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桐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演戏,虽然有点儿明白了,但还是不解恨地在李泽英胳膊上,掐了一把喊:“鬼才信,你要出了这个门,就别再来找我。”
李泽英先是哎呀了一声,故作悲伤地说:“行,话已至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再殷桐面颊上,轻轻一吻,低声说了句等我回来,就转身离开了。
剩下殷桐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却欣慰地在想,总算李泽英没有真的迷失。
出了门,李泽英就换上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拉着蕾儿就走:“气死我了,居然拿我爹来压我,那又怎样?蕾儿,咱们走!”
蕾儿不敢出声,等离开了房间,才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回事?谈崩了!那女人是谁啊?”
李泽英没回话,故意憋着一路,开快车把她带到了附近的时钟酒店。
关上门,就剩两个人了,李泽英才抱着蕾儿说:“我爹要赶我出门,我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回天马集团了。我刚刚得到的一切,马上又要失去了,蕾儿你不会离开我吧?”
蕾儿听了,当时就震惊了,一面试图安慰他,一面询问究竟怎么了。
李泽英这才把编好的一套谎言告诉他,说殷桐向父亲还有二叔施加压力,不让自己动用公司的股权,还为这件事让他净身出户。
不仅如此,收购院线的事也泡汤了,答应替蕾儿父女还得债,也还不了了。
李泽英故意用绝望的眼神,望着蕾儿说:“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几万块了,我一定会挣钱为你还债的,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听到这里,蕾儿的脸上,终于没了之前伪装的笑意,反而推开了李泽英说:“真是个废物,你都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办?”
她拿出手机,完全不理睬李泽英,就自顾自打起了电话:“喂,是张公子吗?他已经没钱了,什么都没了,还要我演下去吗?”
李泽英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张阳的电话号码。
不过,他一点儿也不意外这件事,接下来该意外的应该是对方。
果然,手机里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竟然调侃蕾儿说:“你可以继续演下去,不过张公子这会儿没空。”
“咦,你是谁?为什么会接电话?”
蕾儿一听声音不对,就觉得奇怪了。
“那个就得问你身边的人,还是把电话交给李泽英吧。”那个声音,很不客气地告诉她。
蕾儿回头再看李泽英,他脸上的绝望和伤心,已经荡然无存。
他很不客气地从蕾儿手里,拿过手机,然后就接通了说:“喂,是南宫组长吗?哎呀,真是麻烦你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南宫在电话那头就叹气了:“要不是你出面,这种事我们是根本不会管的,话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我们异能组出动吗?俺们可是国家直属……”
“喂喂喂,说正题,我要你办得事都成了吗?”李泽英见他??旅煌炅耍?辖舸蜃∥手氐恪?p> 于是,南宫简短地回复说:“股权已经收购完毕,张阳完全蒙在鼓里,那帮威胁你的高利.贷都被扭送到公安局了,这辈子都别指望出来了。至于那份什么协议,已经撕得干干净净。”
“嗯,很好。告诉兄弟们,我多谢了,今晚上去腐败,玩通宵,我请!”李泽英抬头望了蕾儿,望着对方脸上复杂多变的表情,很是不屑地挂断了电话。
连那边南宫着急说,别忘了请唱k都没听见。
这回蕾儿算是傻了,她才发现自己被彻彻底底地玩了。
李泽英根本就没中计,而且从一开始就在愚弄自己。
一时间,竟是慌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李泽英却把手机扔回给她说:“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蕾儿一下子醒过来,慌忙跑到了李泽英面前,紧紧抱住他说:“泽英,我错了,我给你开玩笑的。我刚才那么说,是不想连累你,你难道还不信我吗?”
“信。”李泽英毫无反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却说,“但有句话说得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觉得我像一个傻子吗?”
蕾儿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李泽英是玩真的了。
她害怕了,居然跪下来求饶说:“泽英,泽英你听我说。都是张阳逼我的,他说要找人弄死我爹,还要把我给轮了。我也不想的,你知道我们小时候多么,你……”
李泽英不等她狡辩完,猛的一把揪住蕾儿的头发,往前一揪说:“够了,本来我该好好教训你一下的,但是方才殷桐已经给了你一巴掌,我觉得那够了。现在,别再多说,那没意思。”
然后,他推开蕾儿,忽然坐在了椅子上,一拍大腿:“如果你真的想要讨好我,也可以。记得我问过你的那句话吗?如果,你还是处子之身,那可以表现来给我看,也许我会帮你脱离苦海。”
说罢,就抱着膀子,坐在椅子上,袖手望着蕾儿,看她怎么反应。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她居然没有掉一滴眼泪,却主动解开了胸前的衣扣。
李泽英那一刻,分明感觉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尽管如此,自己却没有丝毫地动心。
蕾儿此刻无论怎么表现,也不可能挽回他的心。
仔细打量对方的精彩表演,李泽英忽然想起重生前,两人谈恋爱的日子。
那个时候,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蕾儿追到手,其中艰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当时的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