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好志向。不过胸平是件很重要的事。望你三思啊。”
凰冰凤听了鬼蝶的那句话，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胸大则无脑。”鬼蝶轻轻扫过凰冰凤，一脸得出正确结论的样子。
“蝶你就不知道让让我嘛。难怪没有女孩子喜欢。”
凰冰凤看着满身绷带的鬼蝶脸上挂着笑容的样子不禁欣慰起来了。
不管因为谁，只要蝶能高兴起来就可以了。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鬼蝶扶了扶床角很想爬下床一般，但是连爬下床的时候都没有忘记回凰冰凤的话。可谓是能一心两用的一个好典范。
“知道了，蝶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啊。”
凰冰凤扶着鬼蝶在床的边缘坐了起来，揉了揉刚刚被覆天莫摸过的地方，好似要把那个地方重新写上自己的名字一样。
“冰凤…………不要再纠结我的性别了。这个东西我出生的时候已经确定了，你改变不了的。”
鬼蝶看了看身上长短不一的绷带，让她感觉有些白的刺眼。
“蝶，以后你能不能让我保护你。”
凰冰凤拿过久烨刚刚熬好的药，放在一旁的桌子旁，灰色深湛的药反射出凰冰凤没有笑容的小脸，她似乎也被那药的苦涩感染了一样，平时带着笑意的唇角也变得忧愁了。
“冰凤，你不是一直在保护我吗？”
鬼蝶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无力，动一下都是剧痛，毁灭者之力的反咬还真不是可以小看的。
“蝶，我是什么都知道的。”
凰冰凤低下头，冰蓝色的刘海遮住了她一半的眸子，留下一片投影。
“我这是为你好。”鬼蝶看着凰冰凤这样子只得这样说道。
“为我好？蝶，为我好就可以把自己的血换给我吗？”
凰冰凤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力气把那刚刚熬好的药打翻在地。
瓷碗破碎的声音在空气里格外清晰，苦涩灰色的药汁混合在破碎的瓷碗里显得格外地单调和苦闷。
“我，不后悔把血换给你。”鬼蝶态度也是强硬的，但是她的眼神还是聚焦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之上，没有离去。
“可，我后悔啊………”
凰冰凤低下头，很是自责，不知不觉中豆珠大小的眼泪从她低着头的地方滑落，直至落地。
“我…………”
鬼蝶看着凰冰凤哭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知道冰凤肯定会发现的，但是没有想到过真正面对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
“蝶，你能不能改改这个为了别人可以不顾自己的性格，这样的你，实在，是，太容易，受伤了。”
凰冰凤擦了擦眼泪。地上的几滴已经干涸，或许只有那眼边依旧微红的轮廓才能说明这个坚强如冰的女孩子哭过，但是她的语气却格外地沉重。
“好，我会改的。冰凤，我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做了。”
鬼蝶伸出手扶着凰冰凤，轻声说道，语调很低，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一般。
（久烨：这章我是干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