都替我们庆祝……”
“嗯……”水心柔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她开始想像唐亦森变老的模样,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拉着她的手吧。
“等一下我接你下班,今晚我们一起,我不想被人打扰。”
唐亦森的口吻挺暧昧的,水心柔的漂亮脸蛋泛起一丝红云,“好!”
再一次碰壁,水暮寒黑着脸从花千寻的店开车回万辉珠宝。
就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不经意间,他看到有个裹着面纱的女人好像极其不舒服地站在斑马线上。
眼看红灯就要跳转完了,她还是站着不动,手捂着胸口,头垂下。
水暮寒仅是蹙着眉,他没想怎么样的,当然了,他是希望那个女人走快几步过完马路的,挡在中间那是找死的节奏。
冷不防的,那个面纱女人突然倒地不起,他才伸长脖子望了一眼。
前面出现了突发事情,有良好素质意识的水暮寒下车看了看,他连连唤了几声,面纱女人还是不省人事。
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咻地,水暮寒将面纱女人抱上他的车,急忙送去医院。
抢救室的灯熄了,医生出来了,面纱女人也被护士推出来送往病房。
“谁是病人的家属,赶快去办理入院手续?”医生在抢救室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提高分贝唤了一声。
水暮寒迎视医生的眼睛,轻描淡写道:“医生,病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我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家属。”
“这样子啊?若是确切不到病人的信息,先生你可以报警的。病人的情况不乐观,多个器官功能衰竭,她时日不多了,最好是能联系上她的家人。”
“嗯,我找找看吧。”
水暮寒是不介意要花钱的,但,要办住院手续,至少他得弄清楚这个女人叫啥名字吧。
医生走了,他打开面纱女人的小包,试图寻找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任何凭证,最好是有她亲属的联系方式吧。
在小包的内层,水暮寒找出一张某家医院整容科开出的邀请信涵,原来面纱女人叫童茵,她来港城的目的是做脸部整容手术的。
确认了面纱女人的身份,水暮寒正要合上她的包包,不经意间,他瞟到了内层里头还有一个信封,收件人写的名字竟然是贝濯。
刹那间,水暮寒眯起了眼睛,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
双眉蹙着,他努力回忆着发生过的情景,蓦地,他的思绪停在了他有一次离开贝家,在小区门口那,他见过一个面纱女人上了贝濯的车。
她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人呢?
鬼使神差,急于求证,水暮寒将那个信封打开来看。
“贝先生,我是方华,我真的是大火中没死的保姆方华,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仅有几句话,水暮寒心里却有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面纱女人到底叫童茵还是叫方华,她跟贝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思及医生刚才的话,水暮寒更加不解了,面纱女人不是要死了吗?
她为什么还要花钱去做整容,她有病吗?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更有很多的不确定!
没有犹豫多久,水暮寒以童茵的身份替面纱女人办理了入院手续,还给她请了个看护,并再三叮嘱院方病人一旦醒了就通知他来。
办理妥当了,水暮寒是带着团团疑云离开医院的。
安妈
送走席耀司,水心柔拿起座机拨打了总裁秘书室的电话。
确定水暮寒已经回来了,随后,她拿起微型笔记本去了总裁室。
敲了敲门,水心柔推门走了进去,一双美丽的水眸对着紧皱着浓眉的水暮寒释放耐人寻味的光芒。
“哥,木头似的,你干嘛了呀?”
“你看见我脸上很清楚写着有事两个字吗?”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水心柔一眼,水暮寒的寒冰脸丝毫没有增温。
他深沉得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没事那你干嘛要绷着一张脸,你就不能多点别的表情吗?好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水暮寒没好气地白了水心柔一眼,“你少来跟我撒娇,我不是唐亦森。再说了,看你这样子,准没好事。有什么事你快说吧,我等一下要出去,没有那个时间跟你瞎扯。”
“我刚刚接待了一个贵客,人家要我设计婚戒。”
“嗯,很好呀,水大设计师的名望越来越高了。”
“席耀司好像要结婚了哦,就是他让我设计婚戒。”
“好事,我已经随时准备好礼金了。”
“难道你就不好奇他要跟哪个女人结婚吗?”
“你倒不如关心一下你哥什么时候复婚吧。”蓦地,水暮寒一瞬一瞬地盯着水心柔,他的表情有点严肃,“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四周年结婚纪念日愉快!”
噗哧,水心柔笑了笑,“你记得啊,我都忘了,呵呵呵……”
“是你老公特地打电话给我的,务必不能让你今晚加班。”看着水心柔和唐亦森你情我侬的,水暮寒心里更是泛起了阵阵酸味。
掏出支票本快速刷了几下,随即他撕下一张递给水心柔。
“随便你填,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