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的初夏,闷热的网吧,阿左偷偷的扯着兴高采烈的网管小女生问:“你刚刚和他们说什么了?他们为什么让你?”
网管小女生:“嘻嘻,你想知道?”
阿左:“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你干什么。”
网管小女生:“想我也不告诉你。”
阿左:“我靠!那你能不能回答我另外的一个问题?”
网管小女生:“好吧。”
柳看着阿左,以为他又会向刚刚那样问:“你为什么这么漂亮呢,有没有男朋友啊。”可是让柳有点意外的是,阿左却问:“你叫什么名字?不是d的那个名字。”
网管小女生:“查户口啊,我叫高圆圆。”
阿左一下子高兴了起来:“高圆圆,这个名字不错。”
这个时候别的队伍的比赛也都快结束,何若度又准备抽签去了,叫高圆圆的网管小女生闲着没事,也问阿左:“你姓啥名啥啊。”
高圆圆纯粹是随口问问的,可是阿左却浑身打了个哆嗦,脸都白了。
“怎么回事啊?”高圆圆有点奇怪了。
这个时候小四笑嘻嘻的替阿左回答了:“他姓焦。”
“姓交?”高圆圆一下子乐了,“就算你真的姓焦也不用这副反应吧,都这么大人了,不会还是处男吧。”
说实话阿左倒还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么算起来阿左其实已经裸奔了n年。不过阿左之所以会有这副反应完全是因为童年的往事,而不是因为他是个处男。
阿左的老家在东北的一个山村,焦姓在那也算是个望族,人丁很兴旺的那种。不过人小的时候,脑袋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活络,小时候就有个别的族的大叔这么对阿左说,阿左啊,你们老焦家可是个很不得了的望族啊。阿左很骄傲的说,那是当然。那个别族的大叔就对阿左说,你们老焦家的男人尤其厉害啊。阿左说,那是当然。那个别族的大叔接着说,你看到村外的那条河了没。阿左说,看到了,怎么?那个大叔说,其实你们老焦家很牛的一点就是,你爷爷,还有你爸爸,他们在生曰的那天的晚上,都可以行走在河面上。阿左:不可能吧,在河面上走,你是来故意玩我的吧。那个大叔说,你不信,你问问你爸爸和你爷爷去,你们老焦家的孩子,是不是在他们生曰的那天,他们都是可以在河面上自由行走的。阿左一听就跑回去问自己的爷爷了,爷爷爷爷,是不是我们老焦家的孩子,也就是爷爷和爸爸,在生曰那天的晚上,都可以在外面那条大河的河面上走的?爷爷说,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阿左一听就乐坏了,心想自己的生曰正好是五月初五,过两天就到了,到时候在河上一走,就可以很牛叉了,出去在小朋友中间就可以有得吹了。五月初五很快就到了,阿左拉了一帮子小朋友,到了外面的河边。那个大叔也来了。阿左一看就高兴的说,大叔,你果然没骗我,我们老焦家的男人,在生曰的时候果然是可以在河面上走的。那个大叔说,哈哈,没骗你吧,不过你就这么走恐怕是不行啊。阿左说为什么?大叔说,他们走之前,可是都要对着月亮喊一百声,我姓焦,我姓焦…才行的,这样才能得到你们老焦家的祖宗保佑啊。阿左一听说,这还不简单啊。于是他走到了河边,很骄傲的对所有的小朋友说,你们听好了,我们老焦家可是不得了的。你们相信不,我们老焦家的孩子,在生曰的那天,都能在这条河上走。小朋友们说,不相信!也难怪,小孩子嘛,平时骗人是正常的,阿左平时就经常骗他们,不过阿左认为这次自己可是一点都不骗他们的,于是他就很牛叉的说,那你们不相信的话就看好了。于是他就站在河边,对着月亮大声的喊了一百声:“我姓焦!!”喊完之后,他就大摇大摆的一脚踩到河面上去了。
结果咕咚一声,直接掉河里去了。幸亏那河不深,喝了点水之后阿左爬上了岸,就坐在河边上哭。不久阿左的老爸和爷爷就都来了,结果他一见他爷爷和老爸就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他爷爷说,什么?阿左说,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亲生的了,居然都不能在河面上走的。结果阿左的老爸一个巴掌就把他给放翻了,你这个破孩子啊,有没有脑子的啊,我们两的生曰都是腊月,河里都连底冻了,当然能在河上走,现在是什么时候啊,现在是什么时候…。直到后来阿左才知道那个骗自己的别族的大叔正好有些事吃了自己家的亏,所以才骗了自己一把的。不过以后阿左一想到自己对着月亮喊的那一百声我姓焦就有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冲动,以至于后来谁问他姓什么他都有点不自觉的哆嗦。
当然这是题外话,阿左是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的。
正在这个时候,阿左听到有人大笑了三声,就像当天晚上歼计得逞的那个大叔一样,阿左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一转过头去,却发现大笑的居然是何若度。
何若度:“嘿嘿,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小四:“干啥啊,笑得跟个白痴似的。”
何若度:“你看啊。”
小四和阿左、柳凑上去一看,靠,没想到,何若度一抽,居然正好抽到了李春伟那一伙。
高圆圆:“我要首发。”
何若度:“好,那你首发,阿左第二。”
说到阿左第二的时候,何若度犹豫了一下,按理来说就这几号人,按照惯例就是小四第三,自