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你的。
“无痕,你给我买一支药膏,消肿的,清凉那种。顺便给我再带一套干净的女装过来,还有换洗衣物。”说着,唐亦森将酒店名和房号报给了段无痕。
噗哧……段无痕轻笑出声,不怕死的调侃道:“哟,你真狠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悠着点。”
“去,信不信我弄死你?”唐亦森没好气地冷哼,低沉的嗓音夹着愠怒。
“噗……自己做了还怕人说不成?这都要用上药膏了,可见昨晚的激情一定火爆极了。一定来了很多次吧?唐亦森,说真的,祝你幸运,希望这次能种上,你就后顾无忧了。”
“段无痕,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皮痒了吗?还是你想去非洲做贡献了?识趣的话闭嘴,快点帮我送东西过来。”唐亦森是低吼的,他真的想揍人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马上收线,不惹你了。”
唐亦森放好电话,他依旧愣愣地盯着水心柔,轻轻地触摸她的脸。
他的眼神非常宠溺,像是在珍惜一件珍宝似地紧张她,时不时地,他低头偷吻。
如果她能一辈子这样安静呆在他身边多好呀,他别无所求了!
轻轻颤了颤眼睫,唐亦森也钻进被窝里,他将水心柔拥入自己的怀里,抱得紧紧的。
水心柔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她恍恍惚惚醒来了,眼皮却重得几乎张不开。
她稍微动了动,瞬间,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合,那酸疼,是纵浴过度的结果。
不仅被唐亦森折腾了一整晚,跟他吵了几句激怒他后,又被他狠狠折腾了两次。
现在,她感觉被他掏空般精疲力尽,她就连翻身也懒得动。
那里感觉到了有手指轻柔地涂抹着,虽然有点疼,但清清凉凉的,瞬间,水心柔还是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瞟见唐亦森就趴在那里,气急败坏,水心柔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踹他。
仿佛被他一早看穿了,水心柔没能踹到唐亦森,****却被他抓住了,他还是自顾的很细心替她抹药。
“你醒了,肚子饿了吧?我已经叫了东西,等一下就会送上来了。这药膏多擦几次就没那么疼了,抱歉,我昨晚失控了,以后不会了。”
给水心柔上完药,唐亦森才松开她的****,他抬眸心疼地望着她。
她的眼神可幽怨了,他看得出那晶莹的眸子豪不掩饰地绽出慑人的恨意,这绝对是唐亦森的致命伤,他的心口仿佛让人插了一把刀,疼得他难以言喻。
“唐亦森,我不要你虚伪的假情假意,你给我滚,别碰我。”她身上有哪处不是疼的,她有求他的,他还是你行我素的掠夺,她都哭了,他没听见她哭吗?
还给她擦药膏,这还不是因为他。
她是不会感激他的,不自觉地,水心柔的幽怨眼神还流露出鄙夷的光芒。
她漠然地瞪着唐亦森,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岂是现在这样怒瞪他吼他而已。
唐亦森自嘲地笑了笑,瞬间,满满的苦涩酸疼从心间一点一点蔓延开。
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唐亦森想去摸她的脸,水心柔闪躲开了。
瞬间,唐亦森的苦笑表情定格住了,就连手他也没有抽回来,依然悬挂在半空中。
他很认真地望着水心柔,问:“水心柔,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滚出你的视线吗?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你坚持要分居?”
水心柔怔了一下,她不畏地迎视唐亦森,坚定的神情在他拧紧的眉宇间褪落。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大声吼了:“是,我要你马上滚,别缠着我。唐亦森,你很烦啊,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你别拿你的意愿强迫我去回应。我累了,我想过新生活。”
抿紧唇瓣,唐亦森慢条斯理地摇晃着头。
“我明白了!”说着,他去换衣服了。
随后,砰的一声,房门重重地甩上了,他走了。
甩门的声音非常重,水心柔都被吓了一跳。
怔愣过后,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心绪混乱,情不自禁,她的眼眶袭上了一层薄雾。
难道她说得不对吗?他弄疼她了,温柔一下下,她就应该不生气了吗?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唐亦森还敢跟她发脾气了,还敢重重地甩门了。
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似的,他委屈个屁!
脚趾头颤了几颤,她整个人都还没站到地板上,不自觉地,砰的一声响,她跌倒在地上了。
“唐亦森,你混蛋!”水心柔哭喊出来了,两道温热的液体溢出了眼眶,缓缓地流淌在泛白的脸上。
她现在弄成这么狼狈还不是因为他,他就是一个疯子!
口口声声说爱,他几时顾及过她的感受了?
他只知道怎样无耻!
她不仅是那里疼得难受,她全身有哪点好的,瘀清随处可见,也全是草莓。
水眸迷蒙,眼神幽怨,水心柔坐在地板上黯然神伤,久久了才一点一点地爬起来。
一阵门铃声响起,送餐的服务员在外面喊:“先生,你的点餐送到了。”
“不吃了,拿走,算在单上。”水心柔很气愤地吼,即便是她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她还是没有胃口。
拖着酸疼的身子,她慢慢挪进了浴室洗漱,她不要唐亦森那个混蛋的气味留在她身上,她觉得恶心!
折腾到大半夜了,周茉才在周涛的陪同下回家。
她愣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