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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归想,难得自己可以树立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这个脾气有些执拗的小女人又是哄着自己,又是顺着自己,还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别生气了,他心里别提是有多舒畅了。
其实男人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气,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可能真撒气,再说,昨天晚上在床.上,他欲.火一顺,早就不知道生气为何物了。
顾彦深扬了扬英挺的眉宇,故意用低沉的嗓音反问,“那你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子衿用力的点头,知错就承认的态度非常好,“彦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乖乖听你的话,绝对不会再不告而别。”
“多叫我几声老公,也许我会很受用。”男人唇角微微勾了勾,带着几分暧.昧。
子衿脸庞一红,想起昨天晚上被他折腾的没有办法,求饶的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这会儿他突然又说到“老公”,她自然是脸庞红红的,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低垂着眼帘,纤细的手指还把紧紧的攥着他衣服的胸口处,这样子的她,看的顾彦深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不过今天她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他轻咳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收回思绪,“饿不饿?我让人送点东西上来,你先去洗漱一下,下午我们出去见个人。”
“谁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推着她往浴室走去,子衿随口问了一句,拿起一旁的洗刷套装,扁了扁嘴,刚准备拆开,顾彦深就从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一套新的,显然不是酒店的,“用这个。”
他说着,还帮她挤好牙膏,又帮她接好水,十分妥帖的伺候她刷牙,子衿笑盈盈地接过,“谢谢,我本来还想着,用这个肯定得牙龈出血。”
酒店的洗刷套装自然是不好,所以顾彦深大清早的就已经让人从外面买了新的,他知道子衿的习惯,将所有的一切都帮她准备好,等到她刷了牙之后,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问了一句,“到底是见谁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将擦完脸的毛巾丢在了一旁,“彦深,我爸妈……”
“宝宝,你爸妈我没有能够及时带出来。”
顾彦深对于这事,还真是挺愧疚的,“很抱歉,大概是在我进去找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人迁走了,目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只要是在日本,总是会找到的。”
子衿心头一沉,还以为顾彦深说去见人,是去见她父母,没想到,山下久智的动作那么快,她的担忧都写在了脸上,“……我还没有见过我爸,不过我已经见过我妈了,她的身体情况不是很好。她……好像肾不好,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那天我就见了她一面,后来我提到了美代子,她的情绪就很激动,然后我就被山下久智带了出来。我好担心她。”
陶婉恬的情况,顾彦深并不是太清楚,不过一个柔弱的女人,被关在那样阴暗的地方,整整5年,有了这样的坏情况,也不足以奇怪。
他并不是很会安慰人,这会儿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让她放心,思来想去,还是抱住了她,“我答应你,如果我们不带走你父母,就一直在日本,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子衿当然不会怪他,不知道这次他是怎么过来的日本,看上去那样轻而易举就拿下了山下久智,但是有一句话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其实留在日本,对他们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但是不带自己的父母走,她又实在是离不开。
她心中挺纠结的,顾彦深看出她的小心思,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她的情绪,“放心,我既然能够平安把你带出来,一定不会让你父母有事。宝宝,别担心我,你要相信你男人的实力,就算是在日本,他们也未必能够动我,嗯?”
“彦深,你这次为什么突然来日本?”之前山下久智一点消息都没有,显然他是有点儿措手不及的,“你和松本和田约好了么?”
“松本和田?”
顾彦深轻蔑地勾了勾唇,“他还不足以让我和他合作,我现在也算是明白,为什么松本在道传会那么多年,却抵不过一个山下久智,他其实有勇无谋。这次我过来,不过就是借力打力而已,要说合作,我是和别人合作了。”
子衿想起自己之前听到有人说的“通化的大股东”身份,她连忙追问:“是什么通化吗?”
“算是,也不算是。”
顾彦深并不打算让她知道那么多复杂的事,但是她不知道肯定会胡思乱想,于是他就避重就轻地说了几句,“我之前在国外有点儿资产,就把那些资产拱手送人,然后弄了一个股东的身份玩玩,正好这次知道山下久智要和通化签约,我就设计了他一下,因为我这个身份是临时挂上去的,所以他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子衿缩了缩脖子,心想着——你所谓的小资产估计是能够吓死人的资产。
不过顾彦深的能力,她很清楚,所以她这一刻,倒是真没有怀疑什么,正好送餐的人上来,这个话题就这么轻松带过。
顾彦深和她一起吃了点东西,下午的时候,联系好的司机就过来接他们,直接去了一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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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医院吧?”子衿可是学了点速成的日语,光是看着建筑物就知道是医院。
顾彦深牵着她的手下车,点了点头,“去里面见个人。”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