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人怎么这么大的力?
鬼蝶吃力地用手抵住门,非常想让它关闭。
但是覆天莫像是没有多在意一般,那手感觉只是轻轻放在了那门上,但是,却感觉他随时可以把门推开一般。
鬼蝶也是个不服输的主,根本不想在这里输给他,只得更加用力。
…………
突然,鬼蝶感觉背后一道刺痛,顿时就没了力气。
一下子被覆天莫推开了门。
鬼蝶手脚无力,像是全身的力气被什么东西抽走了。
“这么不想看到我?”
覆天莫坏坏的一笑,便过去扶着鬼蝶瘫软的身体,看着鬼蝶身上的伤痕好似又要溢出血的样子有些深湛。
“恩?”
鬼蝶白了他一眼,好奇他的莫名其妙。
覆天莫把鬼蝶扶到床上,让她能靠着墙壁。
“为什么要他进你的院子?”
覆天莫皱了皱眉头,摸了摸鬼蝶的头像是在叹息着什么。
“他无聊,没事找事。”
鬼蝶没好气地回答到,像是不喜欢他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抚摸自己。
“真的?”
覆天莫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拿着床边的药给鬼蝶慢慢地涂上,认真涂药的样子简直就像画中走出来一样。
“你……你……你把药放在那里…我自己来。”
鬼蝶看到覆天莫给自己涂药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故意把视线转移到另一边,说的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你不会…”。
覆天莫一边仔细的涂着伤口一边回答她,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伤痕也感到有些心疼。
这女人,到底把身体当做什么看。
伤成这样还跟别人打架。
“这点小伤其实不用涂药,最多留几个疤。”
鬼蝶茫不在乎地说道,过去杀手的习惯看来还在。
“……女孩子不都爱花容月貌的吗?”覆天莫有些好奇。
“命更重要。”鬼蝶淡淡说道。
“鬼蝶你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覆天莫抓住这个好机会问到。
“我嘛?以前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家伙吧。”
鬼蝶沉默了一会儿,不紧不慢地说道。
“还有呢。”覆天莫像是对鬼蝶说的起了兴趣,但是手上涂药也没有丝毫的马虎,依旧是很认真很认真。
“………我以前是个杀手,冰凤是我的搭档,我们一起学很多东西。”
鬼蝶慢慢地回忆道。
当年。真是个不好的词语。
“你们一般杀什么人。”覆天莫应和道。
“只要你付的起钱,什么人都可以。”
鬼蝶想了想最开始的时候,她们几乎是没有选择权利的,要么杀他要么他杀。
“有趣的规则。那鬼蝶是一个什么。”覆天莫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而是笑了笑像是在赞许着什么。
“代号。”
鬼蝶很是诚实,因为她不怎么想骗他,反正总有一天她的真实身份他也会知道的。
“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覆天莫似乎看出来鬼蝶眉目的一点不高兴。
“不喜欢也不讨厌。”
鬼蝶看着覆天莫很是平静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